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55 打比方</h1>
“军部的调查结果是这样。”
“那后来呢?找到他了吗?他现在……在哪?”
“沉船事故后,他彻底失去踪迹。”
“那他,还可能活着吗?”
周牧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姜祐宁当年是被日国秘密扣押,必然是他有足够大的价值,这个价值或许能让他保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很难说,何况这只是周牧城的猜测,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周牧城都不敢肯定。
秦意心里早有猜测。
她昨晚查过华国类似的叛逃事件,但凡有下落的人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了代价,至于那些没有下落的,恐怕也没有好下场。
姜祐宁或许已经死了。
秦意撇开头,眼角微红。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可以厌恶他,憎恨他,却无法否定他的存在。
如果可以,她依然很想见一见他,问问他为什么会这样选择,他难道不在意妈咪吗?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吗?他知道她叫绵绵么?或者只是单纯地见一见他,看看他的模样……可是这个愿望或许这辈子已经无法实现。
周牧泽暗暗叹了口气,把人揽进怀里。
秦意这次真的是有点病来如山倒的感觉,烧是退了,身体却很虚弱,也提不起精神,周牧泽帮她请了两天假,中午的时候徐冰洁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叮嘱她注意身体,养好病再来上班,可别跟袁章纶一样硬扛着,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同事们问候的信息陆续发来,见大家这么关心她,秦意的心情好了些。
周老太太也不知从哪听到了消息,还带了一盅鸡汤和一大捧鲜花,周老太太说花是魏橙大早上特地从花房摘的,不过她要上课,没时间过来。
这小姑娘对她是越来越友善了,秦意笑着问:“那我得好好谢谢她。”
傍晚,元悦然也跑到四合院看她。
瞧着她苍白的脸色,有气无力的模样,元悦然道:“你可真是病来如山倒,怎么突然病了?”
“是人哪能不生病。”秦意靠着枕头,没什么精神。
元悦然却敏锐地觉察到她低落的情绪,“怎么啦?跟周先生吵架了?”
“没有,我跟他吵不起来的。”
“啧,生个病你都能撒狗粮。”元悦然给她一个白眼。
“我实话实说,你要羡慕嫉妒恨我也没办法,不然你也找一个男人来我面前秀。”
“我一点儿也不羡慕嫉妒恨,我也不是不能秀,只是不想秀。”元悦然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卫哲的脸,不由怔了一下,怎么想到他了?床伴就是床伴,技术再好也是床伴,绝对不能搞混关系。
“嗯?你有目标了?”秦意也很敏锐。
“没有。”她一口否认,大言不惭:“我有好大一片森林,想秀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