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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郁谨下意识想捂住小腹,然而被吊起的双手让他什么保护性的动作也完成不了,只能在这近乎凶悍的插入下被撞得往前摇晃,又立刻被顾霖掐着腰摁了回来。
身体内部被一寸寸挤开的钝响仿佛就敲在耳边,郁谨浑身止不住地打颤,一边因为没有一点润滑和开拓就被硬生生捅进来而感到喘不过气的痛苦,一边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去追逐交合处逐渐升起的隐秘快感。
他努力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很快,摄像头的红点提示他要做些什么了:“别,别看……”郁谨难堪地别过脸,却没有任何东西能挡住他完全湿润的眼睛与鲜红的唇珠。
“被操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还怕看?”绑匪恶劣地讥讽,“喂,这小鲜肉和陈浮,谁的鸡巴更大,肏得你更爽?”
郁谨睫毛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像车厢里一片飘落的尘埃。他很快紧紧闭起眼,不知道是不想看到自己淫乱的一面被彻底记录下来还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我不知道……嗯!”
身后的顾霖突然狠狠撞到了他后穴的敏感点上!郁谨弓起腰,脚尖完全没力气绷紧去接触地面,被逼的呻吟里带了微弱的哭腔:“痛……不,好舒服,我真的不知道……”他此刻意识也有点模糊了,脑中一片片零碎的白光闪过。
形状,阳具上青筋的分布,肏他的频率,什么都不一样,怎么比较?他和顾霖几乎没有亲密接触过,每次好像都是在把顾霖当一个按摩棒的存在一样,毫无底线地去索取,无赖地要求顾霖迁就自己满足自己;陈浮……陈浮,他其实一直都有点害怕,陈浮的性器和冷淡的外表完全不符,太粗太狰狞了,他每次坐上去都担心女穴会被撑得裂开,但是又要咬牙假装熟练的模样,放荡地笑着求欢……
“婊子!哑巴了?这都回答不了?”领头的劫匪冷笑道。
下一秒,郁谨便感到腰上的力道陡然加重,顾霖把他往自己的下半身扯得更近了一点,又重又快地抽插进来!还没有分泌出足够多淫液的后穴几乎要被这粗暴的捅干肏坏了,青筋刮得内膜生疼,媚肉痛楚地想要闭合,却又立刻被硬生生捅开,一路直插入到深处,没有一刻停留,便强行从紧窒的穴道中抽出,龟头刚刚离开后穴口,立刻撞进来再一次开始残忍的鞭挞!
“我……唔!我真的不知道,他,嗯……”郁谨的后穴周边的一圈软肉已经被肏肿了,带着点凌虐的肉感。他睁开眼,眼神是完全涣散的模样,眼尾的红彻底晕开来,“他很好……很粗,每次都很痛……我喜欢他,很舒服……他一直冷冰冰的,很痛……”
郁谨挣扎着扭过头,想要去亲顾霖:“你肏得好疼……亲亲我好不好,亲亲,就很舒服了……”
“你……别给我撒娇。”顾霖下意识舔了舔虎牙,却非常配合地略低下头,一只手扣着郁谨勉强转过来的,尖尖的下巴,有点慌乱地亲了上去。
“好热,嗯……再深一点,好厉害,都给我……”郁谨一边和顾霖接吻,一边含含糊糊地呻吟,本来绵软的嗓音彻底变了味,他好像回答了那个问题,又好像只是在单纯地发情,但无疑,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出心神去追究郁谨的回避,顾霖的手改为捏着郁谨的后颈软肉,吻得极为缠绵,下半身的阳具却肏得一下比一下狠。
郁谨一点也不躲避,好像真的亲吻能消除疼痛一样,他竟然还迎了上去,有点急切又生涩地扭着腰,让肉棒的冲撞更有力深入,直捅得小腹上隐隐凸现男人性器的形状。郁谨一遍遍去舔男人的嘴唇:“好喜欢你……再重一点,肏坏我,好涨,真的……疼……舒服……”
摄像机里清晰展现出一截细细的、晃动的腰肢,以及腰肢的主人脸上,迷恋的神情。
劫匪头子这一刻竟然下意识别过脸,拒绝去看郁谨的模样。
——如果自己拥有这样一个情人,一定每天晚上都要在床上恶劣地用各种手段把他肏得浑身发抖,边哭边爬,等到马上要含不住自己的肉棒了,再狠狠拽回来,一口气肏到最深处吧?最好温柔的情人要一边哭,一边又依恋地往他这个作恶的人怀里钻,等自己畅快地发泄完所有残忍的见不得光的暴虐欲望后,再怜惜地亲吻他安抚他,半胁迫地诱哄他含着自己肮脏的肉棒整个晚上,等早晨起来,再摁住睡得迷迷糊糊的漂亮情人,毫不留情地捣进被灌满精液的肉穴里,肏得他半闭着眼,想哭又哭不出来……
陈浮这玩意,真是有艳福,也真是暴殄天物……不对不对,都他妈是肏男人的恶心玩意!绑匪眉头狠狠皱起。
他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莫名没有继续去追问这个问题。
摄像机里,小麦色皮肤,身材高大的男人紧紧箍住了白皙瘦削的可怜人质,粗鲁地抓着滑腻臀肉,毫无规律地撞进水红色后穴,一下比一下深也一下比一下野蛮,好像在无所谓地享受着温暖的飞机杯或者性爱娃娃的温柔侍奉,被抓着挨肏的人却要多乖顺有多乖顺,后穴在每一次捅入的时候缠绵地吮吸,被龟头肆无忌惮地碾磨媚肉间深藏的敏感点也只是咬着唇珠
', ' ')(',软软地呻吟:“好厉害……再重一点好不好……”
这种淫荡又莫名纯情的呻吟简直没有人能坚持住。顾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第一次射精来的很快。
他强忍着快感,想要抽出自己的性器,绑匪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立刻道:“拔出来干什么!还怕怀孕啊?”
