这死男人……沈余吟脸更红了,被他抱着坐到他腿上,身子刚动了动便被他大手按住。
“你自己心里知道,啊……等等……别……”沈余吟察觉到顶在她腿间的东西,他成心向上顶,她几乎颤抖着呻吟出声。
“哪种事?”梁承琰不依不饶地逼问。
沈余吟快被他这样蹭的哭出声,抱着他的脖颈应了一声:“我……月事未走,你别……”
她羞得说不出后面的话,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梁承琰笑了一声:“要看我的伤口,和你月事未走有什么关系?”
沈余吟羞赧地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差点又被他绕进去,忘了这男人的本性食荤,稍不留心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梁承琰不再逗她,将外袍脱下来,敞开了亵衣。沈余吟从他怀里出来,去看他的后背。
他肩宽而阔,一道刀伤从肩头划到脊背处,虽已缝合好了,但还是隐约可见泛红的血肉。
“……疼死了。”她手指碰了碰他的肩,轻吸了一口气,心里既有心疼,也有难过。
梁承琰之前从未主动提过他受伤之类的事情,许是觉得她不会在乎。就连这个伤,也是青鱼告诉她的。
傻子。
沈余吟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近他宽阔的背,手环住他的腰身。
“我不会说些漂亮话,总之以后你要是再伤了,不许瞒着我。”
梁承琰抬起她的手,吻向她的指尖。
“为什么?”
“问些胡话,你受伤了,我不能知道吗?”沈余吟戳了戳他的后背,“大笨蛋。”
梁承琰低头一笑,揽着她的腰躺下来。沈余吟怕碰了他的伤口,寻了个姿势背对着他窝到他怀里。
“你十六岁生辰那日,也说过一句笨蛋。”
梁承琰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低低沉沉,悦耳好听。
“……什么意思?”沈余吟不知他怎么突然提起十六岁的生辰,那时她还不怎么认得梁承琰,也没见过几次。
“你想吃宫外的糖人,嬷嬷怕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请旨不允你出去。你闷闷不乐,在御花园的湖边转了好多圈,一面走,一面抱怨小夏子是笨蛋。”
梁承琰下巴抵住她的肩,呼吸均匀地落在她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