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想了一下也是:“那你去易见她们的宿舍睡吧。”
“好。”贝安也不坚持这个“你能不能让一下。”
林遇这才意识到自己堵着了贝安的路,转身让到一边了。
外面的空气沁凉,贝安不自觉的揽了一下手臂,侧目看到楼上的灯还亮着,一群人为了应对这个变故都没有休息。
早起简单去做饭,贝安想搭把手,简单让她坐着不让她动手。
“看到他们这样,有没有想到我们刚上班的时候的样子,找到工作很开心,做了几天就开始烦躁痛苦了。” 简单有些感慨的说。
的确是这样的,人都为自己能找到工作而开心,然后又不想工作,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却并没有任何的奇特之处。
贝安歪头想了一下,人能做什么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想做什么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有些人即便是想做什么,在做着的时候,也会感觉很痛苦,那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所想的是不一样的。
贝安想到这里转身就走。
“哎?”简单不知道贝安怎么了。
办公室飘荡着咖啡味,每个人的表情都不轻松。
这是他们都想做的事情,倾注了他们在这之前所有的心血,突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很大,贝安说的简单,他们也想突破,可是一夜之间就突破以前的自己,显然不太显示。
贝安推门,所有人都扭头看着贝安。
“其实有一个问题。”贝安看着他们“之前你们都在想,自己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东西,现在反过来想想,市场需要一个什么东西。”
虽然他们想做的,可能就是市场需要的,但是这是两个出发点,后者的服务意识更强一点。
林遇看着贝安,突然把椅子一转:“这一夜我们想了很多方案,也许是把自己困死在之前的想法里了, 先收拾一下,好好吃个饭,再慢慢的想。”
众人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这一夜的确没什么大收获。
外面简单已经放好早饭了,易见出了会议室看了花开一眼就选了一个距离花开比较远的位置坐着,花开在一边很委屈。
贝安看到易见这样就走了过去:“还在生花开的气?”
“你什么都没做,你当然不生气。别给我说她不是故意的,结果已经在这里了。”易见看着贝安的样子。
贝安有些无奈的坐在易见一边:“那你还能因为这件事和她绝交了?”
易见想想也不会,就是她现在非常生气:“那可是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心血,耳弦为这个游戏,已经准备两年了。”
“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有一个前提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们要先想怎么挽救,责任肯定要追究的。”
贝安这样说易见能接受一点:“可是她就会哭,都不敢去找她妈说这件事。”
贝安听易见这样说看了看一边的花开,环视了一下没找到林遇,靠近易见小声说:“万一这件事不仅仅是花开她妈的事儿呢?而且花开在林家要是过的好,也不对躲起来和你住在一起。”
易见看着贝安。
“我们也确定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要是真想解决这件事,真想帮花开,就不是和她生气,让她更加躲避,而是给她勇气,让她直面这件事。” 贝安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