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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劃不來
猩紅的月色在此刻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此刻,雄性情欲的最高潮也是雌性內心的結冰期。
這時,花艾不停的喘息著,為了快速的在雌性結冰期之前就完成結侶儀式的他顧不得享受那小xue 處溫暖的濕潤,也顧不得白憐心越發水汪汪的眼神。才經曆過第一次的小處男掐住那柔軟的腰肢狠狠抽插著,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捅進yin道更深處的子宮麵。
“嗯嗯……不要……太重了……輕點……輕……點……”或許是因為結侶過程中能一點一點繼承雄性的能力,在黑暗中無意識渴望光明的白憐心獲得了漸漸獲得了夜視這一能力。
交媾中,她看見了麵前的流光七斐對著自己露出探究的神色。
看到了樹洞邊許多男子圍著一個女人像它們一樣交媾著,看著那一張張痛苦的神色,身體本能的感覺到一陣不對勁。似乎它們並不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感到欣喜,而是很痛苦的摸樣。
看著看著,她的身上似乎有點發熱。
但如同緊張的小xue一陣抽搐。
“有人啊……有……人……快快……停下啊~”她羞恥的叫到。有些不滿意的拍著花艾,要他停止接下來的動作。
“好緊啊,小乖放鬆點……它們……不會看到的……你別緊張……”花艾怒吼一聲,大roubang 被潮濕緊致小xue吃的死死的,每向前一步,那更深處的媚肉就像千萬隻小嘴,刹那間把行動的roubang 狠狠拉住。
“真的……但……但還是停下吧。我總覺得我們這樣好奇怪喲!”白憐心咬住唇的回答。那種要玩壞掉的感覺,讓她感覺很不好。現在的花花,真的一點也不顧及憐心的感受了。心髒,有點,悶悶的難受。
當然停止是不可能停止的,花艾對著白憐心做了又做,直到看見他的獸印從腳上爬到胸前處不在移動,才讓滾燙的精ye一瀉如柱,射進了她體內。
……
空氣中交錯複雜的交媾味道讓流光七斐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此時他仿佛一點也感受不到,這充斥著淫欲的肉體和場景是他一手造就出來的。
“明明能感受到這裏有著一股奇特的誘香,能讓自己微微悸動。怎麼消散不見了。”好看薄唇微微抿起,舌頭輕輕在空氣中微微一卷,身旁一股強悍的植物獸人交媾的氣味飄散而來,讓他陰鬱著雙眼,渾身散發一種暴躁的氣息。
“這該死的嗜血之月!他平生最厭惡的日子就是這一天了。”他狠狠咒罵了一聲,而後卻是靜靜的蹲在一旁靜待接下來的表演。
很有意思的表演。
其實,在沒看到一個能引起他興趣起伏的雌性後,他已經有點厭倦與這種遊戲了。但它們之中他最想看的一幕還沒有到來,他怎麼能就這樣走掉……
同樣的方法,同樣的結局!
雌性們總是會因為種種原因在這裏不斷死去。而雄性們,多數也會在此之後隨之而去。
誰又能想像,這大片的流浪獸人其實大多是被陷害後被解除伴侶淪為流浪獸的。
當然有另一種則不是,它們陰暗邪惡,當有那個契機,便順理成章的成為流浪獸中的一員。畢竟這世間的雄獸也太多了,它們違反了法則,自然隻能找到流浪獸的群體。
而作為蛇類獸人的他,可能說天生就是流浪獸人,父為強大的流浪獸人,最晚出生的他從小在最險惡的環境下長大,步步提防,隻有幹掉所有的兄弟才能生存下去。
“啊,滾開……”直到第一聲雌性的反抗升起,他才恍然從沉思間出來。
那絕望而痛苦的血腥味令他沉醉。他真的是恨不得摧毀這個世界!
掀起的笑啊,病態而陰鬱!
*
“我好冷啊!難受,不要了。你走,臭花。”白憐心的臉忽然有些唰白。低沉著聲音道。
“來嘛,再來一次,一次就好。”花艾用他的大手揉捏那幼小非常的胸丘。醜陋的毛毛蟲緩緩的往洞裏爬去。
小乖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可愛啊,好滑,好嫩,好軟,好想每時每刻都一起愛愛呀。
揉揉揉揉,他突然有一個一個奇怪的念頭,大概,唯一的缺點就是胸部了吧。
好小,胸部為什麼那麼小呢?這樣的小乖,總是讓花有一種罪惡感。
“好痛,好冷。”她疼的渾身抽搐,溫熱的身體泛出一陣冷汗。在被進入的時候發出無意識呢喃。
終於,摸到一手汗的花艾慌了,連忙放開緊貼著的身體,把白憐心抱緊。
該死,自己這記性,怎麼就忘記了嗜血之月的特點呢!都是因為自己的貪歡,才會讓小乖痛苦。
“花花不是故意的,小乖,小乖,你別怪花花好不好!”幹脆的語調有一點點憂傷,有一點點猶豫的傳進白憐心的耳朵裏。
看著下身不斷滴落的液體,身上的黏膩讓她通體都煩躁了起來。
“臭花,討厭你……我都說了不要了不要
', ' ')('了……為什麼?就是不在乎憐心的話,難道你說的什麼渴望都是騙人的嗎!”白憐心煞白著一張小臉道。
疼痛,劇烈無比的抽痛在體內處巨顫,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那些交媾的男女是什麼感受。
原來,這麼劇痛,這麼可怕啊!她再也不想和任何一個人做這種事情了。雖然那感覺有點奇妙,但是如果會經曆這樣的痛苦的話,她還是不要了吧!自己可是疼了兩次哎。
每做一次就會疼兩次,這種買賣也太劃不來了。可憑什麼隻有她痛,而花花卻是什麼事也沒有。
嘴巴磨了起來,撚著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氣惱的盯住花艾事後的樣子。那一雙眼睛,簡直是妖媚的風騷入骨啊,她的心,莫名跳的很快。
“我……我……不是。”麵對突然生氣的雌性,花艾臉上的表情有些愁眉不展。
“那種時候,你叫我怎麼停的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啊。他委屈的癟癟嘴。
“不過,你會和花花解除掉伴侶獸印嗎?”花艾內心緊張無比,一對撲閃著的睫毛顫呀顫。
花艾沒有再做出那樣的舉動後,疼痛似乎漸漸的停止了,她用指尖觸了觸長長的睫毛。
寫了一半,好多事啊,我繼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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