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一看着宫九的表情,很想从他的脸上一窥【害羞】这玩意儿的存在痕迹,不过他想了想,毕竟现在的宫九和从前的宫九是不一样的。
宫九在思索语言,开始解释:师兄,你那个时候,比石头还像石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是什么反应?
李十一琢磨了一下,他已经没那么记得一百年前的自己了:我可能,无法理解【喜欢】。
宫九打了个响指:对咯,感觉完全是对牛弹琴吧。
李十一:
宫九垂下眼睛,似乎在回忆:其实是我不敢,师兄说过不喜欢男人的。
李十一挑眉:我说过吗?
宫九: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
李十一想了想,他从前确实不喜欢男人,更贴切地说他没有对【爱情】的概念,或许宫九试探地问过,而他也随便地答过。
宫九支着下巴,聊了一会儿忽然聊到了希铂斯。
毕竟希铂斯随时会醒过来,宫九觉得希铂斯多少在师兄这里有点可怜,忍不住替他说说好话。
其实,也是个别扭的小孩啦。
宫九品着希铂斯的记忆,跟李十一聊希铂斯的童年阴影,不受宠的早死母亲,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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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惶惶不可终日的忐忑,以及缺失的父爱,对皇位的渴望,对权利的追逐。
李十一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宫九知道李十一也不是真的多讨厌希铂斯。
只是希铂斯没有记忆,李十一却苦守着记忆,多难过,多不公平。
宫九道:我会记得的,等以后哪一天,或许我会一直出现。
李十一:嗯。
宫九:会不会开心一点。
李十一点头:会。
宫九大抵知道自己不会存在很久,贴着李十一的额头道:一定要开心。
李十一轻轻嗯了一声。
宫九的潜意识是准确的,很快,希铂斯就真正地醒了过来。
捂着头纱的希铂斯醒过来以后,在电话里把所有人都骂得狗血淋头。
包括无妄之灾的约翰,也遭到了希铂斯一时的迁怒。
正如宫九所说,自古以来只有死亡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无论你是富贵还是贫穷,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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