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什么等!根本等不了!!
斯诺德嘴里嘀咕了一句‘宁安你别动’,然后将人单臂抱起,转身进了内室。
这个地方,就是主星那帮家伙为了纵情享乐而特别设计的。有些东西真的设计得太适合涩涩了。宁安被按在墙上,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斯诺德上半身迅速欺近,挤压着宁安的胸腔,气息完全的笼罩到她的身上。
坠在斯诺德发尾的金属圈掉落到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他一手突然掐住宁安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接受亲吻。一股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后脑勺就麻到了脚趾。
宁安呼吸被掠夺,突然感觉勒胸口的绑带有点太紧了,她现在喘不过来气。
“斯诺德,斯诺德!”宁安有点慌,现在可不是在试炼场大草原。要是真的失控到那一步就没那么好收场了!呜呜呜现在的斯诺德可没那么好糊弄!
她越来也清楚,斯诺德这家伙有着超强的控制欲,她真的不想失去自由啊!!
但是,这家伙好香啊……
宁安虽然一直不相信信息素可以瓦解一个人类的理智,但是斯诺德的就可以。宁安费劲了全力才从他口中夺回自己的舌头。
热度在攀升,房间都被粉色的气息包围了。
宁安的制服的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斯诺德此时正崔某叼着她胸口的绷带。
殷红的嘴角像红粉滴水化开,艳得晃眼。
“等,等等!!”宁安的手被他抓住按在了头顶的墙壁上,动也动不了,“我告诉你,你不要给我趁机发疯!我会打人的,我是真的打人下手贼狠!!!”
斯诺德舌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半张着湿漉漉的唇,抬起已经有些褪色的红眼睛。
此时他那双鸦羽似的眼睫低垂,半遮着兽化的细瞳。因为疼痛而缓缓眨动了几下眼睛,影子在眼睑下方留下参差的印记。好像不能理解宁安的行为。
他用一种迷茫又有些试探的口气喊了一句:“宁安?”
“嗯,是我。”
宁安瞳孔剧烈震颤着,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斯诺德单腿压住她的双腿,歪了歪脑袋,又试图凑近她的唇。
宁安闪了一下,躲开。扭过头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他的表情,“你,我是个男的,你知道吧!”
“男的?”
“对。”
斯诺德被迷糊了神志也不耽误他听到这话笑了一声:“你确定?”
“……你管我,我说我是男的,就是男的!”
“哦,男的我也喜欢。”
宁安的脸瞬间爆红,真的是,咬牙切齿:“你先给我松开,然后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斯诺德思考了下,没有动。
“不松手,我真的会把你一头头发给扯了。”
宁安的信息素疯狂外涌,吸入了他的鼻腔。安抚住了他正在崩溃的神志和狂涌的欲望。斯诺德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神志,但只有一点点。这平时讲话弯弯绕绕的人突然特别的直接:“你信息素在狂暴,你不知道吗?你的信息素一直在……”
宁安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狠狠一扯。
斯诺德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在回答问题和放开宁安之间,选择了回答问题:“跟人谈话的时候,房间点了篮伽马玫瑰精油。”
“啥?”宁安对这些东西一问三不知,皱眉,“蓝,蓝伽马玫瑰?”
“嗯。”
“什么东西?”宁安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脏在狂跳,咚咚咚咚的贴着斯诺德的胸腔,要把他的胸腔震碎。她努力装作镇定地询问:“……玫瑰花吗?”
“不是,只是开花跟玫瑰有点像,是另一种植物。”斯诺德的眼神又开始乱飘了。
他平时冷静理智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击一样,正在一动一动的鼓胀着疼。
斯诺德甩了甩脑袋,眼睛里的血色又缓缓蔓延,让他刚恢复一点的神志又出现迷乱的样子。脑海中好像有什么画面,像打碎的玻璃镜子一样在缓慢的拼凑,耳中听见的声音越拉越远……
“什么植物?啊?”宁安感受到他的部分改变,紧张得手指头都要痉挛了。
但腿被他压着,踢不开。
“罗斯柴尔德家植物园搞出来的一种东西,对猫科兽血种的神经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斯诺德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眼前也好像有什么画面闪现过去。
模糊中,他似乎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和优哉游哉漂浮的云。一些他自从会说话就不太可能有的悠闲人生记忆……以及,眼前这个散发着让他着迷气息的人。
斯诺德微微低下头去,那双橙金色的瞳孔早已经变成细细的一根竖线。
他虽然维持着疏淡冷静的神色,眼神却已经迷离地盯着宁安一张一合的嘴唇,声音也变得悠远:“这种东西提炼出特殊气息的精油。点燃的话,引发猫科兽血种的发情期,以及刺激精神暴走。”
“引发发情期?刺激精神暴走??”
提到这个,宁安瞬间清醒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伊甸园生物资料预存库中偷出来的报告,眼睛倏地一亮:“啊!那个东西!”
斯诺德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宁安的嘴唇占据。
昏暗的光从落地窗的玻璃照进来,将靠着墙壁贴在一起的两人影子拉得细长。斯诺德的头发在月色之下,漂亮得像最昂贵的墨锻。曾经宁安也有一头好看的头发,但为了方便,已经被她割成杂草。只有一张渐渐褪去青涩的脸,还有依旧清澈美丽的双眼……
“斯诺德,我这次在伊甸园的生物资料库中看到过你的报……”
她告还没说出口,那薄唇像一片花瓣被风吹到唇上一样地贴住了她。
肩章噔地一声掉落到地毯中,月光之下,衣服也砸落了。
虽然经常受伤战斗,但托星际社会高水平医疗设备的福,没有留下一丝疤痕。联邦军部的战士不管多重的伤,只要人没死透就都会修复如初。甚至如果拥有特殊药剂,被砍断了四肢都能有办法再生。如果有人身上疤痕累累,必然是没有得到最好的救治。
斯诺德的头发非常长,已经到他跪坐在地上,发丝散开能铺到地面的程度。
他的胳膊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到每一块都像是上帝近精心雕刻。斯诺德不知道做了什么,宁安要说的话戛然而止。她眨了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逆光站在那的斯诺德。
斯诺德弯了弯眼角,朝她勾唇笑。
……
这之后,宁安的身上忽然爆发了信息素浪潮。
上两次的突然发情期都非常不合时宜地发生在危险的情况下,以至于宁安虽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