郁谨此刻也濒临高潮了,他迷迷糊糊只听到“拔出来”三个字,对温度与阳具的渴望推着他竟然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抬起一条腿试图勾住顾霖,哽咽着挽留:“不要抽出来,精液,给我好不好……”
从头到尾,郁谨每一次求欢都是问“好不好”,仿佛在卑微的祈求男人情欲的施舍与快感的恩赐,可是恐怕所有人都知道,情难自禁,紧紧抱着郁谨不停亲吻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等待着的一方。
顾霖似乎是咬了咬牙,颈部肌肉绷起,隐隐可见暴起的青筋,但所有摇摇欲坠的克制在郁谨脚趾轻轻搭上腰部的瞬间彻底崩塌,顾霖一把拽下郁谨颤抖着的修长大腿,以后入的姿势,重新狠狠捅了进去!
快速又暴戾的抽插,肉棒进出间尽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被挤出或溅开的淫液,在最后释放的时刻,顾霖还是尽力忍着想要完全插进最深处舒舒服服射精的欲望,一寸寸把性器抽出直到抵在接近穴口的软肉里,马眼喷出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
“唔!好多,填满了,嗯……要出来了……”郁谨腰部不堪忍受地战栗,胸前红肿的乳尖挺立着,他双手被缚,顾霖刚才趁着掐他臀肉的时候还默默掐了一把他的男性性器,防止郁谨因为勃起而露馅,现在虽然前端不会释放,但是被男人体内射精的强烈刺激以及陈浮之前的调教却逼得他马上要忍不住用后穴高潮了。
“不……”郁谨崩溃地摇头,却又矛盾地不住把自己的下半身往顾霖男根上送,一抽一抽地喘息着。
终于,当最后一股精液正好浇到了他后穴的一处敏感点时,郁谨哽咽着达到了高潮。
任何人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是丑陋的,完全失控的,可显然摄像头不会自动美化这一切,郁谨满脸潮红,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嘴唇张开的难堪模样,马上就要被记录进这台不知道可以存活多久的摄像机——
顾霖突然伸出手,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很快地把郁谨的身体完完全全转了过来,成为正对着他的姿势。
他不顾体位变动间,肉棒在郁谨体内生生拧过一圈带来的巨大快感和爱慕的人猝然更磨人的呻吟,顾霖一把摁住郁谨的后脑勺,把他掼到了自己胸前,用上半身与整个手臂牢牢遮挡住了郁谨的每一丝表情,于此相对的,是顾霖同样处在高潮的,布着汗水与红潮的脸彻底暴露在镜头下。
郁谨猝然埋进了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里,他抱不了任何人,于是肌肤相贴的人更紧地搂住了他。郁谨的半边脸颊贴在了带着汗的胸膛上,肌肉绷得很紧,耳旁男性特有的、处于高潮中的喘息声,一下比一下急促。
他是在……
郁谨怔怔想着,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点,他们两个……他鲜明地感受到顾霖的性器小心地从自己后穴里抽出来。
“你这他妈叫肏死他?我看这婊子爽得很!”这场即将结束的性事被猝然打断,领头绑匪阴沉着脸走过来,却正好瞧见,因为并没有内射得太深,随着顾霖性器的拔出,精液很快顺着郁谨的臀缝一股股溢了出来,粘腻地顺着大腿往下淌,白皙的腿心布满一道道浊痕。
“……”绑匪吞了吞口水,突然神使鬼差道:“不知道怎么操是吧?老子来给你示范……”他在这一瞬莫名彻彻底底地被蛊惑,伸手就要去摸郁谨雪白的肩头。
顾霖浑身肌肉绷紧,余光扫了一下四周,不引人注意地摆出一个进攻的姿势。
“轰——!”
车厢门出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响,同一刻车门被暴力轰开!货车停了下来,守门的劫匪在门开的瞬间被击毙,下一秒,四个五全副武装的特警涌进来,一枪肩头,一枪眉心,领头劫匪和摄像机旁的劫匪“砰”两声倒在车厢底板!
鲜血飞溅到郁谨脸上,混着刚才情事的汗珠,从脸颊迅速滑落。
几乎是同一秒,顾霖毫无预兆暴起发力,抄起摄像机架子,一把掼倒了掩身在器材后的最后一名绑匪!“哗啦”脆响声下,彻底碎裂的摄像机带着绑匪额头的鲜血猛然砸落到地面。
顾霖下一秒便转身随便扯了块破布丢到郁谨的身上。随着绑匪战斗力被几秒内全部解决,车厢门处跳进来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还没站稳步子就立刻跨了过来。
防暴头盔的带子绕过下巴扣在陈浮的头上,作战裤紧紧贴着修长有力的大腿,作为非专业人员,他并没有持枪,灰色眼睛瞬间抓住了被吊在中央的郁谨。
“阿谨!”
跟在特警后面的,陈浮的私人安保微微动了一下身形,这恐怕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雇主有情绪波动的声音。
陈浮迅速割开了郁谨手上的绳索,一把抱起:“哪里受伤
', ' ')('了?疼不疼?”
在看到郁谨腹部明显的踢打痕迹、被勒得青紫的手腕,尤其是胸前一大片凄惨的指痕,手中的双腿还在因为未彻底散去的情潮而微微打颤时,脸上表情向来都极为浅淡的陈浮,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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