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神。
难道她要像刚才那两个男同学一样被这株草妖吞食?这饥不择食的妖怪难道是男女通吃吗?它还是景然变的吗?
施加在身体上熟悉的触感令白语烟仿佛回到迷欲森林被荆棘妖凌辱的场景,不同的是这次的草妖不光是凌辱她的身体,还在不知不觉中吸噬她的肉体。
这个草妖还是当初的千年第二名吗?自称为了颁奖典礼时站在她身边而故意考第二名的男生吗?那痴情、忧郁、唯美的感觉现在连一丝丝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语烟忽然觉得自己被忽悠了,并且即将失去灵魂和肉身,挣扎着想反抗,却只能在层层厚叶之下做无谓的挣扎,嘴里发出微不可闻的求救鼻音。
“唔唔!唔——”她极力想发出更大的动静引来路过的学生注意,但又隐隐觉得身体里似乎有新的东西注入,一股股新鲜畅快的清流从皮肤表面每一个毛孔毫不客气地钻入她的身体,仿佛令她缩小的身形慢慢恢复原样。
天鹅妖搞了狐妖
天鹅妖搞了狐妖
劫后余生,白语烟迈开腿拼命狂奔,残留在身上的葎草叶子一片片飘落下来,但皮肉里血管里的植物气味却无法被风吹散。
回想早晨参加开学典礼之前,她还得小心翼翼地走路,双腿稍微张大一点幅度,会阴的缝线就有轻微的扯痛,现在却跟没有受伤之前一样。
“噢!”一拐弯,她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嘿,白语烟,你去哪儿了?手机没带身上吗?找你半天啦!”凌宿一逮住她就焦急地冒出一连串问题。
白语烟无暇回答他,只是喘着气说:“我要去找司……司量!”
“找那家伙干什么?吃饭去!都中午了,你先告诉我刚才去哪儿了!我把整个学校都找遍了,居然闻不到你的气味……”说着,凌宿俯下身凑到她颈侧使劲闻,熟悉的味道令他露出满足的痞笑。
他的脸一靠近,顿时令她清醒警觉,猛退一步叫道:“你……离我远一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对我……哼!”
“啧啧,你怎么那么记仇呢?昨天都怪那只狐妖把我们都催眠了,还不是为了救你我才故意把事情搞大?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了吗?昨天是不是天鹅妖把你留在他宿舍住了?都不让我进去……”
凌宿还在后面念念叨叨,白语烟已经甩开他,快步跑向东边的教授宿舍楼。
对着司教授的房门一阵狂拍之后,门才缓缓掀开一条缝,从里头冒出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