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哗然,我抑制住把他拉回去的冲动,死盯着他慢慢走回观众席。
审官敲了敲小锤子表示肃静,把报告单交给审医验证,起身平静的说:“由于事态突然,待结果出来后再作决定,明天继续下一场。”
警员押着我回去,我的目光一直在一动不动的冰块身上,最后收回了视线。
“该死!”
我狠狠踹了床沿一脚,握紧着的拳头颤抖着,死咬着牙再狠踹几下,忍不住怒嚎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听我的话?。。。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吗?!他以为我帮他做那么多事,承担那么多责任是闹着好玩吗?!他轻松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把我的计划完全打破!
“叩叩。”
“谁?!”
“。。。是。。。是我。。。”
我恢复了常态,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挂着笑容打开门,“小白兔,怎么。。。。。。”
看到来人的脸后,我的态度迅速冷了下来,“滚!”
他不顾我意愿强行进去,我关上门却被他一把抱住。
“抱歉。。。。。。”
我挣开他的怀抱,冷笑一声,“是来场先斩后奏证明自己能帮我对吧?”
他抓住我胳膊,深沉的眸一直盯着我,似乎蕴含着许多话却无从开口。
“快点回去吧,刚才我俩在门口纠结的动作恐怕已经引起警员的注意了。”
他抓着我胳膊的力道越发的使劲,最后似是放弃的松了开来,墨黑的眼似乎带着浓郁的忧伤与复杂。抿起略微干燥的唇,刚想开口便被外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冥先生,刚刚似乎有可疑人物强行进入您的房间?”
我看了冰块一眼,示意他别轻举妄动,走去开门,警员立刻涌了进来四处搜寻。
“不过是送餐给我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警员见四处无异常,冰块穿着警服听话的站着一动不动的顺从状,于是带头的警员笑着赔礼,陆续退回去。
冰块收拾着餐具准备离开,我假装在他身边帮忙收拾,“只许这一次。”
他惊讶的抬头,我已经扭头走向房间。
洗完澡裹着浴袍站在阳台吹着寒冷的夜风,我朝夜空呼了口热雾,月亮瞬间被朦胧了起来。
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抓住我的手,苍白的脸上尽是担忧,“你还这么小,没有历练实战过,父亲无法撑到你十八岁在你身边辅导着,你让父亲。。。如何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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