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藥的故人
被壓著的白憐心,睜眼。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鋪上獸皮的石床。
抬起堅硬的手,下一刻,猛烈的酸軟撲麵而來。手臂麻木的的從空中墜在旁邊。
猛烈運動了幾下,她才從這種酸軟的狀態下脫離。
下一瞬,她看著緊挨在身旁那個灼熱的身軀,輕觸棱星運的臉頰。
“綸綸,綸綸。好複雜啊,憐心喜歡花花的,但也喜歡你。但我們好像不該這樣的。”冰涼的指腹劃過他的劍眉,星眼,粉唇。貪戀的貓眼看到他,變得複雜的思緒在腦海翻滾。她總是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但又說不上來。
此刻,恍惚的她沒有注意,閉目的棱星運眼角劃落了一滴淚。也許那開頭是悲傷的,徹骨的。但最後它全部會演變成一杯茶。
它從外表聞是馥鬱芬芳,從內裏品有苦有甜。總之他一定會順著那一絲敞開的間隙中到達她的心間。
那一刻,棱星運不知,他早已愛她入骨,相思盡骨髓。
*
踏踏踏,沉寂在喧囂的家門終於被這道腳步的主人聲音打碎。
“星運美獸,星運美獸,切納來咯,你要躲好了。嘻嘻嘻。我進來了。”銀鈴般的轟聲,從遠處傳來。
白憐心的臉上卻猝不及防聽了一嘴,腦海瞬間空白一片。
隻不過棱星運卻做出一副被吵醒的樣子,他化身的鸚鵡猛然在裸著身體的白憐心壓在剩下。
一下散亂的室內,交媾的氣味。還有濃重的雄性吐息,一切的一切,都讓踏進門的切納回不過神。
“星運美獸,他是誰啊!”尖銳的嗓音瞬間突破100分貝,刺耳的刮插聲讓白憐心渾身都抖了抖。
棱星運立刻用翅膀捂住白憐心耳朵。鸚鵡頭扭向門口,嘎嘎嘎嘎的對著切納咆哮。
此處翻譯:“給爺滾!”
無數次下藥給棱星運的切納顯然是個潑辣而狠毒的雌性,她眼神陰毒妒忌的看了一眼白憐心,看到她的容貌是確猛然一怔。
他眼裏幹淨無辜,麵容純紅齒白。就連氣質也是柔弱憐人。看到他,切納氣指兩人。
“他是雄性啊,星運美獸,你怎麼可以陰陽不分,雄雄為禍。”
“滾!我就是喜歡雄性又怎麼樣,卑劣的切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好事。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心兒的。也請你不要再次惹怒我,不然,我可不會在放過你了。被下藥的滋味你可以試試。”棱星運鸚鵡臉煞氣橫生,隻不過目光轉向白憐心又轉變成了一腔柔情。
不屑一顧的語言,讓切納傷心欲絕,渾身發抖。可切呐看著棱星運對待雄性的眼神,心裏的那一股嫉妒仇恨卻瘋狂攀岩。
她實在不甘啊,十幾年來的追逐到頭來竟然是比不過一個雄性嗎!他竟然想要如此惡毒的對待她,她可是珍貴的雌性,即使有再多獸夫,心裏也留著他的位置,這還不夠嗎。他為什麼要喜歡一個雄性!你如此對我,那就別怪自己不義了。
嗬,嗬,嗬,星運美獸你一定是切納的。眼神偏執的看著棱星運麵對白憐心柔情似水的目光。她握緊拳頭扭頭就走。
白憐心顯然聽不懂獸狀態下的鸚鵡語言,不過聽著切納悲憤的聲音,她的心裏有一絲訝異和尷尬。原來,那個女聲她竟然以為自己是雄性。同時,她好奇的扭頭去看。
不過,切納早已經氣憤的回去,她能夠看到的,確是隻有那蕩起的白色獸皮圍簾襟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