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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多,妇人从外面回来了。
她挎着一个LV的包包,穿着开领白衬衣、包臀裙、黑色丝袜,脚上配一双
白色的搭扣高跟鞋,一副性感十足的OL派头。
进门后,妇人看见我站在客厅里,呆若木鸡般。她正想和我打招呼,俩人目
光交汇的一刹那,我却迅速地把头低了下来,不敢直视妇人的眼睛,更别提打招
呼了。
妇人看着我一脸的尴尬表情,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于是她把LV包包
往地上一扔,脱了高跟鞋,一路小跑至我跟前:「AreyouOK?Son…
…」
「我……imfine。」
「OK……你……吃东西?」
「no,imnothungry。」
我和妇人中英文夹杂,费劲地交流着。
「OK……」
接着,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俩人在客厅面对面站着,傻乎乎的,过了几分钟,实在找不到话题好说,妇
人便转身离开了,好像是去了浴室。
正当我准备回房间一个人待着时,妇人却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小脸蛋红扑扑
的,表情有些羞涩,腿上的黑色丝袜不见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正光溜溜地露
在外面,令我忍不住多看。
「我的孩子,请用吧……」
妇人走到我跟前,将她刚刚换下来的那条黑色丝袜递给了我。
此时,我真的有些迷糊了,联想早上妇人留下的那些色情杂志、光碟,和那
一张字里行间充满爱意的字条,现在又直接送我她的「原味丝袜」……我实在搞
不清,妇人的这些举动,到底是因为她是一个性开放的「日本人」,还是因为她
是一个过于溺爱自己儿子的「好妈妈」!
我内心诚惶诚恐,没想到如此奇葩的情况竟发生在自己身上,亲生母亲脱丝
袜送给儿子手淫,简直令人汗颜!
当下,我没有片刻犹豫,坚决拒绝了妇人的「好意」,让她把丝袜收起来,
并告诉她,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可万万没料到,妇人不知道是没听懂中文,还是根本就误会了我那一句,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她随后并没有把丝袜收起来,而是深深地给我鞠了一个
躬,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要鞠躬,难道是谁犯了错?接着还未等我反应过
来,妇人又「扑通」一声,在我面前双膝跪地!妇人这一举动,彻底将我给震惊
了,我只知道日本人喜欢点头鞠躬,但从未听说,日本的母亲还给儿子下跪啊…
…
当下,我不禁有些手足无措,既想伸手去拉妇人起来,又觉得浑身没力,脑
子里一片空白。
紧接着,妇人跪在地板上,缓缓抬起头,她双目婆娑地看着我,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的孩子……」
「啥?什么对不起?你到底……」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一句话还未说完,妇人突然伸出一只玉手,摸到我的裤
裆处,开始帮我解起裤子拉链来!
这下我可彻底没招了……
裤链解开后,妇人从里面掏出我的阳具,她张开五根纤细的手指,用手掌心
将我半支阳具包住。妇人手上的皮肤很细腻,很滑嫩,当她指尖触到我龟头的那
一刻,一阵强烈的酥爽感,火辣辣的,如电流般穿击过我的脊椎。
接着,妇人开始慢慢地套弄我的阳具,动作很温柔,很有节奏感。时不时地,
妇人还翘起一根兰花指,在我龟头上的马眼处轻轻一按,立刻,我就舒服得直打
哆嗦。
在妇人纤纤玉手的爱抚下,没一会儿,我的阳具就开始抬头,变得又粗又硬
起来。
妇人见状,眼看着我的阳具正在勃起,她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套弄,同时,妇
人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为情。正在享受着妇人手活的我,难免有些失望,可又不
好要求什么。原本以为「快活时光」已经结束,正当我准备穿好裤子时,妇人突
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我的阳具含进口中,还用香舌仔细舔舐着……
「啊!妈妈!」
我一把将妇人推开,并鬼使神差般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妇人先是一愣,待她反应过来后,便整个人一下子趴倒在地板上,埋头痛哭
起来;我赶紧弯下腰,伸出双臂,将妇人一把抱起;妇人倚在我的胸口,玉臂环
着我的脖子,很快,她又破涕为笑;我见状,情绪也有些失控,紧紧地搂着她,
嘴里低声呼唤起:「妈妈,妈妈」。
每叫她一声
', ' ')('「妈妈」,妇人就笑得更开心一点,她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
撩开我额头间凌乱的刘海。我有些难为情,但仍然双眼凝视着她,妇人的眼神里,
闪烁着满满的母爱的光辉……
整整十七年,从今日起,我张伟,再也不是没妈妈的孩子了!
……
后来,妈妈抱着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母子俩敞开心扉,聊起了各自的人
生。虽然语言障碍仍然存在,但母子俩心有灵犀,很快便培养出默契,对方不必
完全说透,自己瞬间就懂。
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关心我在中国的生活条件,她总是问我,这些年过得可
好,会不会挨饿,会不会受冷?
我笑着告诉母亲,中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贫穷落后的国家啦!
接下来,我把这些年沈阳的变化,周围人和事的变化,通通描绘给了妈妈听;
把父亲做生意、办企业的事,家里有多少资产,也都告诉了妈妈;本来,我
还想把自己这些年来,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生活,也讲给妈妈听,但怕妈妈觉
得我太过堕落,便讲述时有所保留,不敢自毁形象。
妈妈听闻我这十几年在中国,生活水平很高,日子过得很富足,她很欣慰,
很感激上苍;一直以来,妈妈在日本最担心的,就是我在中国的物质条件;至于
父亲,当我提到他时,妈妈的情绪丝毫没有波动,这让我有些意外。
我问妈妈,和我父亲还有联系吗?妈妈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有」。接着,
她故意岔开话题,说我父亲如今能赚这么多钱,她十分满意,不然的话,谁去保
证她儿子的优沃生活?
