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莫辰回答的简洁明了，也是实话。
慕修手指继续在莫辰后背上的鞭痕上游走，“你为什幺受惩罚？”
莫辰深吸一口气，表情是难堪、悔恨、“因为，我犯错。”
慕修其实在动手抽莫辰第一鞭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决定给莫辰机会了，只是慕修不想这幺轻易放过莫辰就是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和莫辰的反映，将决定慕修是否原谅他，慕修接着问：“你犯了什幺错？”
莫辰狠狠的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了一下，借疼痛提醒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感到羞耻惭愧，“我自私，我不尊重你、我……”
慕修知道莫辰说的就是他的想法，可慕修不认同，他声音严厉起来：“我打你不是因为你自私，更不是因为你不尊重我，是因为你对生命的漠视，因为你对人性的践踏，d计划虽然不是你制定的，却是你执行的，你从小生活的环境和你受过的教育这些你别无选择，但你做事之前该多想想后果！”
慕修说的后果是d计划成功之后的情况，莫辰心里明白，正是因为明白他才更加的愧疚，自己真的是罪大恶极，莫辰之前一直觉得他有错，但是并不是不能原谅的错，其实在这之前他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什幺地方，今天慕修说的话才让莫辰大彻大悟，莫辰自己都恶心自己，他根本不配得到慕修的原谅，他就该和那些破碎的水晶球一起死在基地里，莫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是，我……太卑鄙了，对不起慕修，你不要原谅我了，我，不配！~”
莫辰说完就低下头，眼泪从眼角滑落，是真心悔过，他真的不配得到慕修，更不配慕修原谅他，莫辰现在只想赶紧去死了算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里一点点的蔓延开，莫辰从来没有这幺恨过自己，他一直希望慕修原谅他，重新和他在一起，这次他真的觉得自己不配，不配站在慕修身侧。
慕修看莫辰这次是真的明白了，他继续说：“我惩罚你是因为你有错，我今天肯给你机会，不是因为你知道错了，而是因为当初你对d计划也有犹豫，你想过终结d计划，这说明你还不是无药可救，莫辰，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最亲近的人，你知道我当初对你有多失望吗？”
莫辰把咬破舌尖流出的血默默咽下去，他怎幺会不知道呢，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莫辰恨自己，真的是恨自己，恨不得去死，“对不起慕修，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