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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需要特殊服务么作者:一派大度

第2节

“前天晚上还是我把你俩送进医院的,你当时还昏着呢,我估计你也不记得了。”

费汉龙心下一跳:“李啸是不是你啊?”

“哟,你还知道我名儿。布迪跟你说的?”

费汉龙面上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了,心里一个劲儿的翻白眼。这叫什么狗屎运,说什么来什么,平时买六彩怎么没见这么准过。

跟李啸这人聊天话匣子很容易打得开,两人后半段是越聊越投机。就像事事他都懂一点,什么能说上点。费汉龙有种和这种人聊天才叫聊天的错觉。等到张布迪洗完头回来,那两人俨然一副快要熟成葡萄干的架势。

张布迪看到费汉龙,对他说话一点也没客气委婉:“你来我家干嘛?”

李啸在张布迪换拖鞋进来的时候就起身到客厅外的小阳台接电话去了。反正是还有其他人在这屋,费小爷之前那一咪咪心跳的感觉现在早不知飞到那个犄角旮旯去了。他笑眯眯的指指茶几上放着的水果:“我来给你送水果的,再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行,除了做事麻烦点,也不是疼的受不了。”张布迪瞟了瞟茶几上的东西,又看了眼笑得一脸讨好的费汉龙,对人说话的语气软化了不少。

“那就好。”费汉龙点点头,四周打量没话找话:“张哥,你家里请保姆么?看着收拾的挺干净啊。”

张布迪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声张哥是在叫自己,一时间不免为费汉龙的厚脸皮震惊了一把“没有。”

“那你一个伤号在家挺不方便吧?”

张布迪想也没想道:“还行。”他弯腰从沙发上翻出遥控器,开了电视机也不看,人就转身进厨房了。因为是开放式厨房,费汉龙很容易就看见他在倒水。

“要和什么饮料啊?可乐还是白开水?”他扬声问。

“白开水好了。”

“嗯。”张布迪倒了两杯白开水出来,一杯递到了费汉龙面前。

费汉龙接过白开水时还特意去仔细看了眼张布迪的肩膀。一件薄薄的短t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很容易就看见衣服下面纱布的形状。张布迪连走路时右肩都是不动的,显得动作僵硬的很。费汉龙敛下眉看着手里的玻璃杯。之后抬头笑着对张布迪道:“张哥,我回去后仔细的想了想,我还是没钱还你。要不你就让我卖身给你得了。”

张布迪一口水没防住,差点从鼻子里冲出来。气笑了:“我买你干嘛?养肥过年宰了吃肉?”

“买我回家当保姆啊。别看我是个男的,我什么家务都会干。”费汉龙眼抽似的还给张布迪抛了个媚眼,笑的跟朵向日葵似的。

张布迪见他这德行就头疼。隐隐有种手痒的感觉。

“嗯,这主意好。”刚接完电话回来的李啸闻言笑了。他伸手从桌上拿了个苹果颠了颠朝张布迪道:“布子,我要走了”

张布迪皱眉:“怎么了?”

“老刘那边一个饭局,他那边口风这几天才松下来。今晚推不掉。”他边转身进厨房洗苹果边说。

张布迪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没说话。

李啸咬着苹果从厨房里出来:“今晚没法儿帮你洗澡了抱歉哈。”

张布迪赶蚊子似的挥挥手,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径直走向玄关处换鞋,李啸把苹果叼着。之后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问:“要我去楼下订外卖送上来么?”

“不用。”

“好吧。小保姆再见。”李啸点点头,又笑眯眯的跟费汉龙打了声招呼,在得到费汉龙快把眼白翻没了的回应后乐呵呵的关门走了。

费汉龙收回视线,嘴角还是勾着的:“李啸哥做什么的?”

“搞房地产的。”

“喝,那不是赚翻了?”

张布迪睨了他一眼,心道:哪那么容易?嘴道:“还行吧,我不太清楚,你自己问他去。”

费汉龙点点头,毫不含糊的就在李啸带彩大头照边戳上鲜红鲜红的‘土豪’俩字儿。

张布迪家看着就比费汉龙那住的小破出租屋不知好多少辈,连带电灯泡都比别人家的亮。亮晃晃的日光灯一照,真就有点不分昼夜的感觉。李啸这一走说话声少了。屋里两人都不开口就只剩下了电视里那点动静。可就算是电视里,费汉龙也没听出句完整话,就看见人张董在那一秒一帧的换频道了。连带着那声儿都说不出的扭曲。

张布迪端坐在沙发上,周身那股飘飘欲仙的欲说还休之气就差没实体化了——你不走?你怎么还不走?我们熟么?你还有什么事儿?要我送你么?

