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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喝了不少,威士忌跟啤酒换着喝。
宁子安醉的一塌糊涂,吐了好几波。
他是个双性人,没有女人喜欢跟怪物上床。
……男人也不会有。
如果孟羽看到了自己的下体,估计会恶心到不行。连对方眼中会显露出的厌恶宁子安都想象得到。
刚才宁子安拒绝了娜娜的过夜请求,也不打车,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处男,长得一般,嘴还损,又是个怪物。
他蹲在路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特别没出息。
孟羽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
美吗?温柔吗?善良吗?嘴甜吗?
祝他们幸福吧。
他突然又生出了脱离组织的冲动,一个人,隐姓埋名,到一个小国家,过一辈子。
但“GOD”组织十分残忍,在所有特工的肋骨下面都打入一个小小的定位装置,逃到哪都能被找到。
虽然也听说有人为了脱离“GOD”装疯卖傻、把自己弄残疾,可下场都不会是好的,这些人知道的太多,身上有太多秘密了。
宁子安感到很无助,去求坤哥把他弄到别的城市,一辈子都不用再见孟羽呢?
却还有些舍不得。
有的时候,看着对方,心里就暖洋洋的。那些并肩作战的过往历历在目,他实在是不想放手。
而现在,一想到孟羽的脸庞,就会牵扯到心脏,痛得撕心裂肺。
放弃吧。
宁子安从路边站起来,脚步颤颤巍巍,头脑尚不清晰,想的全是那个男人。
“坏蛋……我喜欢你……大笨蛋……笨……看不出来……”
他自言自语,还摔了几个跟头,总算回到了小区里。
这片江景公寓楼的入住率本来就低,半夜十一点,小区门口更是鸦雀无声,连个人影都没有。
十分萧索。
宁子安不差钱,本来也想像其他组织成员一样买豪车别墅的,可他还有个每天在ICU住院的奶奶,以及还在念书的妹妹。
能省则省。
小区的围墙就在眼前了。
可眼前……居然站着一个人影。
戴着面具,还是他妈的比卡丘。一看就是小孩才买的地摊货。
……什么鬼?
宁子安揉了揉眼睛,想要擦肩而过,却被比卡丘挡在了面前。
比卡丘身着深蓝色卫衣,戴着连衣帽。
两个窟窿里的眼睛正无声地、直勾勾地望着宁子安。
本应该是可爱的卡通角色,这一霎那却显得有些恐怖。
宁子安心情不好,问了句:“有事?”
比卡丘不说话,一张黄色的脸在路灯下尤为诡异,阴森森的。
宁子安伸手想把比卡丘的肩膀推到一边,好借过,却被比卡丘握住了手腕。
“?”
宁子安见状马上伸起另一只胳膊一圈便挥了上去,谁知另一只手也被握住。
“卧槽!”
他大骂一声,双手抽不出来,抬脚便踹,比卡丘松开他一只手去握他的脚裸。
“你是谁?!”
宁子安瞬间清醒了一般,与比卡丘扭打起来。
可他是个醉鬼,且比卡丘身手不凡,还没打几招便轻易被制住了。
比卡丘把他的双手反掰到后面,扣着宁子安的背将他按在了小区的围墙上。
围墙冰冷,宁子安的脸贴在上面并不好受。
他咬牙切齿地问:“你他吗到底是谁?‘BLACK’是吧?有种就杀了我!”
比卡丘依旧不搭话,一只手把他制住,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直针管,插入宁子安的侧脖颈。
“我操、我草你妈!你……”
刺痛传来,不一会宁子安就骂不出来了,他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没一会就脱了力,整个人摇摇欲坠。
被下药了,妈的。
他想在死前喊一声“孟羽”,却无力发声,只能动了动嘴唇。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宁子安酒已经醒了,除了微微的乏力感也没什么不适,合着对方是等着他醒来再动手呢。
眼睛上被蒙了黑布,双手维持着昏倒之前的造型被扣在身后,绑在了一起,双脚并拢,也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咳咳……”宁子安咳嗽了一下,从眼前的黑布下透过光来,他感觉到屋子里的灯是亮的,应该是暖黄色的灯光,十分温柔的颜色。
应该有人在。
“……为什么绑架我?”宁子安上下左右的窜了窜,却挣脱不开,毫无办法,“你到底是谁?”
床垫子陷了陷,比卡丘应该就坐在边上。
“……干什么?”宁子安问。
', ' ')('可惜比卡丘就是不说话,他轻而易举地把宁子安打横抱在怀里,穿过一道门,宁子安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变成了冷色灯光,这里应该是卫生间,水声哗哗,里面的浴缸里应该是盛满了水。
宁子安感觉不妙,一直挣扎,却无法挣脱。
直到被放在卫生间用来吸水的地毯上,又被慢慢地脱光衣物,他才觉得不对劲。
对方貌似并不是像杀他,而是要给他洗澡。
来者不善,在被脱衣服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那变态的指尖由于兴奋而来回在自己身上摩挲,也是由于兴奋,变态的喘息极为粗重而压抑,像是在拆一份不得了的礼物。
比卡丘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宁子安的身子,从脸颊到下巴,到锁骨,到胸膛。
期间还在那左胸前那朵绯色的小红豆上停留了一下,又恋恋不舍的下移,划过肚脐,直达垂着脑袋的、粉嫩的小阴茎。
变态比卡丘的手很大,很修长,骨节分明,指肚上有薄茧,点在宁子安脆弱的马眼上,特别痒。
宁子安身子特别敏感,他破口大骂:“我操你妈!你这个变态!……我杀了你!放开我!!”
