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323 心真大</h1>
“你确定是hofmann?”他问。
lennard fuchs横眉冷对:“我还没有老年痴呆,不至于记个人名都记不住!”
卫哲耸耸肩,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个管家的?”
lennard fuchs一脸看智障的眼神,“当然是赵文平说的。”
“赵文平有管家?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十几年前的事了,赵文平自己都不出来走动,谁会去关注他家有什么仆人。”
卫哲总算认同了他一次,又问:“这个管家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lennard fuchs一脸不耐烦,完全没有被绑架的自觉性,反正说都说了,他也看出来卫哲没打算把自己怎么样,就是这混账的方式让他很恼火,一点尊敬老人的爱心都没有!
卫哲也不在意他的态度,“那赵文平是怎么跟你提起这个管家的?”
“就是一次听到他打电话语气很和蔼,你知道赵文平这个人是两面派吗?人前绅士宽容,人后就是个刻薄鬼!所以我多嘴问了句对方是谁,他说是管家,还说hofmann已经为他们家服务几十年。”
卫哲听得心砰砰直跳,从这老头的话里得到几点信息:其一,赵文平是个要求非常严格的人,其二,赵文平跟fuchs关系不错,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管家hofmann为赵家服务过几十年,可能从赵文平父亲那一代开始为赵家服务,赵文平非常看重且信任他。
“这个管家全名叫什么?”
“不知道。”
“你没问?”
lennard fuchs翻了个白眼,“我问一个管家的名字做什么?”
“赵文平还有没提起过这个管家其他信息?”
“没有。”
“赵文平有没有提起过其他跟赵家有关的人?”
“没有。”
“关于他女儿呢?”
lennard fuchs摇了摇头,“他很少提起女儿,我猜测当初的研究跟他女儿有关,你也知道他去世前从来不让女儿公开露面,很可能就是得了重病。”
卫哲想了想觉得他的猜测可能性很大,赵文平父亲去世时已经八十岁,去世时可以说是喜丧了,患那种遗传病的概率很低,“那他女儿的母亲呢?”
“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赵文平那家伙有女人,如果是他女儿有遗传病,很可能是母系遗传,估计早就死了吧。”lennard fuchs被绑得手脚发麻,动了动,感觉难受得厉害,越发不耐烦起来,“别的我都不知道了,你赶紧给我松开滚蛋。”
卫哲笑,这老头心真大。
“最后一个问题,根据以前的病症,你看现在的赵凌楠还有那种遗传病的样子吗?”
lennard fuchs一脸鄙视,“我刚才说过,这种病没法做的时候跟正常人没有区别,如果她没有发作,我怎么知道有没有?”
“好吧。”卫哲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fuchs先生的消息,作为回报,您可以考虑一下我今晚给你的那几个建议,您最近做的投资确实不怎么样。”
说罢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