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了邱安衍?
他……其实很在意她的过去的吗?
宋苑浑身发凉,一个字都再也吐不出来。
正在愣怔之际,身旁的许朝欺身而上,扣住她的手腕,双腿挤在她腿侧,牢牢将她束缚在他身下。
他的唇堵上来,侵占她的口腔,肆虐席卷。手指掠过她的肌肤,含着某种霸道蛮横地力度,捏的她发痛。
突然就感到委屈,她眼泪落下来。
他动作顿了下,又重新开始掠夺,动作不清反重,蛮横地将她单薄的吊带衫和内裤一并扯下,两指粗鲁地插入她干涩的阴道。
宋苑难受地弓起身体,终于痛哭出声。
许朝停止动作,将手指抽出来,从她身上下来,睡到一边,冷冷地说,“不想做就不要引诱我。”
她不答,只是哭。
他狠狠心,任由她自个哭了小半会,才伸手将她抱入怀中,指腹捻过她的泪,淡淡问:“你今天是因为见了邱安衍,又开始摇摆不定,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才引诱我的?”
今天稍晚时,他和星河去某家餐厅吃饭,半途被知会有重要客人到来,餐厅需要清场。
离开之时,他下意识转头望了眼楼上,就瞧见了楼上包房里的她和邱安衍。
他瞧见他们谈天说地,那情景很是和谐,甚至还能瞧出彼此间的某些情愫。
根本就不是他从前所想的,她怕他怕的要命,避之不及。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她对邱安衍,似乎存在某种情愫,即使那或许是病态的。
那家餐厅是邱安衍的,她知道,而且还主动寻了过去。
冲动之下,他当即要上前对峙,星河阻止了他。
之后,他又瞧见了他们一同散步……
后来他便带着一肚子气走了,随星河去了家里小酌。
失了长辈的尊严和风度,反倒要星河反过来安慰他,他一时竟拿不出任何底气反过来反驳、教训星河了。
闷酒饮了几杯,回来后,就瞧见她进了他的房间,在床上等他。
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听见许朝的话,宋苑身体僵了僵,呐呐道,“我没有,我们只是偶遇。”
许朝又问,“你说你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引诱我?”
这些天,她一直很安分。
她声音低不可闻,“在一起这么久,你似乎对我没那方面的感觉。”
他默了会,反问,“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和你上床,还是不和你上床?亦或是希望我对你用强?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她沉默。
最近由于一些原因,他的确对她的想法淡了些。
但究其根本,他认为还是源于她对他始终的抗拒。
他翻身背对她,“苑苑,如你刚才所见。我不是什么完人,我……”
话却说不下去。
他想要开始新生活,所以一直努力事事完美。
可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变好了,还是在伪装?
他只知道,他近来身体上似负了千斤重担,很累,累极了。
“许朝,你很完美,不好的是我。”他听见她在他背后轻声说。
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狂躁地怒吼,“宋苑,我他妈不是完人!你他妈也别总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你他妈装什么装!”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宋苑于黑暗中缓缓地起身下床,换上衣服,走到门前,低下头,声音沙哑,“你今天太累了,所以情绪不好,你……你一个人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我去我自己的房间。”
门应声关上,许朝烦躁地抄起身旁的枕头,向门口扔过去。
然后拿起柜上的半瓶水,一饮而尽。
—
这晚睡总不太安稳,天色将亮时,宋苑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
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哪能就通过拙劣的手段瞒的过去?
更何况,这对许朝也不公平。
得亏那场争吵,让她不至于做了件蠢事。
她……她尽快解决掉肚子里这两个负担,以后和许朝终归是得过下去的。
如是想着,宋苑刷卡进门。
开门进屋的一刹,宋苑有些怔愣。
她捏了捏拳,按下起伏的心绪,朝室内走过去。
空气中充斥着荤糜的气味,床尾的地毯上衣衫随意散落。
皱成一团的被子里,女孩酥胸半露,两只手腕并在一起,被缚在床头的栏杆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她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地窝在男人怀里睡觉。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她缓缓地睁眼,对上她的视线。
片刻的迷懵后,她迅速换了副惊慌失措地模样,活动双腿,想要起身,却被身边的男人精准无误地扣住腰。
男人仍闭着眼,却开口说话,声音里含着戏谑的笑,“不是答应被我干一天的吗,这就想跑?”
察觉到女孩的挣扎,男人隔着被子将她摁回原位,语气轻佻,“苑苑,你这么会夹,是在邱安衍那里练过吗?”
然后睁开眼,一抬脸,就对上宋苑的视线。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