比卡丘置若未闻,手指抓挠了一下那软软的茎身,宁子安打了个激灵,他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不禁恼怒又委屈,还有些怕。
“你干嘛?!你干什么?!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杀了我!”
一会要杀人,一会要别人杀了自己。
变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搭理他,而是抱起宁子安把人轻轻地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浴缸中还倒满了沐浴液之类的东西,满是泡泡,贴在宁子安的周围,水温刚好,换平时一定很舒爽。
可宁子安这会根本没心情享受,他被热流包围着,暴露在外的屁肤起了鸡皮疙瘩。
宁子安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热气蒸腾,他坐在氤氲着的雾气中,苍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四肢骨肉匀亭,乳头跟性器都是玲珑剔透的樱桃红,皮肤如凝玉一般细腻嫩滑,少数的伤疤完全可以忽视,整个人犹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还是带点色情元素的那种,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比卡丘看得入神,一时半会竟忘了动作,任由宁子安在水中骂着脏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变态!畜生!王八蛋!”
变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宁子安的脸颊。
宁子安当时就愣住了,随即大喊道:“操!滚!你给我滚!!”他心想今天真是衰爆了!刚经历了单方面的失恋,这会又被变态绑架!对方或许还打算强奸他!!
比卡丘摸了摸他的脸庞,拿出海绵开始替他洗澡。
从脖颈到胸膛,还绕着胸前嫣红的小豆豆画圈圈,一处接着一处十分细致,一点点地,动作轻柔又怜惜,细致到宁子安的肚脐都被他洗干净了,慢慢地,变态的手终于伸到了水中,向着最私密的地方迸发。
宁子安感受到,变态扔掉了海绵,打算直接上手了。
他已经无力再骂了,只能趴在浴缸边缘啜泣着,像一条绝美的美人鱼z虽然心有不甘,还念着一丝尊严不想哭出声,可眼泪却暴露了他的委屈,他咬着嘴唇,憋都憋不住,泪水沾湿了黑色的布条。
“呜……不要……那里不行……”
变态伸出舌尖轻柔地舔了一下他的眼泪,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听,轻轻捏住了宁子安的阴茎。
“呜——!”
灵活的手指上下撸动起来,宁子安扭动着身子却躲不掉,浴缸中的水四下喷溅,也阻挡不了变态比卡丘的热情。
快感不断自下腹传来,在脑部汇聚,宁子安甚至有那么两秒钟,忘记了耻辱,险些进入高潮。
“哈……不行了……要射了……”
可比卡丘并不打算让宁子安射出来,而是在可怜的小肉茎最硬的时候停下了手。
宁子安扭动着屁股,浑身发抖,脚趾轻颤。
变态也忍不住了,呼吸越发紊乱而粗重,像一只临近发狂的困兽。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放过我吧……”宁子安无力地央求道,“我、我有钱……我给你钱……好不好……你放过我吧……”
变态虽然濒临爆发,却还是耐着性子打算慢慢开发宁子安的身体。他暂时放过粉嫩的肉茎,手指向下移动,捏了捏两颗瑟瑟发抖的小卵蛋,就又开始向下寻觅——
宁子安反应剧烈,努力地挣脱着,扬声大喊:“不!!不要!!不行!!!不——!!”
变态哪会听他的,手指缓慢地摸索了一下,就摸到了……一条小肉缝。
宁子安的声音带着哭腔,早就变了调:“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别!!……呜呜呜呜……”
变态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更兴奋了。由于宁子安的下半身都在水下,看不真切,变态便耐着性子用手去触碰。
那狡黠的手指怜惜地拨开了那条小肉缝,埋在里面的阴唇立刻被翻了出来,又嫩又滑,像两片花
', ' ')('瓣形的果冻,小小的,十分柔弱。
变态试探着伸入了一个手指……
“不!!不不不!!疼、我疼……”
平时宁子安也会想着孟羽去自慰,可也不过充其量是打打飞机罢了。有想过被操是什么滋味,可那花穴极小,且花径太窄,插进一根手指都痛,就放弃了。
今天却有人在试图把整根手指往里面送!
“疼——疼——”
宁子安哭得更伤心了,这下算是彻底哭出来了,也不顾什么形象,哭得要多惨有多惨,求得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求求你啦……不要……我给你钱……我去‘BLACK’……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唔……”
变态比卡丘把手指抽出来,开始专心为宁子安洗澡。
洗干净了以后把人抱出来,用大浴巾围好,替宁子安擦身子。
最后把宁子安搂在怀中,打开风筒替他吹头发。
变态正盘腿坐在地板上,宁子安就坐在对方怀中,轻易就感受到了变态裤裆中的硬物,那玩意个头绝对不小,又硬又烫,正蓄势待发,搞不好还在埋怨为什么自己主人要忍这么久。
“……放过……我吧……”
头发被吹干,宁子安像个娃娃一样毫无招架之力,任凭摆布,被抱回了床上。
变态低头在宁子安的嘴唇上亲了亲,很软,也很凉。
宁子安立刻甩头,咬着压根骂道:“你他妈的……真恶心……”
变态往他的左右耳朵里各塞了一个东西。
随即,宁子安就听到有人对他说:“我是挺恶心的。”
这声音明显是通过宁子安耳朵中的东西做了过滤处理,他不会再听到任何人的原声了,听到的所有声音只会像是冰冷的机械,倒不是像siri一样的人类的声音,而是类似于某种小动物,清脆又尖锐。
宁子安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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