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恩才松了口气朝后退了一步,“刚才带着江小姐过来,公司已经走动完了,您看是不是——”文恩自顾自的汇报工作,这个时候听见贺董现在气喘得重,就话锋一转,“邢爷呢,您没事儿吧?”
贺济悯笑着敲文恩的脑袋,“我能有什么事,”说完就看着江小飞。
江小飞下意识往后移了一步,才说话,“贺先生,剩下的时间您能陪陪我么?”
贺济悯还没说话,门的后头就伸出来一只手,撑在门缝上对着外头说,“现在不行。”
江小飞没想到还有人在这儿,就被这声低沉吓了一跳,自己捂着嘴往后退了一大步。
张姐在后头扶着人擦没摔着。
“忘了介绍了,这是邢爷,你知道吧?”贺济悯往前站了点儿,才真正跟后头的邢濯分开。
自己身上粘的汗才能有点儿空去消。
“你...好,”江小飞咬着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顶着压力往邢濯脸上看,说,“我是贺先生的未婚妻。”
“嗯?”贺济悯突然觉得江小飞这样的女人最难缠。
什么鬼话都敢说。
“其实——”贺济悯张嘴。
“我知道,”邢濯把话截了,“但是现在我跟贺董有事要谈。”
邢濯说完扯着贺济悯一条胳膊就把人往里拽,门也啪的一声就给关上了。
贺济悯张嘴没提江小飞的事儿,问得是,“你这么有本事,刚才文恩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儿亲我?”贺济悯现在开始朝着邢濯算总账,嘴里咽了口血。
“你不傻,”邢濯自己坐在会议桌上伸手摸烟,弓着腰往嘴里放,“说白了,江小飞就是贺国齐盯你的眼。”
“我去她前头招摇,你在老头子那儿就不用混了,”邢濯斜了贺济悯一眼,“你明明知道就非得让我说出来。”
贺济悯也往他边儿上坐,伸手要拿烟,“就这个,我尝尝。”
贺济悯往前伸手的时候,被邢濯猛地朝前拉。
贺济悯秉着呼吸,看见邢濯那张突然被放大的脸,“你最近做什么事儿都是这么突然吗?”
对面邢濯低着眼睛,就轻轻眨了一下。
最后就起身,对着贺济悯扔了句话,“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江小飞私底下跟沈仲烨关系还行,跟贺远卓关系也不远。”
贺济悯掂量着这句“还行”里头的分量。
“提醒我还得专门来一趟,”贺济悯伸手往邢濯肩膀上搭,“你是不是拿我当兄弟了。”
“算是,”邢濯拿着贺济悯的手往下放。
贺济悯被松开的手上,现在还有点儿潮,贺济悯看见邢濯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汗,在往人身上看的时候,才发现他耳后也是潮了一大片。
“她说着玩儿的,”贺济悯回头鱼就解释,顺便伸手撑开跟邢濯的距离,“你不用当真。”
“不当真?贺国齐那儿你也只是说说?”邢濯就压着自己的身子往前,硬生生把贺济悯挡在中间的那只手挤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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