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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腿打开,打开到不能再往外的地步,“付斜阳,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能耐。”
哪知付斜阳噗嗤一笑,这笑却转眼化作柔情,他抚摸我的脸,在我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邱临,你有的时候真是可爱得过分了。”
在我消化这句话之前,付斜阳就用他陡然刺入的阴茎剥夺了我的全部感官。
猛然被巨物贯穿的痛胀感窜进我的喉咙,用尖叫释放出来。但叫床绝对不是我在和付斜阳的性爱中该出现的东西。这样会显得好像他那根东西对我很受用一样。
“你如果想忍住声音的话,那你接下来估计会比较辛苦。你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这么说着,付斜阳竟不由分说地开始抽动。
“你妈的——你就这么粗鲁吗!”
“我已经说过理由了吧。”他低下身,又是对我嘴唇的一口轻啄,而后他的话语扑在我的耳边,“因为你是个已经被肏熟了的骚货。”
我看这付斜阳是打算把我气死。
我狠狠地瞪了回去,我不想再同他说话了,对于这个脸比城墙厚的诡辩家,我可别在自讨没趣了。
“你平时和男朋友做爱的频率应该不低吧?每天都做?”
我没理他,付斜阳也不恼,只是继续抽动他的阴茎。我的阴道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滚烫的阳物,一时灼热得我反应不过来,我的手扶上他的手臂,“慢一点……”
他的手臂也是浑热的,甚至能感到青筋的脉动,这样的感觉莫名其妙触及了我的羞耻心。
付斜阳和蛰鸣的身体很不一样,蛰鸣的身体像是所有系统与器官都静止的一般,没有起伏,也没有温度,但付斜阳的手臂肌肉会因为压着我的腿而隆起,会因为在情欲的蒸烘中而冒出细密的汗,他轻轻的喘息是出于他的生理,而不是蛰鸣以心中欲火操纵唇舌发出的声音。
这些都在告诉我,我在被一个此前有着我没有参与过的、他自己的三十年人生的人,一个不是蛰鸣的人肏。
这个人开口又是些讨厌的话,“我看你还受得了。你不要低估你自己,你挺耐肏的。”
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爱,蛰鸣虽然在床上有时会天真的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但好在我知道他的本意不坏,所以倒不会真的有多羞耻……可付斜阳,他每一句话都是锤在我的心上,让我降低,坠落,一步一步坠入与他做爱的欲望深渊。
我想做些什么来让他吃瘪,但我的思绪被下身那块被他肏弄的地方牵引,无法将逻辑重新拾起,我只能任付斜阳撑开我的双腿,任他一下又一下肏弄进我的阴道。
他总是肏得很重,一下全部堵进我的花穴里,这么来回了不知多少次,突然陌生的感官刺激得我高声尖叫——虽然长度相差无几,但付斜阳的阴茎不像蛰鸣那般笔直,而是微微上翘,这样的一根东西在我的阴道里,搜刮出了从前蛰鸣未抵达过的角度。
这声尖叫相当于把这件事堂而皇之地传达给了付斜阳,他便玩趣地关照起那一点,我自然是受不住,用手打他的手臂,他却竟有余力抓起我的手,把我的手吃进他嘴里。
付斜阳肏弄着我,嘴巴却像给阴茎口交一般,用软软的、湿滑的、有温度的舌头有技巧地舔舐着我的手指。
“看来你……经验……啊…很丰富……你是同性恋?”
他吐出了我的手,抓着我手的手掌却没松开,他一压,将我们紧握的手压制在了床上,在我的耳边。
“我不喜欢给自己设限,这会错过很多东西。
“至于经验这个东西……看你怎么想,我做爱的频率肯定是比不上你和你男友的,不过我想你除了你的男友,再没和别人做过。相比之下我是睡过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但总得来说并不多,毕竟我工作学习也不轻松。再者——”他用力地一抵“能遇上你这样欠肏的人,还是得讲运气的。”
很烦。我被肏得呻吟已压不住,这人却还能完整地组织出语句。我想狠狠地夹他一下,可我发现,我的阴道已经被肏得不再受我自己的控制,只能被动地感受阴茎的摩擦,汁水被动地被阴茎带出穴口。
我的阴唇被肏弄带着外翻,淫液因为它们的翻动,些许溅到我的外阴。我有些受不住了,胸口竟觉得寂寞,挺起叫嚣着要被关爱,付斜阳看见了,自然又是说一阵讨厌的话。
“你会怀孕吗?”
“怎么……可能……”
“你没被人的精液射过,你怎么知道?”他一手摸上了我的胸,揉捏起我那娇小的乳房,“等你怀孕了,这里还会变得更大些,到时候你就必须得穿胸罩了,像这样的夏天,你外面是一件薄透的衬衫,谁都可以从背后看到你胸罩的痕迹——原来这个人是个有奶子的骚货。
“其实无需看到胸罩的痕迹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到时候你的肚子大大地鼓起,谁人见了,都知道你被男人爆肏过,你被男人内射过,你的阴道还会因为孕期的饥渴时不时留着淫水……见着你的人,都在揣摩着你那正留着水的淫穴……”
“你……滚
', ' ')('……”我用手去打他,却被付斜阳按住,按在了我的胸上,我的手掌下是我自己胸部软软的触感,付斜阳掌控着我的手,抓起我的胸来。
“这还只是开始。等你生了孩子,你这儿——”他捏了把我的胸,我痛得尖叫,“还会胀奶,你每天都得给我们的宝宝喂奶,可是宝宝吃不完,你就只有找我帮你吸干净,你的奶水被吸着,下面的阴道也开始瘙痒地流水,届时你又会发骚着要人肏……”
“你闭嘴!”
