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男人,怎么会知道……”沈余吟咳了一声,捋了捋自己的发尾。
“……”
她现在可算是知道梁承琰说的想念有多熬人了,这才一天,她就觉得闷闷的。
“现在这里也没有别人,你告诉我,梁承琰少年时候,是个怎么样的人?”
谢璋一挑眉,看她笑的眉眼弯弯。
十七岁就凭策论名震京城,天下无人不知的才子。文武双全,少年意气,是多少人羡慕的少年郎。
偏偏他在最风光的时候背着最沉重的债,一颗心还只想着一个得不到的人。
太苦了。
侵入
“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她托着腮,百无聊赖。
“你自己问他。”谢璋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这才一日,剩下这些天该怎么过。”沈余吟知道院子外的门是锁上的,她一靠近,就会有侍卫守住门口。
“一日?你真以为才过了一日啊?”谢璋看她的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一日就能活蹦乱跳的?”
沈余吟听他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奇怪,她也没开口问过沈元临今天到底是几日。
“这个地方也不是沧州,更不在悬崖下,”谢璋向外看了一眼,“依我的猜测,这里应该在京城附近。”
京城。
“大人,谢大人在厅内等候多时了。”青鱼把马栓起,向前指了指,压低了声音,“谢大人脸色不太好。”
青鱼悄悄叹了一口气,本来因为沈余吟被沈元临劫走的事情,她家大人就愁的夜不能寐,脸色难看不肯多说一个字。
刚回京就碰上难缠的角色,他这一路实在太辛苦了。
梁承琰闻言没说什么,脸色再不好,那也是他的舅舅,怠慢不得。
青鱼还要说什么,抬头望见不远处有个东西浮在空中。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感觉那只像鸟儿一样的东西好像正冲着他们飞过来。
“大人……那是什么……”她震惊地看着那个东西徐徐下落。
梁承琰回头看,见那只木鸟停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