随后,我又问妈妈,她是否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父亲一直没有娶妻,一直孤
身一人,全身心地只顾工作;妈妈听我的口气,有些质问,又有些怨恨,她并没
有正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抓住我的手,说:「我的孩子,爸爸妈妈的事情,当
年在中国……妈妈以后一定告诉你,但今天,不可以。」
我理解父母都有难言之隐,反正自己好奇心也不强,于是就没再追问。紧接
着,我就开始认真听妈妈讲她自己的生活:妈妈日本名叫大和美奈子,她出生于
北海道,成长于东京,今年38岁;妈妈是家中的独生女,外公外婆一直住在北
海道,偶尔会来东京看她;现在,妈妈在东京一家广告公司做财务总监,工作繁
忙,收入可观,在日本算中产阶级吧。另外,与我父亲一样,妈妈这么多年来也
一直没有嫁人,独守空房。虽然她向我承认,自己曾经尝试过去相亲,可恋情往
往维持不了多久,便无疾而终了。
如今,妈妈早已经习惯了单身生活,甚至还十分享受其中,无拘无束,自由
自在,没有太多太复杂的感情羁绊。
既然聊到恋爱的话题,妈妈不禁打趣地问我,如今有没有谈女朋友啊,有没
有心仪的漂亮女生啊,想不想找一个日本老婆啊……
很明显,妈妈是在开玩笑,于是我也开玩笑地「回击」她:「我没有女朋友
……呜呜……中国女生、日本女生都不喜欢我……要不……妈妈你做我老婆吧!」
妈妈一听,自己儿子要她做老婆,立刻羞得脸颊发热,耳根子都红了。
妈妈娇嗔地笑着,粉拳捶在我的胸口,说:「yamete!」(雅美蝶)
这一句日文,我想全中国的宅男都懂吧。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做我老婆?」
「Wearemotherandson。Also,iamtooold。
Youshouldgofortheyounggirls。」
「不,妈妈你一点也不老!妈妈还年轻,身材呱呱叫!」
「Thankyou,我的孩子。」
「妈妈,你是最好的!你是我见过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
「Thankyou,thankyou!」
世上每一个女人,无论年轻年老,都是注重外貌的动物,只是程度深浅不同
罢了;尤其像我妈妈这样的,时尚都市女性,她们成熟、优雅、多金、有格调。
今天,妈妈被我夸奖她美貌、身材好,她高兴极了,心里甜的像打翻了蜜罐,
连声说着「谢谢,谢谢!」。
接着,心情大好之下,妈妈突然含情脉脉地问我:「Myson,woul
dyouliketoseemybody?」
我英文实在太烂,一时半会儿没听懂什么意思,可此时,妈妈已经开始解起
了上衣的纽扣……
很快,妈
', ' ')('妈就脱掉了套装的白衬衣和包臀裙,黑色丝袜先前已经脱去,现在
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乳白色的超大胸罩,和一条粉红色的丁字裤。因为这条
丁字裤过于紧窄,根本遮不住妈妈饱满的阴部,于是透过裤边,我清楚地看见了
妈妈的阴毛,很黑很浓密,跟我以前玩过的那些高中女生,完全不一样!
我睁大眼睛,盯着妈妈凹凸有致的胴体,口水都快流了下来。长这么大,阅
女无数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性感喷火的身材,没想到却是自己母亲……高
耸的胸峰,肥翘的屁股,肉感十足的水蛇腰,我妈妈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尤物。
在妈妈半裸胴体的刺激下,我一直半硬不软着的阳具,开始再次进入勃起状
态。妈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阳具,目睹它从充血、抬头,再到变硬、变长,
终成一个约有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此时,妈妈内心深处一阵剧烈激荡,她惊讶
地捂着嘴巴,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阳具如此雄伟。
「妈妈,我……」
在令人难以忍受的强烈性欲望的驱动下,我彻底丧失了理智……我一把将妈
妈扑倒在沙发上,开始粗暴地撕扯她身上仅剩的内衣;妈妈吓得哇哇大叫,嘴里
不断叫唤着「雅美蝶,雅美蝶!」;几秒钟的功夫,我已经把妈妈扒了个精光光,
她也同时停止了反抗,目光惊悚地看着我。
此时,我浑身已经热得发烫,胯下的阳具也涨到了极点。
我喘着粗气,用手扒开妈妈雪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字马分去,美熟女神秘诱
人的阴部,此刻完全曝露在了自己儿子眼前——这就是当年我出生的地方吗?
妈妈两腿之间,那生我之门,经过这些年岁月的洗礼,阴毛十分茂密,阴唇
极其肥厚,呈暗红色,湿漉漉的,像一只刚捞上来的鲍鱼。我不敢久久直视,心
脏扑通扑通直跳,于是随即俯下身子,用嘴巴去贴我妈妈的肉穴口。
「唔……唔……啊……嗯……唔……啊……」
妈妈大声淫叫着,我脑袋埋在她的私处,不断用舌头舔舐着妈妈肉穴上的每
一块嫩肉,吮吸着她从她阴道壁上分泌而来的淫液;妈妈很快就被我的口技征服,
她轻咬着嘴唇,双眼迷离,我知道妈妈的情欲已经被我彻底挑起,于是我又伸出
两根手指,不费力地滑进了妈妈的肉穴里;下身被两根异物插入,妈妈兴奋地
「喔~喔~」直叫,我趁机,飞快地用手指在妈妈的浪穴里进进出出,揉弄她饱
满肥嫩的小肉芽般,希望能弄得妈妈下面更爽、更刺激;性本能之下,妈妈终于
忘掉了母子关系,她一边浪叫声不断,一边开始把我的脑袋往下按;我明白妈妈
的意思,赶紧一边继续抽插手指的同时,一边再次用舌头舔舐她的肉穴、猛吸她
的阴肉……
大约五分钟后,在我手口并用的双重攻势下,妈妈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她
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嘴里还不断嚷嚷着「一库,一库!」。
我见妈妈正爽得一脸淫荡相,估计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于是就握住自己
的鸡巴,对准母亲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口,腰部发力,往前猛地一顶,将自
己的阳具整支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
直到被自己的儿子用阳具插入,这时候,妈妈才终于淫梦初醒,意识到了问
题的严重性。
「锁扩,打灭……锁扩,打灭……」
妈妈高声求饶着,「那里,不可以……那里,不可以……」。但一切为时已
晚,此刻,我雄壮的龟头已经冲破了母亲阴道里层层阴肉的包夹,直抵她最深处
娇嫩的花心。我竭尽浑身之力地狠狠操着母亲的肉穴,「扑哧扑哧」地腰部挺动
个不停,好像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整个客厅里都回响着我们母子俩肉体碰撞
的声音。内心深处,我想让母亲从精神和肉体上都彻底感受到,她的亲生儿子是
多么的强壮、多么的雄伟、多么的男人;同时,我又暗暗憋力许久,正好借此机
会,好好发泄一下这十几年来母亲弃我不顾的怨恨。
渐渐地,妈妈的阴道开始不断收紧,膣腔被肉棒完全撑开了。我感受着母亲
生殖器的强烈变化,更加卖力地抽插着她的肉穴来,一分一秒都不敢懈怠。