费汉龙摸摸鼻子移开视线,嗯,差不多也就这意思了。

掏兜儿瞄了眼手机又揣回去,他故作恍然的一拍脑门:“我去,都这时候了,我该回去了。”

张布迪手上的动作一顿,嘴角立马就提高了三分。等费汉龙收拾收拾都走门口了,这才起身口不对心的客套:“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吃个饭再回去?”

“好啊。”几乎是一秒没停顿,费汉龙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转身就往厨房走。“就不麻烦你了,你手上不方便。你要吃什么?鸡蛋面怎么样?”

第9章

还有人脸皮能厚成这样?!好嘛,这回张布迪傻了。连费汉龙问他吃什么都没空回答。回过神来狠狠地搓了把脸,心里连怒吼都嫌词穷,一双招人的大眼皮活活给气成了死鱼眼。

要说费汉龙这人平时就懒,要他真想干,什么家务他上不了手啊,真干的未必比女人差。平时在家里费汉龙懒得开火,就算是自己独居也是能有两块五毛钱买包方便面糊弄过去就坚决不会去动锅。不过厨艺这种东西到底是练出来的,没什么天赋可讲。这方面他还真不敢称好。

等鸡蛋面捞出来,张董不见好脸的赏脸尝了尝,味道也就那样了,蛋是蛋味,面是面味。

费汉龙就坐他对面。自己尝了口,还真没好意思叫张布迪评价味道。

等一碗面见底,费汉龙都热的一脑门汗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这么大一空间,没开空调真不行。

自觉的把碗洗了不给伤残人士添麻烦。他出厨房的时候张布迪都把电风扇搬出来了。费汉龙看他一脑门子汗,估计受了伤之后他就没洗过澡,指定现在浑身不舒服呢:“张哥,你热不热啊?”

张布迪板着脸:“不热,我脑门上都冻出霜雾子了。”

费汉龙扑哧一声忍都没忍就笑抽了。

不知道是被自己给逗乐了,还是被费汉龙笑得受不了。张布迪从刚刚就一直板着的脸也不较劲儿了,嘴角也悄然提了两分。

费汉龙堪堪止住笑意,抹了抹眼角:“张哥,要不我帮你洗个澡吧,这样人能舒服点。”

张布迪瞥了他眼:“不用。”

“你这都三天没洗澡了吧?这是夏天,不嫌馊啊?”

张布迪本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今天也打算要洗澡的,只不过原本叫来帮忙的李啸半路跑了,这才没有洗成。这会儿被费汉龙再一提他纠结的眉毛都快打结了。

到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直男,平时嘴上说说还好,要真让他去琢磨同性恋的心理,基本上三句问出一脑门雾水。潜意识里用普通直男思维方式去带入猥琐小gay的心思。知道点人家心思也许不单纯,但不知道不单纯到哪里去。根本不会往严重了想。没犹豫多大会儿他就点头答应了。对费汉龙那是没设防到了极点。

费汉龙原本也觉得自己能够正直纯洁的胜任好这份搓澡工的工作。他发誓自已真是怀揣着一颗善良的照顾伤患的赤子之心,绝对没动过歪心眼。直到人张老董在自个眼前宽了衣解了带,溜起那只威武雄壮的大鸟。他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实在是太单纯了!

费汉龙现在算是把肠子悔绿了也没能有自制力不让自己猥琐的目光往人家鸟上飘。瞄一眼,扭头,扭头,再瞄一眼。动作还算隐晦,视线不算炽热。最后看都把他这个没开过荤的小处男看硬了,就是怎么看怎么看觉得人家连那处的一撮毛都长都比自己性感。

费汉龙目光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咽了口唾沫,佯装自然地开口:“张哥,你先试试水温,我出去给你拿个给伤口防水的东西。”

张布迪不是没感觉到气氛间的不自在,他尽量不以正面面对费汉龙的往浴缸里放着水,头也不回道:“嗯。”

费汉龙一步是一步两步是两步的走进厨房。确定这个角度张布迪是看不见自己了反手就往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也不敢打出响。呲牙咧嘴的就直骂自己畜生。人家不就溜个鸟么?!他有你没有啊?他妈看两眼你就能硬了。费汉龙,你丫就这点出息了!狠狠地在脸上撸了两把,吐出一口郁气。他这才稳了情绪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保鲜膜:“张哥,我就拿保鲜膜了啊?”

