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你们能帮上什么忙?”
“就是说嘛。那你就是塞牙也好,便秘也好,就自己一个人承受好了,不要说出来。”
雪喑还在给RRK检查眼睛,就被路合趁机偷袭敲了个毛粟子。她说,“看在今天回母校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
想不出来的感觉真是无比讨厌。路合暴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跳来跳去。我宁可便秘一个星期以换取记忆的突然通畅。那应该还很重要,但被遗失了,感觉就好像心掉到膀胱里去了一样。
“还剩下管理局我们没去呢!”雪喑一回头,眼神像充了气似的。“师妹,带路,我们往管理局进发!”
每一天都比之前更接近目标。
为了不在新的一天里失去信心,很自然地,人会劝说自己相信今天和昨天是有关联的。一觉之后,世界完成了优秀进化,悲伤的事死在了昨天。
起飞的梦想,坠落的热气球。
可能会被毁灭的,是你自己……我必定要阻止悲剧发生在你身上。
不幸爱上了别人。雪白的梨花,秀丽的映山红,穿过重重山岭,来到海边,闻见水气的腥香。
——像个幽灵般流浪在各个楼层之间的莺莺成为继为了抄近路而跳楼的小女孩之后的第二个自杀传说。每个人都以锐利的视角谈论她自杀的动机:爱情,人类永恒的主题,能拯救脆弱的生命,也能毁坏一个人赖以生存的所有意志。
“外阴没有撕裂,你还真强啊。洞口太大了吧!”
秋纭歧自己将荫道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坐在床上,两腿叉开,上身向前倾,低着头。拿出来的纸团扔到垃圾筒里时发出“叭”地一声而不是“扑”的一声,因为是湿的。闻到下面的骚味,秋纭歧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把裙子放下来,盖住了让人害羞的si处。白轶的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在她滑溜溜的大腿内侧上缓缓地摸着。秋纭歧想站起来,白轶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平躺。只是上上下下的抚摸,秋纭歧又颤抖了起来。
“怎么样?有感觉不?啥感觉?”
“我觉得……我像一块黑芝麻酥糖……像……”
“为什么是黑芝麻酥糖?”
答案是又酥又麻,浑身软得像要瘫成一堆粉末。那种感觉,传遍全身,幸福,激动,痒痒的,很温暖,她摸过的地方好像会留下看得见的痕迹似的。白轶说,“可你不黑啊?”
“嗯……白芝麻酥糖没有黑芝麻酥糖好吃。”
“哎呦我的祖宗,拜托你别说吃的了,我这都快馋死了!”白轶郁闷地从床上滚了下来。之后,秋纭歧得了一段时间的荫道炎,一天跑十四趟厕所,坐下来就扭扭捏捏的不自在。下阴的刺痛和瘙痒在桌角上磨可以缓解一时,磨完后更难受。
“蕊径之灼热,曲池之泌液。”白轶附庸风雅地说了这么一句。秋纭歧说,“不伦不类。你啊,半桶水别晃荡,学诗学词,得静下心来好好看书,知道吗。”
“我才不要学什么诗词,要多傻有多傻,我就要你。”白轶喜欢从后面抱住秋纭歧,看她偏着头,头发掉下一缕来的样子。“真妩媚,真女人,我这颗心动得都要掉出来了……”
秋纭歧说,“要多傻有多傻不就是说你嘛。”
“好吧,你说我傻那我就傻了。我是你的智障,我是你的低能机器人,我是你的……”
“打住,你不是我的。”
白轶伤心了。她把脸贴在秋纭歧裙子上使劲蹭,薄薄的一层纱皱起来。这种时候她就抱着秋纭歧不放,直到被推开为止。你真美丽呀,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真美丽呀……
大黑板都被比成互联网了,那么自然也会有很多人去那儿寻找信息。白轶听说最近发生了一件比较轰动的事情,又不知道是什么事,她就问秋纭歧,“大家都在谈论什么啊?”
“吃喝玩乐。”
“哎呀,我是说好像谁谁谁怀孕了那件事。谁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