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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如同一叶小舟,被令人目眩神迷地高潮拍得头昏眼花,连花穴中的大尾巴被抽了出去,也只是抖了抖身子,没什么反应。
倒是刚刚被欺负得瑟瑟发抖的殷红穴肉被湿淋淋的尾巴带出来一些,还依依不舍地张合着,全然忘了刚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所幸勒蒙并没有让它等太久,下一刻,硕大的龟头就顶开孱弱的花瓣一寸寸侵入了湿热的甬道。
湿热的穴肉如同一张张湿热的小嘴,讨好地舔吮着强硬地侵略者,也不知是希望能得到些许怜惜,还是希望能被更粗暴的对待。
突起的青筋刮过敏感的穴肉,让本就湿热不堪的花穴再次涌出了温热的水液,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
霓从刚刚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的花穴一寸寸将肉棒吞入身体的画面。他被刺激地一个激灵,下意识缩紧了花穴,委委屈屈地吭唧个不住。
勒蒙被突如其来地一吸弄得腰眼一酸,差点缴械。虽然他是第一次开荤,但就这样射了也太丢脸了,更别说他还存着和瑟督一决高下的念头。
等缓过劲来,勒蒙没好气地在布丁般白嫩地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哥哥别急,我这就喂饱你。”
话音刚落,原本慢吞吞往里进的肉棒就猛地捅进了甬道深处,沉甸甸的囊袋和白嫩的小屁股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咿……!”
酸软的子宫口昨晚刚刚被彻底打开艹透过,现在还肿胀着,猝不及防被坚硬的龟头一顶,差点就被撬开了口子。
不过就算勉强护住了敏感的子宫,也护不了多久了,光滑的宫颈已经被撬开了一个小口,正开阖着舔吮着硬挺的龟头,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破开防线。
“不行……子宫里面、不行……”
霓抽抽搭搭地啜泣着求饶,幻想着对方能温柔地对待自己。
“不行?哥哥的子宫没被人进去过吗?”
怎么可能没被人进去过呢,明明初夜就被瑟督强硬地顶开了宫颈,之后更是每一次欢好都要进去蹂躏一番,再灌满浓浓的精液才算结束。
只是一想到被打开宫口,里面含着的精液就会混着湿热的花汁,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霓就羞耻地恨不得昏厥过去。
勒蒙却不知道霓心里正在想什么,就算知道,恐怕也只会更快地撬开宫口,搅弄着把里面的精液全部逼出来,再用自己的精液将娇嫩的子宫重新灌地满满当当,还要凑到霓耳边笑嘻嘻地说:“哥哥子宫里的精液全部流光了呢,我重新赔给哥哥,好不好?”
不过就算不知道,也没有改变勒蒙撬开子宫口的想法,只要是个兽人,没有人会不想侵入自己雌性的子宫,完全占有对方的。
勒蒙虽然有时候看着温柔阳光,却也是个货真价实的成年兽人,更何况身下躺着的还是他惦记了多年的雌性,能忍得住才奇怪。
于是还没等霓喘匀了气,身体里的凶兽就徒然进攻起来,一下一下,对准了身体里另一张湿热的小嘴,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般撞个不停。
“啊、啊、我不要,不行……萌、萌萌,不要——”
霓仿佛此刻才明白,被他唤作“萌萌”的,并不是什么可爱的小兽,而是货真价实的成年兽人,一个对他怀有欲望的成年兽人。
但已经太迟了,他小声啜泣着,白嫩的小腿无力地踢蹬着,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白兔,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酥麻的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将霓本就不清晰的脑袋搅和地更加一塌糊涂,宫口的抵抗也一下弱似一下,像被撬开的河蚌,只能打开柔软娇嫩的内里,任人玩弄。
宫口被撬开的时候,霓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泣音,身体里的水仿佛流不尽一般,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好不可怜。
勒蒙硕大的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热的泉眼里,花穴里的嫩肉已经足够柔嫩多情,子宫却比内壁更加柔软,也更热情。
娇嫩的子宫如同一张多情的小嘴,将肉棒包裹其中,挤压着按摩个不停,勾地勒蒙只想不管不顾地往深处入侵。
勒蒙双手如同铁钳般压着霓的膝盖,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向两边分到最开,然后猛地抽出大半根肉棒,在穴肉纠结着挽留之际,又无情地碾开裹挟上来的嫩肉,再次顶进敏感的子宫。
“……!”
霓已经完全叫不出声了,只能委屈巴巴地挤出几声黏腻的鼻音。随着子宫的完全沦陷,原本被含着的精液也被勒蒙大开大合的攻势搅弄出来,顺着丰沛的爱液流出穴口,让两人的交合处沾满暧昧的精斑。
然而霓已经无暇顾及羞耻与否了,快感如同海浪般永无止境地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只能凭着本能发出几声甜腻的求饶,旁的却是什么都想不了了。
勒蒙被霓甜蜜的哭腔勾地心尖发颤,他自然也看见了那白色的斑痕。虽然早在看见霓身上斑驳的红痕时,他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亲眼看到心上人身体里含着别人的精液还是刺痛了
', ' ')('兽人敏感的神经。
勒蒙红着眼睛急促地喘了几下,如同一只被侵入领地的猛兽,将雪白的臀肉分开到极致,又凶又重地碾过花穴和子宫,像是要将霓整个艹透了。
霓被泪水糊了一脸,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浑身痉挛个不停,修长的小腿崩得紧紧的,纤细的腰肢向上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身上的野兽撞断了。
勒蒙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下,用要将人撞碎的力度狠狠往里艹了几下,才对准子宫,将浓白的精液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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