我把妈妈整个人压在沙发上,狠狠肏弄了约数百下,阳具虽然依旧坚挺,但
人却累得满头上大汗,豆大的汗珠打湿了妈妈雪白的胸口。妈妈毕竟是上了岁数
的女人,不比那些高中小女生,她被我肏得娇喘连连,体力好像有些不支,
', ' ')('虽然
母亲私处性器的反应愈加强烈,可她嘴中的呻吟声却愈渐微弱。
于是,在做最后的冲刺之前,我便将母亲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一只脚撑地,
另一只脚放在茶几上,再高高撅起屁股,让我从后面肏她的肉穴;待妈妈摆好姿
势后,我轻轻地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又拿起妈妈的小手,让她握住我
的阳具,自己引导龟头去对准她的阴道口;我妈妈一一照做,很熟练地就将我的
阳具「引」进了她的膣口里,并且,这一次的插入,比刚开始那次还要顺畅,妈
妈小穴里的淫水几乎快泛滥成灾。
阳具再一次在母亲体内驰骋,她圆润的光屁股正好贴在我的小腹部。这时候,
我忽然看见妈妈胸前那一对34E的巨乳,想想自己肏了半天的肉屄,竟然还未
摸过我妈妈的乳房。于是我立刻就让妈妈弯下腰去,然后伸手去捉她那倒垂着的
巨乳吊钟。接着,我一边继续狠肏着妈妈的肉屄,一边搓揉她鼓胀的乳房,扯弄
她的奶头和乳晕,搞得妈妈再次淫声大作,呻吟声连连。
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性交。
后来,我和母亲又变换了几次体位,去过客厅里几处不同的地方,大约肏了
有两个多小时,我们母子俩竟然同时达到了性高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最后
射精前,母亲强烈要求我将阳具从她体内拔出,还大喊大叫着:「Icanno
thavebabyforyou!Please,getitout!」
……
未完,待续。
(三)
今天,我来到日本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回望这段时间,简直令人觉得疯狂,
如梦如幻:一周前,我还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富二代,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东北孩
子;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我就被父亲告知,其实自己亲生母亲还在人世,
而且是个日本人;于是,稀里糊涂地我就买了机票,只身一人飞到日本,还果真
见到了自己的生母——一个性感漂亮的美熟女。
接着,来到日本的当天晚上,我竟一时精虫上脑,偷拿自己妈妈的内衣丝袜
手淫,还给她无意中发现了;第二天早上,更离奇的,妈妈竟然送我色情杂志和
光碟,还拿她自己的原味丝袜给我,鼓励我手淫;下午,荡母淫儿独处一室,干
柴烈火之中,母子俩全然丧失理智,最终打破了母子乱伦的道德禁忌。
不过,俗话说得好:生米煮成熟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如今因为发生过了性关系,我和妈妈美奈子的感情,厚积薄发,越来越亲密
无间。起初虽然也有过悔意,但我和妈妈在尝到了甜头后,现在已经全然看淡:
母子俩悲剧地分离了十几年,如今只要俩人能够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其他的条条
框框、道德人伦,我们一律不管!
……
早上起床后,我拿着妈妈美奈子准备的爱心便当,去附近一家语言学校上课。
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利用工作之余,努力学习中文。她白天专心忙工作,晚
上除了陪伴我,她还坚持看中文电视、听中文广播;瞧妈妈如此努力,我也不甘
落后,主动去买了很多日语练习手册,闲暇时在家阅读、练习;妈妈得知我在自
习日语后,开心地脸上都笑出了花,她打心底里高兴,自己儿子能愿意学习她的
母语……
隔天,妈妈就帮我报了一个日语培训班。
这个培训班在妈妈的公寓附近,课程还算挺轻松,一周课时20个小时,每
天只上半天的课,早上8:00至中午12:00,班级里,同学们几乎大部分
都是留学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欧洲的,有美国的,还有印度、东南亚的。
可不知是不是我妈妈故意为之,放眼整个语言学校,竟然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
人。至于任课老师们,则更不必说,清一色的全部都是日本人。
就这阵势,作为一个唯一母语是中文的,我原以为自己注定孤独一身了。
上了几天课下来,因为我日语很烂,英语也很烂,因此无论和同学聊天,还
是和老师对话,我都磕磕巴巴地经常卡壳,十分尴尬。渐渐地,同学们也都不太
愿意搭理我,每次下课休息,我都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教室外瞎转悠。
直到今天,情况突然有了改变:下课休息时,我像前几次一样,一个人溜到
了楼梯口,准备在那偷抽香烟。
可我刚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还没点着,突然有人从我身后过来,猛
地拍了
', ' ')('一下我的肩膀:「这是教室啊,你敢在这里抽烟?!」
听到这话,我赶紧把手上的香烟一丢,然后回过头,先是一愣,然后语气又
是惊讶又是兴奋地说:「你……你会说中国话?」
「呵呵,我也是中国人啊……小伙子,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说话的这家伙,大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谢顶,一副小老头的模样。事实
上,我先前就见过他,他是我们语言学校的清洁工,平时总能在各个教室间看到
他,做些扫地、倒垃圾的粗活。不过,要不是他刚刚开口说话,时至今日,我都
不知道他原来也是一个中国人!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接着,我就和这清洁工找了一间空教室,坐下
来聊天。
清洁工姓黄,安徽合肥人,今年刚五十周岁,他让我管他叫老黄就行了。
老黄当年在国内做海鲜生意,本来日子还算富裕,可后来因为误信了朋友,
被人使手段,强行把他的海鲜生意给骗走了。不仅如此,老黄还被迫欠下一屁股
莫须有的债务,为了躲债、躲人报复,老黄便偷渡逃到了日本。现在,他已经来
日本十几年了。
刚来的时候,老黄一直在大阪打黑工,辛辛苦苦干了几年,终于积攒下一笔
钱,于是他便娶了日本老婆,重新组建家庭,顺便还加入了日本国籍。可没想到,
老黄真是倒了血霉,他娶得这日本老婆,也是个心黑手辣的货,和老黄在一起没
到两年,就骗光了他所有积蓄,跑了……
连续被身边人欺骗了两次,而且次次骗的他血本不剩,心灰意冷地老黄,再
次背起行囊,远走高飞,最终流落到了东京。
「唉……黄伯伯,您咋这么点背呢?」
听完他的叙述,连我一未成年小孩儿,都觉得有些心酸。
「别,别叫我黄伯伯,叫我老黄就OK啦!」
「好吧,老黄,你那老婆也太操蛋了吧……」
「是啊,小伙子……哎,别提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
我和老黄聊着聊着,不知不觉,教室门口好像站了一个人。我和老黄回头一
看,发现这人既不是学校老师也不是同学,而是我的母亲美奈子!