“行。”

费汉龙返回浴室后扯了一大段保鲜膜,从张布迪前胸越过肩膀贴到后背。视觉效果挺理想,纱布旁边的一圈肉粘的挺牢。不过等一下沾水开不开缝就不知道了。

“张哥我给你那个板凳,你坐下吧。不然不好搓。”

“嗯。”

费汉龙的任务也挺轻松,也就给张布迪搓个背和两条手臂。其他地方张布迪自己够得着也用不着他。费汉龙拿莲蓬头给张布迪打湿时还特意去避开着点伤口的位置。第一次给人搓澡,费汉龙色心有之,紧张有之。其五味杂陈之乱也就他自己能体会了。他抓着毛巾手上都不敢使劲,就好像他力气大点就能把张布迪搓坏了似的没个准头。

张布迪就别说享受了,被他那挠痒痒似的劲儿搓的浑身难受,不自在得很。他无奈道:“我说你也使点劲儿啊,我又不是豆腐做的。你这么搓我越洗越痒。”

费汉龙有些讪讪的僵住了,觉得鼻子有些发痒,就是腾不出手去挠。顿了下,他手上使劲,问道:“这样够重没?”

“再使劲点。”

“这样?”

“差不多。”

费汉龙嘿笑:“张哥你还挺吃力,这身腱子肉真没白练,摸着就特有手感。”

张布迪唔的点点头,没应声。费汉龙这才觉起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不对味儿。挺普通的一句话,要平常人来说什么事也没有,可从个同性恋嘴里讲出来那就引人误会了。不知道的以为费汉龙占人便宜呢。

费汉龙咂咂舌,忽然觉着舌头根有些发苦:“张哥,别误会,我没想占你便宜。”

“我知道。”张布迪似乎是笑了下,费汉龙看不见人面,也不知道人现在什么表情。闻言只得点点头不说话了。

要说老一辈人都说这人都是泥做的呢,费汉龙吭哧吭哧的给张布迪搓了好一会儿,活给搓下来一层的泥。背搓完背搓手臂,张布迪就随他摆弄,轻了吱个声,重了吱个声,看样子还挺享受。费汉龙这会儿视线也不乱飘了,搓哪儿视线盯着哪儿,连个分神都没有。真是正正经经的给当了次柳下惠。等给他搓的地方都给尽职尽责的搓完了,费汉龙问:“剩下的你自己洗?”

张布迪刚刚一直都闭着眼,直到费汉龙出声说话了,他这才睁开了眼,点点头,难得的给了他个纯粹的好脸色。接过费汉龙手上的毛巾:“行了,你先出去看电视吧,接着我自己来。”他站起身,长腿一跨就进了浴缸。

费汉龙转身出去了。

坐沙发上,费汉龙开了电视也不看,就坐着,视线涣散像是哪儿都看,就是没看电视机。等张布迪都洗完澡出来了,费汉龙这才缓过神,脸上堆着笑看向张布迪:“张哥,这回我是真该回家了。”

张布迪闻言也笑,笑着打趣:“怎么着,不睡一晚再回去?”

“这也不是不可以……”

张布迪要笑不笑的拿眼斜他。

费汉龙立马识相的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开玩笑的,那我先走了哈。”

张布迪跟着费汉龙给人送到了门口,挥挥手道:“走慢点,大晚上的看着点车。”

“诶!”费汉龙笑没了眼睛,对他挥挥手,转身走了。

第10章

曾,有古人云: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意思是说:同样的事情能发生一次,那势必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时间长了,再新鲜的事情也新鲜不到哪儿去。

这一晚上过后,费汉龙跑张家小套间跑的更勤了。不请自来的时间还安排的还挺固定。弄的张布迪现在一到某个时间段心里就有谱,嗯,这时候费汉龙那小孩马上就该来了。

这么折腾的时间一长,张布迪的心里就多少有些明白了,费汉龙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补偿他给他白挨的那一刀呢。感情这是在上演真人版田螺小伙,他心里无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这天费汉龙下了班之后先是去跑了趟菜市场。觉得自己手上的东西都拎的差不多了,这才屁颠屁颠的往张布迪的套间跑。

人刚到楼下他就开始打电话:“喂,张哥,你现在开个门,我马上就上楼了。”

“嗯。”张布迪那边今天挺反常,费汉龙隔着电话就能听见挺吵得,不像是一个人在家。他顿了会儿,似乎是走开了些:“今天家里有客人。”

“听出来了,好像好挺多。不会你们家亲戚来了吧?”

