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看芽跟临一眼,代答道:“情况会不会好转,得过了今晚才能看出来。”
几个家长略站了一会,又出去了。
青跟任鹤隐将星空兽兽皮给溪盖上,青也回去了,剩下任鹤隐和芽夫夫守着溪。
夜色漫漫,三个大人都没睡觉,一直密切观察着溪的情况。
等到半夜的时候,溪发起了烧,将手伸进他的被窝,能明显感觉到被窝里的温度升高了很多,竟然有些烫手。
任鹤隐暗自祈祷了很久都没能避免溪发烧,内心暗叹一口气,只能指挥芽跟临出去外面找冰块,用兽皮包好,搁在溪额头上及四肢根部,尽量将他的体温降下来。
溪现在发烧说明身体已经有炎症了,不知道明天是否会好转,如果明天还是这样,他们得尽快早一点药物给溪使用。
折腾了一晚,当天再次亮了的时候,任鹤隐将溪抱到外面查看溪的情况。
溪呼吸平稳了一些,温度也降下了些,不过呼出来的气很热。
他脑袋上的伤口皮肉红肿,显然已经发炎,断掉的腿也肿,不知道里面是淤血还是炎症。
任鹤隐对芽跟临说道:“你们先下去吃点早饭,等一会儿将我昨天炖的那个粥煮开了再拿上来给溪喂一碗。”
芽跟临都很疲惫,昨天折腾了一夜,任鹤隐也跟着守,眼下已经有很明显的青黑色。
两人点头,芽哑着嗓子道:“等会我们过来换你。”
任鹤隐点头。
他们夫夫俩下去,族人已经帮忙煮好了粥,他们快速吃下几碗肉汤,端着鱼胶粥上来喂溪。
任鹤隐也很疲惫,看着他俩给溪喂粥,斜靠在墙壁上,声音沙哑地说道:“等会你们两个轮流看着溪,一定要睡一会儿,不能两个人都撑不下去。”
芽跟临睡不着,不过也知道他说的话有理,沉默点头应下。
任鹤隐又道:“我回去睡会,再出去找找,看能不能到有用的药材,中午不一定在部落,我让人炖好粥,中午你们再给溪喂。”
芽哑着声音道:“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