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连忙解释道:“我我……他他银雪说去狩猎帮您弄兽血去了。”
“兽血?”
“您都瘦了,头上的花也有些枯萎了,喝点兽血补补。”只要不吃人就行!噬天在心中狠狠的加上一句。
赶紧退到大堂不敢在偷窥。
闫然不醒,奠柏变得好可怕!
“兽血?补补?”奠柏眼神迷惘,自言自语重复着。
突然回过头,眼前一亮紧紧的盯着闫然的睡颜。
等头顶上的花结果成熟还需要很久,但是血的话……!
手心摊开的瞬间出现一把飞刀,正是他从空间里拿出来闫然的飞刀。
奠柏右手拿着刀子,撩起袖子在左胳膊上来回比划。
脑海中瞬间浮现他曾经被闫然用刀子捅过的一幕幕,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令他打了个寒颤。
被飞刀捅过的地方明明连伤疤都没留下,却好像再次抽痛起来。
奠柏看着沉睡中的闫然不禁埋怨:“全怪你,当初下手那么狠,害我疼的死去活来,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全身疼!”
闭上眼睛一咬牙,狠心的在手腕上快速划拉了一刀,竟然流出像人类一样红色的鲜血。
奠柏疼的龇牙咧嘴倒抽一口凉气,迅速睁眼扔掉刀子。左手捏住闫然的下巴让她张嘴,方便右手腕流出来的鲜血落进她的口中。
室内很快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淡淡血腥味,很快飘进了大堂内。
无聊至极的噬天坐在石墩子上趴在石桌上,鼻尖耸动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夹杂着一股诱人的香甜令他沉醉其中。
不由自主的化出野狼的兽形,顺着诱人的香甜美味闯进了房间。
黑色的狼眼不知何时变的赤红,面露狰狞,盯着奠柏受伤的手腕,朝他慢慢bi近。
奠柏低头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划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