付斜阳大概是过完了嘴瘾,竟听话地不再说了。亦或是他看见我眼中雾蒙蒙泛起的泪花,便不再说了。
方才还用言语长篇大论羞辱我的人,此时却温柔起来,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眼角,把还未满溢滑落的泪水拾去。我朦胧地看见他的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大体呈现出的是一种不忍——可这人难道还会体贴?
我拍开他的手,他没倔强地折回来,而是反手把我的手握住,他笑了,这一笑让他方才的神情仿佛是我的错觉一般,“放心,要是真怀上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他妈……要你负责……”
“凡事还是多给自己留条后路比较好。”
“不要你这个后路。”我的后路,我的退路,一直都是蛰鸣,只是蛰鸣。
蛰鸣……蛰鸣。可我现在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做爱。
“还有余力走神呐。”付斜阳用更加凶狠地肏弄将我拉回现实。
我被肏得嚎叫,我叫得太难听了,竟是叫出了哭腔。可付斜阳怎么回事,他如警告般狠了几次后,便又徐徐地和缓起来,我受够了他的猛,骤然温柔起来我却难以抵抗,竟一下连同着阴茎交代了出来。
“邱临,你被我肏射了。”
付斜阳阐述了这一个事实,却没有笑,他在我高潮后的阴道里加速冲刺,我才解放,怎么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骂他,我让他停下。
“想让我快点射?”他问,我点头。
他倏忽笑了,“求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停下了动作,肿胀的阴茎堵死在我的阴道里。
“求你……”
“你?”
“求你,付斜阳。”
“你在床上叫你男朋友什么?”他问。
我突然起了玩心,哂笑道,“付斜阳。”
他也一笑,这笑里却没见什么风趣,我来不及琢磨,他已加速肏弄,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不会消失的精液。
他缓缓地抽出,连带着我的淫水和一些精液也流出来。付斜阳把玩起我的睾丸来,“看这里发育的情况,我估计你的子宫也发育得不大完全,要怀孕很难——要真怀孕了我负责。再者没射你肛肠里,就不清洗了。”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怀孕?”
“我说了,怀孕了我负责。”
我以为付斜阳是因为认为绝对不可能,所以才敢说出要负责的话。
“你怎么负责?”
“像一个父亲,一个丈夫那样。”
我不由得冷笑,“可我有男朋友了。”
“可你现在出轨了。”他站起身来,用纸巾擦干净他的阴茎,还有我射在他腹肌上的精液,“邱临,你需要我。”
“这确实。但我不知道你是否值得信赖。”
他笑了笑,“我很喜欢你的一点,就是你说话从来不绕弯子。这是很多人没有的能力,对,一种能力……唯有你这样,被鬼守护着,没有真正踏入过这个世界的人,才得以没丧失这种能力。”
“我没有真正踏入过这个世界?”
“你有想像过没有守护鬼的生活吗?你的痛苦将无从倾诉,你的快乐将无从分享。你也将无法通过杀人解决你生活中的难处。”
我当然想过,但我并不会在意,因为对于我来说,蛰鸣在我身边是理所当然。
“听起来你好像在提醒我我的男友对我有多重要。”
“可以这么说。但我还是觉得,你可以去尝试一下,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生活。一直囿于与鬼共生的舒适圈里,会错过许多东西。”
“我不需要你来判断我生命的价值。”
他含笑点头,“嗯。可你现在有把柄在我手里,你已经不得不要踏入这个世界了。我只是认为,主动地踏入,会比被动地踏入好很多。”
“如果你放过我,我就不需要走出我的舒适圈,你也不必要现在这样伪善地进衷言了。”
“肏过你之后,我更加舍不得放过你了。”我把他瞪得狠了,他却不以为然。
我放弃和他置气,试探道,“你想要的不会只是睡我吧?”
“放心,我没有把你抖出去的想法。毕竟去探究鬼神世界,可比让一个人社会性死亡有意思多了。”
果然付斜阳是这打算么?
这并不是个好消息。
“你完全可以在探究完后让我社会性死亡。”
他已经穿上了浴袍,
', '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语气却亲切,“所以你得努力,你让我在床上对你魂牵梦绕的,我自然就舍不得害你了。”
“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思考一下怎么跟你的男朋友解释吧。“
我正奇怪他的这句话,双腿就被他拉开,他大力地压制住我,附身在我的外阴上一咬——那儿本就敏感,这下痛得我失去了一瞬间的知觉。
等我反应过来,便看见左边外阴上是付斜阳一圈整齐的牙印。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隐瞒蛰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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