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的透气性可比兽皮好多了,要是嫌扎人,还可以用羊绒。
这批羊毛,要是能弄成毛线制成毛衣什么的,肯定不错。
就算嫌弄羊毛线费功夫,洗干净了晒干做成枕头也不错啊。
任鹤隐越看越兴奋,盯着这只羊,恨不得现在就去拿个筐子来给羊把毛给剃了。
云鸣不太明白,不过仍支持道:“你想剃就剃。”
“那我现在就剃,省得他们毛都掉光了!”任鹤隐摩拳擦掌,“你帮我按着点羊,我开始剃。”
任鹤隐指甲一弹就是一把把上好的弯刀,纵使不到吹毛断发的程度,也差不了多少。
他将挤好的羊奶提到一边,嘴里哼哼着小调,按着羊开始剃起毛来。
母羊可怜地咩咩叫。
任鹤隐充耳不闻,快乐工作着。
一团,两团,任鹤隐将羊毛剃下来放到筐子里,飞快把一只母羊剃完后,他抬头朝云鸣弯着眼睛笑了笑,“下一只。”
云鸣沉默地去帮他把下一只羊抓来。
一只一只又一只。
任鹤隐将所有羊剃了一遍,最后那只公羊剃得尤其干净。
反正它用不着产奶,也不必特地给它留毛保暖。
直到任鹤隐下黑手将一群羊剃成光溜溜,他才心满意足地转头对云鸣道:“我们回去吧。”
云鸣点头,将装有羊奶的桶提起来,任鹤隐则将羊毛放在背筐里压实,哼着歌跟在云鸣后面。
他回到部落,大家见他背着一筐羊毛过来,都好奇,“这些是什么?”
“羊毛。”任鹤隐有些得意地展示给他们看,“这些羊毛挑拣好洗出来可以纺成毛线,无论做成衣服还是就做绳子用都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