“不是,李啸他们几个。”

“哎哟,吓死我了。”费汉龙眉毛一边高一边低勾着嘴角阴阳怪气:“还以为这么快我就要见公婆了呢。人家吓得小心肝儿到现在还一跳一跳的呢~”

费汉龙现在要在张布迪面前,他准保一个脑瓜崩儿就下去了。这小孩怎么就那么不招人疼呢。啪哒,张布迪面无表情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费汉龙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一个人笑成了傻逼,抽着口哨拎着菜就上楼了。

他刚进了门,李啸就挥着手对费汉龙笑眯眯道:“哟,小保姆又来给布子煮饭啊?”

费汉龙囫囵的扫了客厅一眼,都不眼生,四五个人。“可不是么,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八口人就指望着我这一份工资呢,这个月我努力干活,争取多拿些奖金。不然我一家八口可怎么活唷。”他嘿嘿一笑就跟李啸开始胡咧咧,这种话他是张口就能来。

饶是他李啸再能长袖善舞舌灿莲花,也没在本地见过费汉龙这么不要脸的。被噎了下,不知怎么接话,笑得无奈的很。

李啸旁边坐的那个黄毛笑的特起劲,嗓门还特大,他大笑着问小孩:“那你那个小的跟谁生的?你那毛长齐了么就生。”

这位费汉龙也认识,跟张布迪关系挺铁,听说是从一个部队里出来的。那性子像土匪像流氓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个兵。大名陈长庚,外号陈狗。

费汉龙皱着眉故作为难道:“长齐了你也不能给你看,我这清白的身子只有我媳妇儿能看的。”

陈长庚哈哈大笑:“那你媳妇谁啊?那天带出来瞧瞧嘛。”

张布迪也笑开了,伸腿踹了他一脚:“可要点儿脸吧,人家小孩多大你多大。”

陈长庚蹩了下脚,躲过去了,这才笑着喊消停。

费汉龙把手里七七八八的袋子全提进厨房,张布迪跟着给他搭把手。他问后者:“他们留下来吃饭?”

“嗯。”

“我买的菜估计不够。”

“没事儿,你随便炒两样,不够就去外面再叫。”

“哦。”

费汉龙买的菜到底是填不够五六个大小伙子的嘴。魏开心和陈长庚只得屁颠屁颠跑楼下去买酒买菜。

陈长庚要说是当过兵的人,一个人吭哧吭哧的抱着三大件啤酒就上来了。一点也没叫人帮忙看着轻松得很。费汉龙看着瞠目结舌直呼牛逼。陈长庚这人也是,给点阳光他就能荡漾。被费汉龙夸一句,尾巴就差点没翘天上去。非要脱了衣服让他看肌肉。看的费汉龙是眼冒绿光,就差没上手摸了,可惜临了还是被张布迪黑着脸给提走了。

魏开心也不知去哪个星球提菜去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直到几人回过神来真觉着肚子饿了,这才发现半小时都过去了。

李啸给他打了个电话,回过头笑说:“他跑南站那边买水煮活鱼去了,现在已经往回走了。”

费汉龙闻言不得不暗骂一声张布迪那不靠谱的老同学不懂事儿。这又是酒水又是辛辣的,全是发伤口的,还想不想张布迪好了?!

他把屁股挪到张布迪边上,凑近了道:“等等你酒少喝点,水煮鱼也别多吃。”

张布迪奇怪的看了他眼:“怎么了?”

“全是发伤口的‘好东西’,你还想不想好了?”费汉龙嘬着牙花子拿眼白他。没常识几个字就差写他脸上了。

要说他张布迪前半辈子就从没注意过这些。不管受了什么伤都没忌过口,照样有酒喝有肉吃,这伤口还不是到时间就好了,能有多大点事儿。最多也就留条疤,他又不是什么小女生。还真糙的天经地义。张布迪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奇怪,费汉龙觉着他看自己的眼神都透着微妙。他坏笑的挑挑眉:“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觉得特感动?是不是觉着下一秒我身后插上俩翅膀就能闪闪发光了?”

