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像自己,短暂的意识之后,文恩就断片了。
津南把人搂老实之后,听见手里的文恩嘿嘿嘿的笑。
津南转头凑过去看,“怎么,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朋友,饭钱还是我付的,你那一圈儿的同事长辈是我找人送回去的,但是我这边的呢,就一顿饭,就把我的小晴弄跑了,这样算起来,你不得赔偿赔偿我?”津南把文恩现在不老实的两条手捆结实了,凑近了问,“而且,你来是打算问邢濯那事儿吧?”
“咯咯咯,”文恩肩膀被人兜着,他就本能抬头,伸手啪叽往津南脸上一拍,把人脸上的肉都往一块儿撮,“你跟邢爷...嗝,有事儿瞒着贺董...嗝,我都知道了,你这样的渣男,见谁都想...轻薄...邢爷跟你...嗝...学坏了。”
津南看着现在话都说不利索的文恩,就推了门把人往床上扔,自己坐在床边换气。
后边儿的文恩一口一个渣男叫的起劲,津南就凑过去趴在他耳边问,“那你告诉我,一般渣男在这种情况之下都做什么?”
文恩抬着脖子伸手把津南往前一拉,自己对着人就是一口。
“会这样。”
津南撑着身子摸着脸,看着现在眼里泛光的文恩,沉了一口气又问,“还有呢?”
文恩像是真的在思考,就伸手开始解津南的衣服,“还会这样,对着我说,‘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然后我就反抗,然后你就——”
津南直接往下俯身,对着那张叭叭的嘴捏了根手指头。
现在文恩就只能两片嘴在两边儿呼哧呼哧喘气。
“你别逗他了,把人放开,”邢濯说着从门后进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搭着,脸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汗。
“我说你家老婆现在都怀疑到这个分儿上了,你还死要着这个面子做什么?”津南按着床上不老实的文恩,“折了个文恩过来,估计下次就是他自己过来捉你跟刘甚保的奸了。”
“谁叫我?”说着门口儿又进来一个。
粗布的短褂,脚上还裹着黑面儿的布鞋,腰上系着麻绳栓的袋子,“邢爷,我说了几遍了,你这个药浴不能短,不然没效果。”
刘甚保看着床上还按着一位,眉眼一转就往上凑,“怎么,津爷也带人来了。”
文恩先在脸上是满面红光,还一直往津南身上扒拉,刘甚保就觉得这个也是个伺候不起的主儿,就说,“正好我这儿的药多几副,这样回去煮着喝,不出一天,晚上就能大展雄风。”
然后自己手里端着副已经下过水的往邢濯脸前端,“邢爷,您这个也备好了。”
邢濯没犹豫直接就喝了。
“哎,怎么还是不让人把话说完,”刘甚保看着邢爷手里的空碗自己皱眉头,然后看着头也不回的邢濯嘟囔,“那是一周的量啊——”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打不通文恩的电话了。
贺济悯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刚想再拨,突然手机自己响了。
上面是久违的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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