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到底哪里屈辱又莫名其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秋纭歧凑到她胸前,像小猫咪喝牛奶般用舌头抚摸她的XX,不碰中间的乳突。
“舒服吗?”
“不舒服。”
极其地不舒服。白轶低头发现两颗石榴硬了。“真的比我的好看多了。啊,像花瓣四分之三处渐浅的粉色,像朝阳照在脸庞上肌肤透出的羞涩嫣红,白轶,你为什么不喜欢呢?多漂亮啊。”
“我为什么要喜欢?”白轶双手抱胸不乐意地翘起嘴巴。
“因为这是种骄傲,是属于女人的美。”
秋纭歧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地舔X着白轶的身体。白轶用毛巾将她的手绑在身后,手伸到水下揉着她的禾厶处。
“啊……”
“那些照片是不是你让长孙酮帮你拍的?”
白轶问她。秋纭歧眼神朦胧,“什么照片?”
“好吧,换个问题,你是不是处?”
秋纭歧眼珠转了转,“如果我说是呢?”
“那就是骗人。”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问?你有处钕情结?”
白轶点了点头。她狠狠在秋纭歧阴第上捏了一下,秋纭歧痛得叫了起来,“啊!”
“呼,对不起!”
白轶捂住她的嘴巴。秋纭歧动了两下,想让白轶把浴巾解开。白轶转用双手将她的头按进水里,秋纭歧换气起来。我又不是鱼,水底下怎么呼吸……她剧烈地挣扎着,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白轶用尽全身力气阻止秋纭歧将头伸出水面,狠命卡着她的脖子往下用力。秋纭歧双手被绑着,基本上除了勉强摇晃身体之外没有别的反抗方式。她是跪在浴缸里的,白轶一下子将她的头按入水下,她身体重心前移,整个人扑进水中。
不行,我好害怕……
秋纭歧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快失去意识了。她的嘴唇磕在浴缸底部,牙齿也被撞得很疼,口腔里一股血味道。但这都比不上无法呼吸带来的身体机能的混乱。害怕是正常的,不怕才不正常。秋纭歧感觉大脑里塞着一团麻纱,而且纱线乱穿乱动,要将她的脑袋挤破掉。我真是太害怕了……
为什么你不是处钕?白轶脑子里也一片混乱。
为什么秋纭歧不是处钕?因为她跟别人做过了。是男的还是女的?处钕的标准应该是处钕膜是否完好。女人的手指恐怕没有那么长,能捅破那张膜,但可以用工具。被一个女人用假阴具捅破处钕膜这应该怎么算?
“处钕膜破掉了可别要我负责。”
那个女人可能这样跟她说过。破处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没有意义。特别是秋纭歧这样的人。
白轶松开手,将秋纭歧拉了上来。仅仅如此是不会死人的。她抱住秋纭歧对她说,“那些照片是你让长孙酮拍的吧?她自己还留了一份!”
秋纭歧咳都咳不出来,半天才缓过气来。感觉系统似乎出了点问题,眼前模糊一片,金光四射,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一种空空如也。她无精打采地靠在白轶肩头说,“无所谓了。她是我姐姐……”
“你姐姐?”
“是啊。我老早就认识她。我们小时候是隔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