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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少天,只知道少年除了喂他一日三餐之后都会操他,还把精液灌满他的双穴。
他像是一个会叫会喊会吃饭的性爱娃娃,被困在宽敞的卧室里。
确切来说,是困在床上。
因为他的脚上有锁链,只能在床上活动,超过床半米的地方就不行了。
如果要上厕所,都是少年抱着他去,吃饭喝水是少年端到他面前,每天的饭菜和饮料还是变着花样的。
而衣服就只能穿少年穿过的白色衬衫,内裤不能穿,衬衫就堪堪遮过屁股,稍微伸手弯腰,穴就露出来了。
少年要这样做才能确保刘凡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而且穿着衬衫方便随时操,可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可以早上起床,还可以是吃饭的时候。
少年是黑客,总喜欢把刘凡抱在怀里,然后操作电脑,性趣来了,就插进去,刘凡的精液溅到电脑键盘上他也不在意。
刘凡他根本不敢提林海浮的名字,那样只会被操到昏迷,忍辱负重地活着。他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但是少年偶尔说过自己的年龄是18岁,他更屈辱了,他整整比少年大了八岁。
吃午饭的时候,少年端着牛肉来了。他抱着刘凡,用勺子喂着吃,喂完了,于是去摸摸肚子。
刘凡以为少年又要操他了,于是软着声音求他,“刚,刚吃完饭,消化完吧。”
少年感觉到怀里的刘凡在发颤,于是偏头亲了耳垂,呼了热气,“不操。”
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一股清爽的风,刘凡还听到他接电话的时候说了别国的语言,流利而好听,气质比林海浮好了不止一点。
似乎是来自一个上层精英家庭的孩子,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讨厌之余又觉得惋惜。
“你,你叫什么名字?”
刘凡觉得少年今天的心情不错,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你不记得了吗?我好失望啊…”
少年把饭菜推到一边去,压住了刘凡,低头去咬他的脖颈和锁骨,纽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又,又要操了,又要被精液装满一肚子,又要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这样的生活。
就算是刘凡通过自我安慰熬过来,但实在是太久了,今天居然就熬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窜出来,脸颊是尽是湿热,肩膀止不住地发抖,还要很小声的呜咽。
解开纽扣的手指停下了,少年手足无措地看着刘凡,过了一小会儿等着他哭红眼睛了这才反应过来,把人紧紧地抱住,放低了姿态。
“不哭不哭…”
少年像是在哄一个小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刘凡想,也不是彻底的恶徒,相处下来,隐约能够感觉到少年在怜惜自己。
“你,你说好了吃完饭不操我了…呜呜呜…”
“不操,不操。”
“那,那你的名字?”
“江予。”
刘凡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在小时候听到过一样,可是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不太清楚。
少年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情,他握紧了刘凡的手臂,没有再说什么。
少年抱着刘凡睡了一个午休过后就走了,绑住刘凡手脚的枷锁被拆了,涂上了药水,手腕和脚腕都积累一层伤痕。
他的头很重,是饭菜里下了点安眠的药,估计是江予要去办事,没时间看着他,又要给他松绑疗养伤口,干脆就下了药。
但是刘凡以前总有一段失眠的时间,总靠药物渡过,这类安眠的药剂多多少少有了抵抗力。
查看时间,是下午16点,距离12点已经过去4个小时。
下床走了走,看着偌大的卧室,想想自己曾经自由的生活,刘凡心中的渴望忽然强烈起来。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当精液罐子,总归要试一试才能死心,可能这唯一的一次下定决心要努力的逃跑会让他刻骨铭心一辈子。
刘凡知道这是天赐的机会,没有锁链束缚,如果不抓住就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但是他也怕,怕逃跑被抓回来狠狠地惩罚。
最后还是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恐惧,刘凡砸破了阳台的落地玻璃窗,跳了下去,在别墅前院的草地滚了几圈,连滚带爬地到了铁门边,翻墙出去了。
不过翻越围墙的时候,刘凡的腿割伤了,但他不敢停下,火速回到家里,换了衣服,拿了很多现金。
他发现江予做事做的很彻底,杨菲已经搬走了,公司里的人都以为他离职跳槽了,手里没有证据,他的脑子想不出该怎么把江予绳之以法,谁也指望不上,只能离开这个城市,去到下一个城市生活。
到时候他会忘掉所有,老老实实地生活,做个本分人,可能没机会娶妻生子了,但如果有男人不嫌弃他,也可以过着。
市郊的监控摄像头不多,尤其是北边那一带,刘
', ' ')('凡雇佣了一辆面包车往北边的村庄走,走的是盘山公路。
他一路上心跳得飞快,好几次转弯都感觉差点没了心跳。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江予坐在电脑屏幕后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耐心地翻着手机里的照片。
不乖的宠物,放出去流浪一会儿,吃尽了苦头就会主动回家,再也不会离开了,人也是一样的。
司机在运行途中看见路边两个人,一个蓝衣服,一个黑衣服,黑衣服的人在招手,贪心一起,于是停下来。
刘凡连忙阻止,“哎,是,是我包的车,不要其他人!”
此时车窗已经被摇下来了,穿黑衣服戴墨镜的那个高大男子敲了敲车,说,“我们的车爆胎了,要去前面的村子,顺路不?”
司机连忙答,“不顺,要拐一点。”
男子直接拿出三张一百元递给司机,又问,“顺路不?”
司机连忙点头,“顺顺顺,上来吧。”
黑衣男子笑起来,先让蓝衣少年上了副驾驶座,不知道低头对他说了什么,蓝衣男子的脸色一变,不情不愿地坐上去,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大包。
黑衣男子坐到刘凡的旁边,摘下眼镜,是一双混血的琥珀色眼睛,侧脸如刀削,鼻子英挺,是雕塑般的五官了。
刘凡不自觉地挪到床边,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男子身上感觉到不好的气息,他不想跟这两个人同乘一辆车,但是又不敢说。
车辆行驶了一会儿,是在拐弯的时候,黑衣男子突然靠过来,刘凡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开窗之类的话,却突然用力踹开车门,把他推了下去。
司机连忙停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蓝衣少年打晕了扔下车。
黑衣男子给蓝衣少年比了一个大拇指,“Good!”
蓝衣少年白了一眼,没说话。
黑衣男子凑过去亲了蓝衣少年一下,接着坐到副驾驶座,让蓝衣少年开车,随后打开手机。
蓝衣少年问,“你干嘛?”
黑衣男子,“通知k一声,他的甜心跑了。”
蓝衣少年,“哦,不许看他。”
刘凡摔在马路上时往下滚了几圈,从护栏的缺口处滚下去,碾过大片灌木草丛,撞到一块巨石停了下来。
他没死,但是骨头都快散架了,全身不知道被刺了多少处,血染红了四周的草。根本站不起来,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痛,还在不断地失血。
此时此刻,江予坐不住了,屏幕上面根本没有了刘凡的身影,他还收到了一个老友发过来的信息,气得捶止捶桌子,连忙换了衣服,拿上车钥匙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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