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举起一小把水稻,将水稻稻穗摔在桶壁上,水稻粒立即下雨一样,被摔得四溅,落在稻桶里。
“这样就行,大家也别太大力,太大力稻谷会弹出来,还容易溅到眼睛。”
兽人们哪怕人形,力气也很大,大部分都有六七百斤力气,他们要真是放开了摔,稻桶没两下就会被他们摔坏。
摔稻谷很简单,旁边人很快就看会了。
“隐!”几个小年轻纷纷拿起稻谷,“隐,你看看我们,这样摔行不行?”
他们保持一个比较平和的力度,又不至于甩不下稻粒。
任鹤隐看他们一次就能把稻穗上的稻粒摔得很干净,笑了笑,道:“这样就行。”
他们做的这个稻桶很大,一次能容纳十六个人同时摔稻谷。
大家站在桶旁边,也不说其他的,都拿起稻杆,认认真真往稻桶壁摔。
任鹤隐摔了一会,将位置交给站在身后一直探头探脑忍不住好奇的木,“木,你来摔一会?”
“行!”对方高高兴兴地将差事接了过来。
任鹤隐去旁边拿箩筐,道:“先停一下,我们把摔出来的稻谷装出来开始晒。”
现在天气很好,头顶的大太阳晒得每个人脑门都出了一层热汗,又摔了那么久稻谷,都累得有点喘了。
稻桶里的稻谷铺了厚厚一层,任鹤隐带着其他人将稻谷舀出来,云鸣带人挑到晒谷场边缘去晒。
任鹤隐跟云鸣今年种出来的稻谷大粒饱满,捧在手里沉甸甸金灿灿,摊开来晒更是将晒场染上一层金黄,十分有丰收的气息。
任鹤隐他们将稻谷舀出来,又有一批人顶上,过去摔稻谷。
摔完稻谷的稻杆丢在旁边,部落里其他人自发过去,将稻杆上残余的谷粒给摘下来。
最后送出来的稻杆干干净净,上面几乎连一粒稻谷都没有了。
部落里的老人伸出粗糙的手,笑呵呵将稻杆捆起来,而后立在旁边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