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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进水里的时候,霓已经被情欲熏得晕晕乎乎了。瑟督靠在温泉边上,让软成一滩完全没办法自己坐稳的小雌性面对着坐在自己怀里。
花穴被彻底肏开了,红肿的花瓣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大张着,敏感的细缝被肏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啊!……水进来了……唔……好烫!……”霓哆嗦了一下,被热水进入身体的奇怪触感让他忍不住夹紧肿胀的花穴。但下一刻,又有热水从后穴涌了进来。
“唔……!”
粗糙的手指以热水为润滑,轻车熟路地探进了红肿嘟起的菊穴,熟稔地碾开每一道敏感的褶皱,找到了藏在深处的一小块突起,有技巧地抚摸按压起来。
前方刚刚被疼爱过的的花穴还红肿着,子宫和甬道里含着用来受孕的浓稠精液,子宫口甚至还无法完全合拢,菊穴又要被侵犯了。
过载的快感让霓的眼睛都雾蒙蒙得失去了焦距,只记得要含住花穴内的东西,不能弄脏温泉,收紧的穴道却更清晰地感受到在其中作怪的手指。
柔软的腰肢如同新月般拱起,却恰好将娇嫩的胸脯送到男人面前。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恶趣味,水红的肚兜依然挂在霓洁白的脖颈上。已经完全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打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将玲珑的曲线和两颗小豆子般的乳珠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瑟督仿佛被眼前的美景勾引了一般,隔着布料咬住了娇小的蓓蕾,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舔弄起来。
虽然肚兜的布料已经非常光滑,但被水打湿紧贴在乳珠上还是显得过于粗糙,更遑论被人舔弄个不停,甚至咬着乳珠轻轻的嚼着。
霓被弄哭般啜泣了起来,双手放在瑟督宽阔的肩膀上,不知是要讲他推开,还是拉向自己。小巧的指节都用力得泛出了白色,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一排新月般的痕迹。
细微的刺痛似乎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抽出手指,将两瓣奶冻似的软肉用力向两边分开,露出嘟起的菊穴。桃心形的龟头在穴口的褶皱上来回摩擦,然后用力将身上的人按了下去。
“咿!……太深了……哥、哥哥!”
圆润饱满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开了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重重按在了肿起的腺体上。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用力得瑟督机会握不住手中湿滑的臀瓣。
差点脱手的感觉一下子点燃了兽人的占有欲,他低吼一声,没给霓半点反应时间,就猛地动作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受不了……”霓不住地用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腹部,期望能将自己从激烈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却不知道自己微弱的力气对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反而是在他熊熊燃烧的占有欲上浇油。只能无助地被男人提着腰举起又放下,被动地承受着酸胀的快感。
交合的声音透过水面隐隐约约地传入耳中,提醒着霓他此刻正在温泉里被丈夫抱着肏个不停。
原本软塌塌的阳具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再度挺立起来,随着两人的动作在瑟督坚硬的腹肌上摩擦,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他匀出一只手来,宠爱得将粉色的肉棒拢进掌中,用宽厚的掌心磨蹭涨红的龟头,甚至挑开包皮,恶劣地用手指玩弄敏感的龟头。
“啊、啊!……哥哥……不、行、不行……”霓大腿上的紧紧地绷着,脚背弓成一段弧线,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上身却无力地瘫软下来,如同一只寻求安慰小兽,在男人怀里啜泣撒娇。
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的内壁抽搐着蠕动起来,被玩弄着的马眼微微开合,准备再一次陷入高潮,却被男人突然握住了根部。
“唔?啊!……放手……难受……要、要去……”蓄势待发的高潮突然被打断,霓微微地发着颤,手指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紧实的肌肉在抓挠个不停,借此发泄无法高潮的难耐。
“乖,你今天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射得太多不好,等我一起。”
霓心里委屈地想哪有好几次,浑然忘记了刚刚接连不断的高潮,但他的力气根本无法反抗男人,只能委委屈屈地被动承受着。
濒临高潮的穴道敏感至极,几乎受不住过多的触碰,弯起的肉刃却毫不留情的来回碾压着肿起的前列腺,继续刺激着霓脆弱的身体。
泄愤般的,霓一口咬在了瑟督的肩膀上,小虎牙在肩肌上磨个不停,咬出牙印之后又补救地拿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却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娇小的雌性整个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桃心似的龟头顺着体重一个劲得往身体深处钻,穴道内的酸胀和无法释放的感觉如同一把硬毛刷子,在霓敏感的神经上来回刷过。
霓神志不清地搂着男人的肩膀,细微的哭声被大力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因为充血而变成玫红色的肠肉随着抽插不断翻出又塞入。
过分的快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与之相对的是前方久久无法释放的憋闷。霓从未如此希望男人侵入自己的子宫,因为那意味着这场漫长的性爱走到了尽头。
', ' ')('似乎听到了霓的心声,旷了许久的花穴突然被填满,连带着肿胀着没有完全闭合的子宫口也被一下挑开。霓整个人都被牢牢地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敏感的子宫壁再次被精液冲刷的同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小巧的阳具,火热的掌心还在柱身上抽动个不停,人为延长了磨人的高潮。
霓抬起头,小猫般地在男人性格的薄唇上来回舔弄,然后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一个缠绵的吻。下身的快感逐渐趋于温和,男人并不急于退出他的身体,而是就着结合的姿势,温情地抚摸着他的全身。
霓精疲力尽地依偎在男人怀里,他额前的黑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在脸上,小猫似的在男人颈间拱来拱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瑟督道歉似的吻过他的眉眼和脸颊,刚刚的侵略性仿佛错觉般烟消云散,只有霓满身绮丽的红痕和还红肿着含着精液的小穴证实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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