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秸为何惨叫?”
“因为她看到对于小孩子来说很可怕的东西了。一具烂掉的尸体。”
“好可怜的符秸。”
“好可怜的殷小姐啊。”龙珩嘴角含笑。“烧了三陌纸钱还不如不烧,殷小姐没曾想,符秸这下看到了她的遗体。那不是很心痛吗?”
“可不是。要是我死了,让喜欢的人看到我烂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心痛都想再活过来了大哭一场了。”我说,“那符秸之前看到的是什么?”
“看到的当然是殷小姐生前的长相啦!”
“不错,果然如此。”我马后炮地表示我也是知道这类故事约定俗成的套路的。龙珩说,殷小姐走进符秸家中,符秸看到她,吓得往后院跑,吓得要往井里跳。就这么一副小孩子德行。“符秸!”
符秸听到殷小姐的声音呆住了。她看着那张露出白色骨头的脸,“殷姐姐?”
殷数丁很大方地对于这种描述不置一词。我想她大概做了心理建设想“反正殷小姐非我”。
“殷姐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是鬼非人。”
“你昨天晚上还好好的!”符秸也具备一点基本的逻辑推理能力。“殷姐姐,我不该去给你上坟,让你变成这样了!”
我说,从小到大我每年冬至给我姥爷上坟,烧给他的金元宝银元宝不计其数,我怎么就见不到他老人家真身呢。龙珩对我姥爷不屑一顾,她居然敢口出狂言侮辱我这位先祖,“麻烦不要把你姥爷跟殷小姐相提并论好吧?”
“龙珩,不是一点点不对,而是根本不对,不能这样。”殷数丁为着她心中的符秸开口了。“你们两个,根本不想要还原符秸。而且以你们的能力,也根本无法办到这件事吧!”
“不要这么绝望呀。”我跟龙珩同时说。我为这个小默契而窃笑。我说,“我懂你的意思。但我说过你跟符秸的故事太平淡,为了整体效果起见,我不得不增加一点装饰啊。”
“符秸死了,这也很平淡吗?”殷数丁转过头去,眼神空洞地看着身后的斑马线。我问她怎么了,难道符秸是在路上被车撞死的吗。她说,符秸是自杀身亡的。
你不抱着我,我就觉很冷。世界上最亲密的接触,最亲密的控制。你是我心中的幻影,我爱上你就是融入这个美丽的世界……
秋纭歧给白轶吃了一种药。不是安眠药,是种让人觉得浑身乏力,思想快要停止,心跳也快要停止的药。白轶躺在秋纭歧怀中,呢喃着说她看到XINGXING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吗。”
“不,是动物园里的黑猩猩。我没有力气了,我好累。”
“你需要休息。”秋纭歧这样解释道,“你真的需要休息。你有多久没有放松神经了?”
“神经也需要放松吗?”白轶翻了个身,啊啊啊地喊着麻掉了。“我的四肢,好麻啊……”
秋纭歧打了个响指,“放松的感觉还不错吧。”
“好酸啊,不错个头。”白轶全身瘫软,觉得仿佛自己前世是一只乌贼。她不受控制地嘿嘿笑起来,笑完了说,“这什么药啊,你想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尤其是,跟你。”秋纭歧声音里有种失落感,“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要性。我有种预感,现在就算是舂药对我也不起作用。我兴奋不起来了。”
“你升华了。要么,你ED了。恭喜你,说不定你这辈子都不能博起了。”
“白轶,你啊,就是喜欢信口雌黄。”秋纭歧也吃了一颗药,奇怪的是放松不下来,反而感到心中异常焦灼。她疲惫地看着白轶,“我觉得心里的弦快要绷断了。现在连药物都无法使我获得梦寐以求的宁静,我只觉得很着急……”
“急着投胎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