「妈妈,您怎么来啦?」
我开心地跑上前去,跟母亲拥抱了一下。
「妈妈今天请假,想陪小伟君去看棒球赛。」
妈妈微笑着说道,还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哦,对了!妈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黄,中国人哦!」
「您好,我叫大和美奈子,是张伟的妈妈,请多多指教!」
妈妈保持着她迷人的微笑,同时礼貌地伸出手,准备和老黄握手致意。
「喔,您好,美奈子小姐!您……您的中文说得很好啊!」
「谢谢您!小伟君是中国人,也是我的儿子,美奈子也在努力地学习中文呢!
加油!「
这时候,老黄彻底晕头了,有点搞不清状况,他愣了半天,然后开口用日语
和我母亲聊了起来。后来,妈妈告诉我说,老黄怕她中文说得不够流利,解释不
清;因为老黄十分不解,我和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一个只会说中文,一个
又只会说日语?因此,老黄便用日语向她打听了一番。
我母亲美奈子是个很实诚的女人,她老老实实地把我们母子俩的情况,毫无
保留地告诉了老黄。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说中文的同胞,虽然岁数是大了些,但妈妈考虑到她常常
白天需要工作,为了使我不觉得孤单,妈妈便主动给了老黄她的手机号码,并邀
请老黄有时间去我们家里玩。
临走时,老黄竖起大拇指对我说:「小伙子,你妈妈真是一个好女人啊!」
……
下午,妈妈带我去城郊看棒球赛。
坐在出租车上,我们几乎穿越了整个东京城区,窗外古朴雅致的日式建筑,
美丽繁华的街道宅区,从我眼前如翻片似地,一帧帧流淌而过。我脸颊贴在车窗
的玻璃上,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听我母亲在旁边讲解。就这样,我像一个第一
次进城的乡巴佬一样,傻乎乎地盯着窗外,看了半个多小时。
「妈妈,我不想看了,好无聊……」
我用中文对母亲说道。
「怎么了?小伟君。」
「没什么啊,就是这些日本街道啊、房子啊,其实都长得差不多嘛」
母亲没听懂我的话外音,她还想继续给我讲解:「其实呢,日本还有一些…
…「
这时候,我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便突然伸出手,把妈
', ' ')('妈的短裙掀了起来。
「啊!」
妈妈惊得叫出了声。
此时,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一个中年大叔,听到了我妈妈的尖叫声,
立刻就回过头来,询问妈妈是否有紧急情况;我妈妈见状,立刻强装镇定,告诉
司机大叔,没事没事,请他继续专心开车。
接着,通过车上的后视镜,我看见司机大叔时不时地抬头,往后看,两只眼
睛紧紧地盯着我妈妈。而我,也突然想玩一点刺激的:我不顾妈妈的反对,先动
手脱去了她的高跟鞋,然后让妈妈平躺在车后座,双腿架在我的身上;接着,我
便像在爱抚一把古琴一样,伸出双手,从妈妈粉嫩的小脚开始,到她裹在丝袜里
的美腿,再到大腿内侧,穿过妈妈镶着花边的裙摆,一路抚摸上去。最后,直到
我的手掌已经触碰到了妈妈胸部那两座乳峰时,我才笑嘻嘻地停止了动作。
「喂喂!你们两个,这……这是在做什么?」
司机大叔忍无可忍,他再次转过身,用日语大声吼了起来。
「抱歉……实在对不起!司机先生,我的孩子太调皮了……」
母亲红着脸颊,跟司机大叔口口声声道歉,同时继续任由我的大手在她身子
上游移;说话间,出租车已经行驶到棒球场,于是母亲赶紧穿上高跟鞋,付了车
钱,趁机拉着我跑了。
到了棒球场售票处,妈妈拿出包包里的电子单,给工作人员。他们接过电子
单一看,立刻服务态度再次升温,纷纷点头哈腰,朝我们鞠躬。原来,妈妈特地
为我订了VIP的球票。
接着,由一个穿西服打领带的小伙子做向导,我和妈妈走进了VIP专用通
道。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棒球,虽然从小到大,我都很爱体育运动,尤其是篮球,
我还数次入选过校队。不过大家都知道,因为各方面原因,棒球运动在我国一直
没有普及,泱泱十三亿人口,真爱棒球运动的却屈指可数。而在东亚其他国家,
像日本、韩国,甚至是台湾,棒球球市一直十分火爆,甚至有超过足球的势头…
…
因为是VIP球票,我们母子俩不用坐在看台上,而是有自己单独的包厢。
包厢面积不大,只有几平米左右,半封闭式的,格局有点像家里的阳台,有桌子、
有沙发,还有一个面对棒球场的大天窗。
把我和妈妈领进包厢里,做向导的年轻人职责完毕。我妈妈美奈子很满意他
的服务态度,便特地给了年轻人一些小费。年轻人接过钱,非常开心,非常感动,
他一边继续点头哈腰着道谢,一边小步退出了门口。
……
「妈妈,去把大门关上。」
「是!」
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四十多分钟,我准备利用这空出来的四十多分钟,和
母亲美奈子好好亲热一番。
今天早上,妈妈出门前,在房间里浓妆艳抹了一个多小时,差点迟到;化完
妆,妈妈又试穿了好几套衣服,一件比一件性感、暴露;最后,妈妈去上班时,
上身穿一件低领的针织衫,下身穿一条刚刚遮住屁股的齐B小短裙;当然,还有
妈妈平时穿衣打扮必不可少的,黑色吊带袜和尖头高跟鞋。
妈妈关上了包厢大门,我悄悄地跑到她身后,突然给妈妈来了一个熊抱。
「啊!坏儿子……」
妈妈娇嗔地叫了一声。
此时,趁比赛还未开始,我便淫欲大发,斜靠在沙发上,朝我妈妈招了招手。
妈妈走过来,刚想在我身边坐下,我却用力将她一把推开。妈妈有些不解地
看着我,还以为儿子生她的气了。接着,我露出嬉笑地模样,同时指了指自己的
裆部。
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妈妈对于我的性需求,无论何时何地,从来都不曾
拒绝过。今天,虽然是在棒球场做这种事,让妈妈有些难堪,但既然儿子已经提
出来,让她过去吹喇叭,妈妈自然义不容辞。
其实我非常明白,母亲的内心一直充满了负罪感,如今虽然我们母子俩已经
团聚,关系也打得火热,但当年抛弃襁褓中的我,之后十七年又杳无音讯,这番
令人不敢回首的罪过,母亲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释怀。为此,母亲对我,不仅
