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这个陶罐是用什么做成的啊?”
“泥。”
“什么泥,就是我们脚下踩着的泥吗?”
“我做罐子的时候用溪流里的泥多一点,不知道脚上踩着的泥有没有用?”任鹤隐简单解释:“先用泥做成罐子的模样,晒干了,放到火里去烧,就变成这样的罐子了。”
大家看看脚下的泥,又看看火堆上的炊罐,心里还是无法想象。
任鹤隐笑笑:“真的,溪他们看着我做的。”
旁边的小崽子们被点名,立即狂点小脑袋证明任鹤隐此言非虚。
他们眼睁睁看着泥罐变陶罐,整个罐子呈现黑亮光泽,现在对任鹤隐已经崇拜得不得了。
青的儿子朵走出来,作证道:“我们也看到了,当时我们去帮隐搬家,这些罐子还是泥罐子。”
“对对对,当时我们还特地问过隐,要不要将这些罐子也搬回来。”
少年们七嘴八舌地补充,“以前这些罐子还是泥土的颜色。”
“那些罐子看起来也很脆弱。”
部落里的大人们原本也没有不相信的意思,只不过太不可思议,一时觉得无法想象而已。
“隐,你会的东西真多。”
不少人看向任鹤隐的目光已经带了点敬畏。
任鹤隐笑,“其实也没多少。前两天大家还教我找食物呢。”
他们说话期间,炊罐下的柴火还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时不时迸溅出火星。
炊罐内汤汁翻滚,在大火的作用下越收越浓,渐渐变成乳白色。
香气一阵阵袭来,唤起人辘辘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