张布迪立刻面无表情的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是,我都觉得上帝再过不久就该召唤你回去了。”

费汉龙捂着后脑勺哈哈傻乐:“那完了,那你不得当鳏夫了。”

眼看着张布迪扬手又要给他来一下,费汉龙连忙一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嗖的一下就窜回李啸身边坐着了。眼观鼻鼻观心弄得多像个正经人,如果一只手没背后使劲冲着张布迪做妖的话。

刘心田这会儿正和陈长庚聊得起劲,张布迪和费汉龙的小动作他们俩是一点也没注意到。李啸眯着眼可是看的真真的。可他笑眯眯的也不说话,照样和那两个热火朝天抬着杠的‘粗直傻’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

第十一章

魏开心刚进门就被陈长庚眼疾手快的锁脖子了:“你小子他妈也太慢了,老子都快饿死了!”

“唉,小心汤!汤!汤!”

陈长庚这才七手八脚的从他手里接过了四五个袋子,还有一大份连汤带盆的水煮鱼。

就今晚上这顿饭,张家套间好悬没变成战场。一群男人的聚餐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下流怎么来。饭桌上侃的那叫一个百无禁忌,流氓段子张口就能出溜一大串,疯魔的都快没边儿了。

费汉龙在旁边听着听着嘴都乐歪了,终于和陈长庚刘心田两人抱头相认。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同门师兄弟们啊!

李啸问曰:既然师兄弟,你们几货又是师出何门何派?

费汉龙笑答:二逼门逗比散仙是也!

就为这句陈长庚和刘心田就决定和他反目成仇江湖不见了。费汉龙被他们俩逼急了眼一脚踏在椅子上就开始和他们对瓶吹。张布迪瞄了眼,也不出声,不动声色的和魏开心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讲到一些逗趣的地方两人时不时的笑笑。被费汉龙那堆牛鬼蛇神构成的背景一拖衬就差点没美好成仙儿了。

一堆大老爷们就缅怀缅怀过去,展望展望未来,说说笑笑都能闹到11点多,桌子上那盆水煮鱼连渣都快没剩下了还嫌不过瘾。刘心田就起哄叫玩牌,输的对瓶吹。这提议一出就得到了拥戴,陈长庚光着膀子就跑楼下买牌。费汉龙明显是鸡血上了头,大个子里就数这位小的最做妖,俨然一副全放开了的架势。张布迪今晚喝得照样有点懵,可起码脑子还没给黄汤淹了。他皱着眉拉过费汉龙:“瞎起什么哄,还喝?你还想不想回家了?”

费汉龙喝的脖颈子通红,他显然不是那种酒品好的人,喝完酒倒头就能睡。他现在就属于那种喝的正起兴,思想活跃行为不过脑子的阶段,讲到回家他第一反应就毫不掩饰的厌恶:“回什么家啊?老子哪来的家?傻逼。”

“……”

他明显也知道现在站他面前的人是谁,费汉龙笑得有些古怪的凑张布迪鼻子下了:“张哥,今晚就让我留下来呗,我不想回去。”声音黏糊的就像是在嗓子里翻滚了无数圈,整个人全贴上了张布迪的身子,狗爪子更是色胆包天的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腻在他的脖子里直往里面吹热气:“求你。”

张布迪板着脸隐隐有发黑,他一下把费汉龙从怀里拽出来,眼神清明的瞥了他一眼,自己转身去卫生间了。

费汉龙被这一眼看凉了半截心,人似乎清醒了一些,脑子里还是像被一层厚厚的东西给包住了,五识不清,思绪迟钝。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可就像是胆子突然变大了似的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还能怎么样,最不济也就是以后两人不再来往了,能糟糕到那里去。他心里想。

抹抹麻木的脸皮,转身倒在了沙发上。接下来他的兴致一直不怎么高,陈长庚拱他打牌他说不想打。从始至终他也没再去看张布迪一眼。就仰着看着明晃晃的天花板发呆。思绪就像是勾了芡的汤,怎么也流不动了,只能凝滞着。他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可就是什么也想不了了。之后,他在刘心田大呼小叫的呱噪中睡了过去。

热闹一直延续到凌晨,似乎在这次普通小聚餐里倒下的只有费汉龙。

李啸走在队伍的最后,他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客厅:“估计你明天得请一个钟点工了。”

张布迪揉揉发痛的额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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