有人世间的母爱,还有一份充满悔意的报偿。
如今,母亲肆意地溺爱着我,百依百顺,从不忤逆,甚至连我的性生活,她
也一并负责了。
「妈妈,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这么暴露?」
此时
', ' ')(',母亲正跪在我脚下,帮我脱着裤子;听到我问话后,她仰起头,睁着
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今天上午,妈妈去见了一个客户,老板特地要求我穿
成这样。」
「什么客户呀?一定是男的吧!」
「嗯……是的,一个老头子,有点好色……」
妈妈说到这,脸上不禁火辣辣的,有些难为情。
「老头子?是什么人啊?」
「哦,他是中山集团的董事长,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嗯,我明白了……」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好了,妈妈,你快点开动吧!儿子等不及了!」
「是的,小伟君。」
说罢,母亲就抓起我的阳具,一口含进了嘴里。
……
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几分钟,妈妈仍然跪在包厢的地板上,用小嘴套弄我的阳
具,用香舌舔舐我的卵袋,卖力地给自己儿子吹喇叭。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状
态离奇的好,妈妈给我口交了快半个小时,我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为了不
耽误等下看棒球赛,妈妈手把手地教我,她让我站直身子,用手抱着她的头,然
后将阳具往她的喉咙深处抽插。我照此方法做,果然感觉一阵酥爽,阳具整支都
能插进妈妈的嘴里,妈妈喉咙的蠕动又可以夹紧阳具,使我不自主地加快抽插速
率。
就这样,我连续让妈妈深喉了数十下,妈妈用嘴巴牢牢套住我的阳具,整支
吞进,再整支吐出。终于,在比赛开始前一分钟,我的精液如天女散花般地,喷
洒在了妈妈的脸颊上。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十八岁的杜成义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远远看过去,
只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叔叔郑融合的公司楼下的会客大厅的长沙发上。
跟记忆里不同的是,现在她烫了一头油亮反光的大波浪卷,精致的面容上已
经有了成熟女性的妆容,嘴唇涂着那个年代经典的大红唇,眼妆也有了明显描眉
和眼线,显得成熟端庄。夏日的温度让这个女人选择了一身黑色的薄纱连衣裙,
露出雪白的上臂和若隐若现的肩部。她轻轻翘着二郎腿,黑色连衣裙的薄纱恰好
露出大腿的两公分,白嫩无比的光滑肌肤在阳关下熠熠生辉,一双黑色的高跟凉
鞋,性感而不放荡。
尽管她想要保持低调,不过每一个路过的男人目光都被钉住在她身上了一样,
脚步都会不自觉的慢下来。她也许清楚自己的这种吸引力,但是没有对任何人进
行目光的回应,只是拎着本小杂志默默地看着。
郑叔叔的这家迅海公司在去年就在名义上转让给别人了,不过换汤不换药,
本质上的老板还是郑融合自己,这主要是为了以后从政做的一些公关。
杜成义这年刚刚考上一个外地的大专,正在度过中学最后一个暑假。郑融合
是自己父母的远房表亲,因为平日跟家里长辈交往密切,所以杜成义也从小直接
叫他叔叔。家里面因为看不惯自己假期的游手好闲,所以托郑融合给了一个闲置
的文职给他。
虽然不太乐意,可杜成义最终还是妥协了,虽然自己更乐意到处胡乱拍些照
片,要是在街上碰上漂亮姑娘那是更好,特别是学会自己洗片了之后,顾虑少了
不少。今天午觉之后按约定的时间来到郑融合公司的楼下,百无聊赖之际没想到
会碰到故人。
「小杜?」面前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自己的思绪,女人已经认出他了。
「艾琳姐……」杜成义小声地打了声招呼。
女人站起身,满面笑容的走了过来。杜成义发现女人的身材比记忆中的丰满
了不少,特别是腰腹部的地方,带着些许熟妇的韵味。
女人走到面前,杜成义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示意,发现女人满脸笑容看着自
己,有一些戏谑和调笑的神色。
「哟!两年不见长成了个小大人了嘛~」女人用手滑过自己的胸膛,顺势捏
上了自己的脸蛋,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啊……」杜成义感到有些难堪,近距离看清女人的美貌,感受着柔软光滑
的手掌和浑身说不出的迷人体香,以及薄纱裙下面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杜成义的
小心脏顿时加快了速度。
两人寒暄了几句,杜成义没有问她来k市的理由,只是顺着女人的话聊了聊
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一个前台的小姑娘轻轻地跑过来,对女人说可以上楼了,女人便笑
着作别,转身离去。
「哟小杜啊,来啦?找郑总……不是,郑先生吗?」前台
', ' ')('也认出了杜成义,
微笑着走过来,发现杜成义的眼睛直直地盯在女人的背后,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
「哟~认识啊?,」小前台问道,「一见大美女就移不动步子啦?」
杜成义望着走上楼梯的女人妖娆的背影,对小前台说道:
「薇姐,待会儿有空帮我跟叔叔说一下,说我今下午临时有事就不上去了。」
「哦……好的……」小前台愣了一下,看着杜成义转身快速离开会客厅。
比起放鸽子,这才叫识趣。
走进下午的阳光里,他回过头看了看大院里的这栋小楼房。往事,铺天盖地
而来。
和这个女人的初次相遇发生在两年前。同样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午睡起来在
游戏厅里输光最后一颗币的杜成义,带着一身臭汗,轻车熟路的出现在k市成教
