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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毀血欲
那道聲音的主人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眼神仿佛夾帶著冰碴子一般。
極為冷漠的看了一眼三人下身交媾著的地方。
兩個人心中同時升起一抹冰涼,下一瞬,它們的感想成了真。
花蕊變成空中紛飛的精子花粉,無數的花粉飄在空氣中,憐心聞這熟悉的味道一時間打了個噴嚏。流光七斐呼吸一窒,腳邊被一股劇烈的衝動所包圍著,變成了細短略萌的尾巴。
這時的他直接落在了白憐心的身體之上。憐心感覺胸腹涼涼,她抬眸一看,原來是銀環蛇吐出了那猩紅的信子舔了一口她。
冰涼黏膩的觸碰令她渾身越發顫抖。臉色從紅潤變得蒼白,密集的陰影如同一根根銀針刺在了她的血肉中,瞬間讓她的情緒變得低迷起來。
“蛇,不要!”聲音盡管低落,但白憐心相信流光七斐是能聽見的。
“嘶嘶!”蛇吐著信子盤成了個大便。他舌頭佇立,目光瞪視。
此處翻譯:為什麼不呢!
白憐心恐懼了,那雙紅色眼睛,那野獸的嘶鳴,讓她渾身無力,隻想退卻。
撐起身體,兩道帶著濕潤的東西握在了手掌。鮮紅的,熱氣的,依舊彈跳著活動的東西令她驚愕的撇回頭。
“花?!”若有若無的驚歎,令那花軀中發出一聲喘息。他抽出白憐心手掌中抓住的兩根粉嫩花蕊,如同煙花一般變得粉碎成花粉。
而做為一隻見多識廣的強大的花靈總是擁有自己的驕傲與怒火。
假想粉塵爆炸的三個條件,粉塵雲,充足空氣和氧化劑,火源和強烈的震動與摩擦同時存在。
那麼理論在這個世界也是可以盛行的。
花粉,空氣,摩擦。
煥然間,銀環蛇爬上白憐心鎖骨處,伸出舌頭為白憐心口交,蛇信子奇長無比,可是分開的信子卻如同樹杈一般,弄得白憐心發出一聲悠長的吐息。兩滴晶瑩的淚珠滾落在纖長濃密的婕羽中,身體麵對這舉動生出怪異的,奇特的燥熱。
“砰!”隻見那刹那,火光從花艾的眼底越出,消泯了刺目世界。
“吾之所愛,為你輕狂。”
那一根猙獰的蛇頭因為衝擊懟上花穴深處,尖銳的痛意令白憐心冷汗淋漓的看著水溫冷卻的浴桶。
“大夢無痕,那是夢嗎?”淒楚的臉上露出一抹震撼的神色,手指觸及花穴處卻畏縮而過。
“似乎好痛……”不知不覺的淚水低落在胸前,她望向水麵,原本看來熟悉的麵容因為帶淚居然有幾分憐人的陌生風情。
指尖一顫,水麵升起一道漣漪。
兩道綠晶塞進小穴的場景忽然令她麵紅心跳。
“是因為那個東西嗎?”咬著唇,白憐心的眼中的迷霧不經意發散著升起。
“什麼東西呀,想的那麼入神。”微微帶著嘶啞的嗓音傳出,棱星運看著水中那具美麗的酮體,想到早上品嚐的美好心神又是一蕩。
白憐心眼神顫了顫,低下頭顱,不敢直視那火辣辣的幾乎將人剝光的眸光,身子沉入水中。
悶哼一聲。
好痛,為什麼流血了?
隻見雪白如玉的鎖骨率先滲出一絲鮮血。
隨即越來越多的血漬把水染成了夕陽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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