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我可以一直替你保密——不是保密,每个人都知道。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你装作不是你杀的,我装作不知道是你杀的。至于她们可比我聪明多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对什么事视而不见,知而不言。我为什么要说呢?我想知道理由吗?我不想。”
白轶扔掉伪装的冷淡,把秋纭歧从床上拉起来,“你以前杀过人吗?”
“她们两个是我第一次……”
“还以为是第一次3P呢!”
“没有什么3P。”秋纭歧自嘲地耸耸肩,“我不喜欢她俩,怎么可能跟她们上床?”
“是她们不带你一起玩儿你才痛下杀手的吧?”
“白轶,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我说我不喜欢她们,你却说是她们不喜欢我。没错,其实我跟她俩互相讨厌。但重要的还是我,是我的感受!”秋纭歧打掉她的手,冷笑着说。白轶厌恶那种笑容,一看就心智有问题的样子。负隅顽抗?见你妈的鬼去。“好吧,那你的感受是什么呢?”
“大概,就跟你一样吧。”
白轶说,“什么跟我一样?”
“无法忍受看到或者听到自己不接受的东西。我也讨厌她们两个人的自我……小栀和小鸢,她们真当自己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公主啊……”
秋纭歧想笑又笑不出来,“公主是什么?是傻逼的同义词吗?世界上真的有想象中的公主的生活吗?”
“哪里惹你不爽了?那不是一个美丽的梦想吗?”
梦想……那就对了。“我讨厌梦想。不对,我讨厌美丽的梦想。”重点是美丽。“我讨厌……”
“别再说你讨厌这三个字了,我求求你了。”白轶毫不犹豫地打了秋纭歧一巴掌。但要结束这场闹剧,让步或者进攻都还远远不够。
怎么办呀,糟糕了呀,秋纭歧好像要说实话了呀。不用严刑逼供她也会实话,白轶静静地听着,发表了一句评论,“女人就是嫉妒。”
“去你的嫉妒,什么都用嫉妒来解释,你智商也太低了!”秋纭歧说,“我就是不喜欢她们自以为干净的那种意识!”
好的,从讨厌变成不喜欢了,总算是改口了。但本质上,否定仍旧是否定。白轶想,我需要听一些认同的语言。“什么叫自以为干净啊?那大姐你自以为很肮脏?……这倒不错,反正人家顶多也指责你肮脏,心理防线工程建设得很不错呀。”
“我讨厌——不喜欢她们穿的洋装,包括假发,裙子,裙撑,袜子,皮鞋……我也讨厌——不喜欢蝴蝶结,蕾丝花边……”
“好了说点实际的。你不喜欢洋装吗?我还看你穿过呢!开什么玩笑!那还不就是嫉妒吗!”
“不是……不是……不是……”
“我还真想让你清醒清醒!”
“我很清醒。”秋纭歧靠在抱枕上。白轶也拿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盘腿坐上床。她有点木然了。秋纭歧反复强调她虽然激动,但还是清醒的。白轶说,你还兼职粉刷匠,把整个房间都刷成红色的。“我找到了一盒水粉颜料,还有,榔头……”
“那个牙齿吗?是我打掉的。反正她们也死了,不会痛了。”
别这么说。这顺序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因为怕她们被敲牙齿时感觉到痛我才杀了她们”,其实是正好反一反。白轶说,嫉妒别人的幸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