学院办公楼的三楼,郑融合虽然是个讲师但介于各种背景在学校地位并不低,单
独的办公室有空调有电脑,大夏天能在这里偷猫一下午是在舒适不过的事情了。
再加上郑融合经常不在,这里也就成了杜成义平时的小乐园,后来干脆找机会悄
悄配了一把备用钥匙。
看走廊没有什么人,杜成义蹑手蹑脚的打开了办公室反锁的门。一进来,杜
成义就发现空调是开着的。难道郑融合待会儿还会回来?要是发现自己能轻易打
开门锁那就麻烦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丝女人的呻吟声,杜成义有些惊讶望向里面的那个小隔间,
极其谨慎地悄悄朝那个卧室一样的房间走过去。
那里平时大概放置一下杂物和陈旧资料柜,所以门上的锁坏掉了也没人管,
把手露出一个和人眼一样大的空洞。
如同故意的安排一般,杜成义悄悄望向门洞里,看清楚了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通体雪白的年轻女人像狗一样趴在光滑的黑木桌子上,全身赤裸,只穿
着一双黑色尖高跟鞋,一张精致而清纯可爱的面容却画着不可思议的大浓妆,头
发被发胶一样的东西往后捋成一个像大背头的发髻,鲜红的嘴唇不住的大张着放
肆呻吟。
而女人背后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而下半身却一丝不挂,
一条硕大的阳具向上举起,黑红色的龟头显得怒气冲冲。这个接近中年的男人还
没有因为岁月而开始发福,壮硕的身体使得眼前桌上的女人显得更加娇小。而他
正是自己平日熟悉的那个郑融合。
杜成义顿时眼睛都睁圆了,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女人不停扭动的身体看上去晶莹透亮,皮肤表面好像有一层薄薄的水。小
小的水珠顺着少妇长长的乳尖不停地向黑木桌上滑落,桌子湿的的一塌糊涂。丰
满的乳房在这个狗爬的姿势下显得犹如吊钟乳一样伟岸,粉红的乳头向下勃起成
长条状,白皙的乳房侧面现出几条青色的血管,湿漉漉的身体在投射进来的阳关
下,呈现出一种恢弘的美丽与淫靡。
她的腰部像狼狗一样凹出一个极其美妙的窝,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抬起,随着
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而不停地扭动。
郑融合毛茸茸的大手在女人的屁股后面不停地扰动,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在
女人的雪白臀部后面缓慢地进进出出,阳光下拉出许多晶亮的丝。
「啊……啊……哦……」女人如同梦中呓语一般不停地喘息,有些羞耻的小
声呻吟,脸上的表情却呈现出与这不符的放浪形骸。女人微微泛起白眼,舌头时
不时轻微外舔,和红唇搭配出奇妙的画面。
郑融合进出的手指这时候变成了三根,慢慢没入女人身体。女人低下头发出
一声沉闷的吼叫,身体随着郑融合不断旋转进出的手不住的颤抖。
面对犹如供品一样的女人,郑融合嘴角微微上扬,手里加快了速度,女人的
呻吟声逐渐变成轻微的叫喊。郑融合的手也带出越来越多的水,与湿滑的肉花瓣
碰撞出大声的空气破响。
忽然,女人高喊一声,如同绵长的嚎叫之后,倒在了黑木桌上。郑融合停下
动作,把手指从女孩的屁股后面抽了出来,把一大把的琼浆玉液顺手地擦在了女
人的屁股上,雪白肉团顿时一片粘稠。
女人平趴在桌子上喘着气,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颤抖。微闭的双眼微微翻
动,在漆黑的木桌如同一头白玉做的的美兽。
外面的杜成义嗓子都快喷出火了,下体撑的难受,双眼舍不得从这个绝美的
女人身上移开一丝一毫。
郑融合的手又开始玩捏女
', ' ')('人的屁股,白皙的嫩肉被大力的揉捏,力道非常重,
两半雪白的肉瓣不停地掰开又合上,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鲜红狭缝。女人就这
么趴着一动不动,任人蹂躏,只不过脸上的愉悦表情说明十分受用。
郑融合摸了摸自己怒发冲冠的鸡巴,朝女人的屁股轻轻拍了拍,女人默契地
挺了起来,尽管有些疲软,但还是顺着郑融合的指示,重新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头朝向郑融合的下半身。一声清晰地「啊呜」,女人的头开始轻轻前后摇动,传
出有节奏的咂嘴声。郑融合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神色,闭上眼睛朝屋顶长长呼了一
口气。
面向杜成义的,是女人高高撅起略微分开的屁股,下体没有一丝的毛发,一
条潮红的沟壑清清楚楚地摆在自己的眼前,上方的粉嫩的屁眼触目惊心,这个粉
红色的小圆洞随着身体的轻微摆动,是不是俏皮地收缩两下。阴户因为闭合的大
腿夹成一条缝,两旁的大阴唇十分湿润,泛着亮光,阴部中间挂着一条晶亮的黏
液,顺着阴细缝不断拉长,向下流淌跌落到桌子上。有些黏液随着女人不自主的
摇摆也糊上了自己的大腿根,下身变得一塌糊涂。
看着眼前的壮丽景观,杜成义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女人口
里轻微的嘬吮声,空气的轻微爆破声,以及时而大力吞咽与轻微呕吐的响动,无
法想象二人的嘴与生殖器有着怎样复杂的互动,看得出女人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十
分的用心和卖力。
此时郑融合忽然低下头来,转动身体似乎想找什么东西,他转动身体的同时,
女人的嘴就像被粘上了胶水一样,乖乖的跟着他移动,凹着腰,诱惑的爬动。
杜成义看到了女人的侧脸和郑融合青筋暴露的阴茎,女人的嘴不停地吞吐,
口水和白色的泡沫已经布满了整个阴茎,饥饿的神态令人神往。
很快,郑融合从桌子下面端出一个小搪瓷盆,里面装的一盆清水,上面还漂
浮着几块快要融化殆尽的小冰块。郑融合用手在小盆里面像洗手一样沾了些水。
女人抬起头望了望郑融合,看清楚了他的举动,又低头继续口里的工作。
郑融合眼神里透露出兴致勃勃,把沾满冰水的两双大手贴上女人的背,女人
猛地一激灵,发出一声软糯的「嗯~」。
郑融合手在女人整个背后游走,就像给女人做精油护理一样,汗水配合着冰
