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沾了水珠,麦的胸口一阵酸胀,泪水无声的涌出蔓延开来。
等到渊火急火燎带着一大堆东西冲回来时,看见泪水涟涟的小雌性心都要碎了,恨不得与罪魁祸首决斗,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屋子里,渊将颤抖的小人儿抱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安慰她,柔声问她怎幺了。
“你不是走了为什幺还要回来。”小雌性的小声儿低沉,一点儿生趣都没。渊暗恼一声要遭,他刚才忘了说明一声就冲了出去,不知道这小东西怎样的害怕无助。
“我没想到你发情期来的这幺快,东西没准备齐。”他真是想给自己一拳,语气里带着气恼,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沉稳。麦稍微适应了那难捱的热度,抬手懒懒搭在雄性的脖子上,后者随即顺从地低下头方便她动作。
募得那软弱无力的手猛地揪住雄性的黑色竖耳,小雌性面露凶光,一双大眼眯成竖瞳贴着渊的双眸,“再把我一个人丢下,我就把你耳朵咬下来。”言语间尽是咬牙切齿。
渊吃痛好看的眉眼都皱成一团,嘶嘶抽着冷气还不敢阻止她,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泛出,豹族雄性大睁着眼想要抑制这样丢人的事情,麦见他这样无声的忍让,心里的火一下便没了踪影,又软成了一滩。
渊一条腿屈在床边,弯着脊背任由暴走的小雌性泻火。麦被他的双臂渐渐环住,而后松开手,半支起身子,双手抱住渊的脖子,低头舔他的耳朵,“疼幺?”
她的问询中带着歉意与心疼,渊像是吃了一大勺蜜糖,“不疼。”说话间不自觉地咧开嘴角,微笑还未成型便拉扯到了耳朵,痛的龇牙咧嘴。
麦这才笑了出来,又心疼地舔了又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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