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难。”云鸣做了个比喻,“就跟白花鸟下个蛋差不多。”
“这也太容易了吧?”任鹤隐瞪圆眼睛,“那岂不是当天生完孩子当天就可以照常活动?”
“嗯,这里没有做月子的说法。”
“那,痛吗?”
“我也不知道。”云鸣捏捏他脖子,“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生。”
任鹤隐打个寒颤,“本来就没打算生,算了算了,赶紧略过这个问题,这问题老让人背后发凉。”
云鸣笑笑,没有反对。
过了几天,他们去将陶窑开出来。
陶窑里面还有点余温,不过已经不烫人。
这次云鸣跟部落里的人一起去搬陶器,任鹤隐接应。
任鹤隐看陶器一点点搬出来,忙问:“怎么样?这陶器烧成功了吗?”
“成功。”寒看了几个陶碗陶盘,道:“比上一次烧得好,烧裂的比较少。”
任鹤隐拿过陶器查看,他们这次烧陶可能温度上来了,釉面非常好看,又黑又亮,站在前面,还能从釉面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屈指敲了敲,陶器咚咚,声音很清脆。
大件陶器还不明显,小件陶器甚至有点瓷器的影子了。
一些壁比较薄的陶碗陶杯,放到眼前看,壁似乎半透明,透过这层壁,能看见外面的太阳。
任鹤隐高兴地拿了好几个碗看,都有类似的效果。
旁边人见他动作,好奇问:“看什么?”
“看陶壁!”任鹤隐招呼他们一起,“你们看,这个陶壁是不是会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