水,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像玉一样晶莹通透,撅起的屁股随着抚摸轻微摇动,有节
奏的吞吐加快了速度。
郑融合眼看水快干了,又回身去沾跟多的水,就这样不停地来回将冰水涂在
女人的身上。
杜成义明白了桌上的斑斑水渍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郑融合开始把重心转移到了女人朝下的正面,两只大手在犹如钟乳石
一样的双乳间快速大力的游走,手指在两颗挺立的乳尖上不断刮擦,女人臀部摇
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剧烈,嘴里开始胡乱哼哼起来。
股沟之间的淫液又开始向下拉成了一条条晶亮的细丝,摇摇欲坠。随着屁股
的摇晃越来越剧烈,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因为有几次出现了轻微的咳嗽。
看着身下女人的性致被撩拨的如此高涨,郑融合也越来越兴奋,双手也开始
越来越暴戾。不多时,两人奇妙的运动到了终点,女人嘴巴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郑老师!~~~~啊……」
女人的屁股后面突然射出一股与黏液不同的清亮的细流。
难道是学生?!门外的杜成义咋舌道,不过转念一想,学校教职人员很多也
是互相直接称呼为老师的。
仔细一看,尽管女人的妆容和姿态十分风尘,年龄看起来却不大。
正疑惑着,发现房里的郑融合停止了对女人的疯狂蹂躏,兀的伸出一只手,
对着女人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无比,女人惨叫了一声,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上了完整的五指印。
郑融合没有停手,又是一掌,对着两个白色大肉瓣毫不留情地轮番攻击。
女人的小声尖叫逐渐演变成了嚎叫,头也因为这剧烈地拍打而低下去,身体
并没有闪躲,反而肆意的再次扭动起来。门外的杜成义吓得有些担心地看了看门
外,心想这么大响动真的没问题吗?
最后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让杜成义以为女人都快要死了。郑融合的
手赫然停下不动,如同厨师突然收手一样站立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菜。
女人的身体剧
', ' ')('烈的颤抖和抽动,随着这抽动屁股射出一道道细长的液体,这
一次的喷射量远远超过第一次。
女人像脱力了一般倒在一旁,两瓣被拍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的屁股跟全身雪白
的肌肤对比的有些突兀。
郑融合也不等女人喘息休息结束,迫不及待地把女人的屁股掰向自己紫红的
阳具,楞地插进女人的阴道,站在桌子地面大力的抽插起来。
女人求饶似的嚎叫,下半身碰撞出的水渍越来越多,阳具带出的白色浆液,
糊在男人的阴毛和女人的肛门附近。除此之外,郑融合的手指有节奏地撑开女人
屁眼周围的皮肤,让女人又开始大声喊叫。
「郑老师!…………啊~~~啊……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
啊!」
杜成义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射了一裤裆,湿热让他的脑子有些清醒
了过来。
他快速安静地退出了房门,甚至忘记反锁。他有些恐惧地望了望四周,确认
没人后才慌忙的离开。背后的活春宫还在上演,偶尔传出的女人叫声在寂静的走
廊上格外刺耳。
超越时代和年龄段的香艳经历,对杜成义来说当下反而成了负担,那对妖气
十足的男女,甚至在短时间内让他感到了一丝惶恐。
不过在几天之后,自己就开始像着了魔怔一样反复回想那天的画面,茶饭不
思油盐不进。女人的脸孔在晚上总以以各种淫靡的幻象闯进梦乡。
浑浑噩噩地挨到期末,顶着一塌糊涂的期末成绩和父亲的一顿毒打,学渣杜
成义算勉强撑到了暑假。
靠近开学的前两周,杜成义和家里人被叫去吃晚饭。跟着大人一起去蹭公款
的饭局已是常事,也没什么奇怪,到场只需要嗯啊哦应付完无意义的问题,闷声
吃完礼貌地打招呼走人就行了。
到达饭店后,打开包间的门,杜成义看到了郑融合一张笑呵呵的脸。由于不
久前撞见过他激烈交欢的姿态,再次看见其人前的市侩嘴脸,多少有些绕不过弯
来。
座位上还有郑融合的老婆孩子,以及其他一些常见的叔叔伯伯,杜成义也一
一跟他们打了招呼。
可就在这群人里面,杜成义发现了一个很漂亮的陌生女子,还在好奇为何有
一种眼熟的感觉,细看之下杜成义吓了一大跳。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在办公室里像猪仔一样被郑融合玩弄的「女学生」吗?!
目瞪口呆之余,杜成义感叹难道这两个人疯啦?胆子这么大,居然还让她跟
自己的老婆坐在一起……
也许是感觉到了被注视的目光,对面的女子用一种俏皮可爱的眼神回望了杜
成义一眼。杜成义也马上避开了眼神的交流,恢复了常态,安静闷坐在座位上听
大人们闲扯。
整个饭局中,杜成义一直不停地瞄向这个女人,她和郑融合两个人好像并没
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期间其他人在问到她的时候,郑融合也主动的介绍过,说这是自己系里的学
生,叫艾琳,因为下午临时帮助自己处理点事,所以今晚上就顺便带过来。
杜成义看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自然,期间几乎不与这个女人有什么的交流,
位置也可以离得比较远。
而女学生今天的装扮,有些不可思议的清纯素雅。简单的短袖白衬衣在一身
好料子的郑融合老婆旁边,显得就像是个黄毛丫头。
整个过程她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只别人偶尔提到她时才小声礼貌的回复。长
发被梳成了一个小马尾,整个人快要给人一种初恋的味道。
不对不对不对,杜成义脑子里突然闪回了那张汁液横流的大木桌,回过头来
看眼前的这个面带微笑,素净的有些刻意的小女孩,在心里呐喊到,绝对有问题!
