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接着叫文恩停了车,自己走下去笑他,“年纪不大,到会偷懒。”
“那你可冤枉我了,”津南伸手往贺济悯手里塞了根烟。
贺济悯瞧着周围还站着些二十出头的男女,有几个女生正低着头撩头发,藏着眼神,贺济悯就压下津南那只手。
津南倒是没讲究,直接硬塞,“他们指不定烟抽的年岁比你都久,不用讲究,”说完,津南自己就点上了,“你刚才可是冤枉我了,我要开车进去,邢爷不让,说母校里头容不得我们这些不入流的进去,这不就把我跟这辆宝贝挡在外头了。”
“所以我也只能在门外头找点儿老朋友叙叙旧,”说完给了眼色。
周围则帮人才开始陆陆续续开口,“津老板,这是谁啊,您给介绍介绍呗?”
这中间有几个女生的头也都抬起来了,眼里尽是兴趣打量。
贺济悯随口问了句,“知道贺远卓么?”
他话问出来,就有多心的女生猜出来了,“您也是来找他?”
“也?”贺济悯摘了手上的小玩意儿往女生眼前晃了晃,“还有谁来找过他?”
津南手快,把贺济悯晃荡在手里的东西攥手里了,“这话问我啊。”
“邢爷找的呗。”
贺济悯低头,把烟踩灭了,“那一块儿去。”
女生没拿到东西给了津南一个白眼。
津南则是长腿一伸,先去了副驾驶。
车上就只有一个文恩,津南热络打招呼,文恩点了下头。
“这么冷淡啊,”津南脑袋超前凑,“这里我门儿清,走就成了。”
“要说你们贺家有本事呢,两个招惹邢爷还都是姓贺的。”津南咬着口香糖在嘴里乱搅,“你又找他什么事儿啊?”
“贺远卓找他什么事,”贺济悯嘴上这么问,但是低头看的是下午要去谈的合同。
津南自然也瞥见了,但是回的也是上一档子事儿,“这不是你们家那老二闲勤,说是学校导师分得他。”
“出息了,”贺济悯抿嘴笑,“贺家的儿子也都是那么出众。”
津南晃荡着腿,打趣,“这不是邢爷喜欢男人的事儿传出来了么。”
“就上次,有人在邢爷头顶上玩儿绑票,让人给救了,最后阴差阳错人就没了,邢爷到现在还找着呢,”津南动了动脖子,瞧着旁边不苟言笑的文恩瞒着,自己又继续,“这不人人都说邢爷有了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现在人不见了,不少人都上赶着去当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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