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脆的很的特质也足够让文明把它从备用单儿上PASS了。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随身带把刀的,虽然说成天揣着个管制刀具在身上是有那么点儿奇怪,但是总比现在看着指甲刀发呆的强吧?自怨自艾了一阵子,文明还是打起精神继续了。
剩下来的就是木头或者竹子或者骨头之类的材料了。竹子什么的,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影子呢,所以文明暂时把这个也给PASS了,剩下的就是木头和骨头了。说实在的,木头要比骨头方便的多了,可是文明根本就没有那么锋利的刀子去把木头给弄成梳子那种形状啊!
所以思来想去,文明这颗理科生的脑袋又想起了化学里面的酸啊之类的。想起了以前记忆的那些强腐蚀的酸,文明一下子就鸡血了。但是文明这个人,在这儿根本就是不懂地理环境的,想了半天,才想着这种东西或许跟医学要挂上那么一点点勾(?)吧?
把那罐子东西都抱了回来,文明记得切尔西的叮嘱,将之前准备要做梳子的工具都拿了出来——其实也就是一块木板两只牛角(呃、或者说是哞哞兽的角)。按照切尔西教的方法,文明将自己需要的部分小心翼翼的用泥土包好划上道道,然后将木板泡在罐子里面——当然,外面要留个木把儿好取出来。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文明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拿出来(话说这味道真的不咋的,就像那些强酸的味道一样,忒刺鼻了),用水冲净外面沾的残留液,然后敲掉外面那层划了道道的泥壳——文明脸上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虽然比不上那些卖的梳子,但是,好歹也是个梳子的形状了啊!文明抓起一把带着砂砾的土把木梳子尽量的打磨光滑,又用水冲冲,就迫不及待的要实验成品了。
一下、两下、三下……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顺手——文明将其归咎于自己的头发长长了又很久没有梳过的原因——但是越到后来文明就像梳上了瘾儿似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梳了六七八遍,最后才喜滋滋的停下来,捧着自己做的·很可能是这世界上第一把的梳子,爱不释手的左看右看,摸了又摸。
趁热打铁,文明鼓足干劲又做了好几把木梳子,而且还无师自通的弄了密齿、疏齿、密齿+疏齿的几种类型。就连坚硬的哞哞兽的角都被文明想方设法的剖成了两半,每一半一把梳子一共做了四把,加上之前的木头梳子,可就有九、十把了。当然,切尔西的那罐子酸液也基本上用了近一半——这么有用的东西,文明可舍不得浪费,赶紧封好了放在阴凉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文明给自己留了一把木梳子和一把角梳后,剩下的几把梳子准备帕森、尼尔、凯利叔叔、切尔西、夏洛他们一人一把,剩下的看还有谁需要就送谁。
终于搞定了一件事情,文明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眯起眼睛,手搭在眼睛上方呈凉棚状眺望远方——远远的有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文明虽然还没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但是心里就眼睛知道是帕洛斯了。只不过,那后面的长长的东西是什么?文明伸长了脖子也没有看清楚(小明傲娇状:都怪帕洛斯长得太高大了)那是什么,干脆放弃了。转身用陶碗装了一碗薄荷凉茶,小明很贤惠的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文明笑眯眯的将手里的碗递给帕洛斯,往帕洛斯身后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哦……原来是这个……这个?!文明刚才漫不经心的一瞥让他停顿了动作,这、这、这个形状,这个颜色,这个节数,这个叶子……甘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