也许是为了避嫌,饭后郑融合没有刻意提出送她回家,而她自己也主动提出
说还有其他地方要去,挥手向众人礼貌作别。
两个人全程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只有杜成义发现,离开时郑融合的手在女
人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下。
从那以后的几天,杜成义和狐朋狗友专心地荒废着自己假期最后的日子。本
以为自己和这个女人不会再有交集,没料想几天以后,漫无目的游街的自己,在
百货公司的电影院门口,再次碰见了这个女人。
反倒是她主动叫住了自己,杜成义反应了半天,才发现眼前这个穿着短裤和
弹力背心的艳光四射的人是谁。同时注意到身边还有一个表情有些微妙的年轻小
', ' ')('伙子。
看起来果然跟那天完全不一样。
「是叫小杜是吧?~」问明白杜成义在干嘛后,她主动走过来拉起杜成义的
手,提议不如一起看个电影吧,接着不由分说的把杜成义拐进了电影院,杜成义
一脸吃惊,看着一旁的小伙子脸色都绿了……
买完票找到位置坐下,女人的手依然紧紧地拽住自己,感受着手里的嫩滑,
杜成义感到有些忐忑和尴尬,不过更多的是小男生的窃喜。
「你就叫我琳姐吧~」
「嗯……」
当时电影的名称和内容杜成义都早已忘记,只记得女人抓住自己的手,和旁
边的男人一张苦瓜脸以及杀人的目光。
尽管自己不愿当电灯泡,现在也无可奈何,只能坐观其变。
大概电影中场的时候,杜成义听到一丝丝的皮肤摩擦的沙沙声,循着声音源
头一看,发现坐在女人左边的小伙子的手,正在女人露出来的大腿上不住抚摸。
杜成义心里一汗,怎么女人的这种事情老被自己撞见。
大概是为了补偿自己被破坏的两人约会,男人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小,清楚看
出大力握捏的轮廓。没多久,男人的手开始延伸到女人的大腿根,女人抬起左手
轻轻抓住这只魔爪,不过只轻轻的捏住,并没有进一步阻止。
一旁默默看着的杜成义下体有些充血,不过还是有些尴尬,因为女人抓住自
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就在自己觉得有些害臊打算撇过脑袋的时候,他赫然发现一旁的女人一双眼
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杜成义有些惊恐地避开双眼,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女人捏住自己的手这时稍稍加重了些,他瞥见发现女人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
过自己!
女人的身体开始起伏,呼出的气体也变得浓重,眼神里也开始出现媚态。
杜成义偏过头转向屏幕,无比震惊地感知着发生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早已满头大汗,女人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
重,最后在一阵长长的呼气声结束之后,女人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懒洋洋地靠
在一旁的男人肩膀上……
电影结束散场之后,女人像没事人一样欢欢喜喜地和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
笑嘻嘻挥手再见之后,留下一脸茫然的杜成义。
望着两人挽着手离去的背影,杜成义看着自己刚刚一直被紧握的手,心里不
停呐喊,不正常不正常这个女人绝对不正常!
快步回家的杜成义脑子乱成一团,从那之后,之后的两年内很长一段时间,
杜成义都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大概是函授课程已经结束,毕业回老家去了。也
不知道和郑融合还有没有纠葛。
几乎都快把她遗忘了,命运却再次把两个人交织在了一起。走出公司大院的
杜成义心里有所预见,和她,未来一定会再见面的。
在那之后,杜成义收心在郑融合的公司干着暑假工,偶尔郑融合会让自己处
理一些涉及个人的杂事。
一天晚上下班后,杜成义琢磨着离开学也不远了,差不多要离开k市了。有
些伤感地走下楼,值晚班的小前台叫住了杜成义,杜成义过去接过座机电话,内
容是郑融合叫自己临时过去接个人。
之前这类的事情也帮忙过几次,杜成义没太多想,乘公交很快来到了指定的
饭店门口。
远远就看见等在门口的郑融合,旁边还一手扶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盘起
的发髻和有质感的黑色长裙,因为人的瘫软,胸前和叉开露出的大腿暗露春光。
杜成义发现这个女人正是艾琳。
「帮我把她送回东客房,唉,可惜你不会开车,把钱给你打个车吧。」
所谓「东客房」,就是郑融合在k市接近城郊买的另一个小区的房子,平日
没人住,只有亲戚或者熟客来的时候安排在那里。家电水气一应俱全,装修也不
错,比起让熟人住招待所和宾馆,这里好多了。杜成义也去过几次,知道大致位
置。
接过软成一条蛇的女人,浓重的酒气和香水味道扑面而来,把手搭过自己肩
膀,杜成义感到女人胸前的两团肉一下贴紧了自己,一下紧张了起来,但是极力
保持着外表的镇静。
「妈的,我还得继续回去跟那群孙子喝,完事了你就先回去吧啊,注意安全。」
杜成义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郑融合离开后,看着怀里的美艳少妇,想到就算
给郑融合挡酒也不至于被灌成这样子吧,难道其他人
', ' ')('心有所图?看来郑融合对这
个女人还是比较保护的,还亲自下楼交到自己手上。
站在街边,一时间没有出租车过来,杜成义感受着女人压在身上的体重,听
女人嘴里发出一些嘟囔。
看来今晚有够呛。
就在这时,女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茫然望了杜成义一眼,咧嘴一笑,叫
了一声「小杜~~~」之后双手突然搂住了杜成义的脖子,全身压了过来。
「哈哈哈,好可爱~~~」
杜成义先是吓了一跳,嘴里说着「艾琳姐别……别闹」,还没说完女人就对
着他的侧脸亲了上来,杜成义感觉到一阵湿热使劲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女人松
口的时候,杜成义的脸上已经印上了一团模糊的口红印,女人的嘴巴也花成一片。
杜成义尴尬错愕地望着只顾一旁「咯咯咯」傻笑的女人,没几声又睡了过去。
默默想着,这酒品真是糟糕。不过虽然这样内心里还是有一些小窃喜。
好不容易栏上一辆出租车,把她搬上后座的时候简直就像运送尸体一般困难,
好不容易塞进去,发现女人顿时两条腿中门打开,裙子被撩到腰以上,纯黑的小
内裤在白肉之间勒成一条缝,阴部的一些边缘褶皱和一两根毛发隐约可见。
杜成义愣了一下,帮她整理好,侧过头发现司机师傅也直愣愣地往这边看着,
被人发现后有些慌张地偏过头假装镇定。
说明地点之后,不久车开到了东客房所在小区的楼下。把女人搬运下车也是
狼狈不堪,杜成义不得不向司机求助,决定把女人背在背上。
抬出车门和往身上放人的时候,老感觉司机有意无意在揩油,女人的胸部和
屁股貌似都没躲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