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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很开心:“真尿啦?老婆,你真的被我操尿了。”
宁子安浑身疲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变态粗壮的性器又狠狠地捣弄了几下,在宁子安的肠道里留下了大股的精液,随即,抽离。
“嗯——”
宁子安下身有那么一刹那呈现出全麻,只觉得火辣辣的。
真的被玩烂了。
变态兑现了他的承诺,俯下身子含住宁子安的阴茎,用舌尖舐去上面最后一滴水珠,还滋滋有味地吸出了尿道里残留的尿液与精液,丝毫没有嫌弃的模样,好像还很沉迷其中。
宁子安爽利得失神,不时地痉挛一次。
他深感无语,变态不愧是变态,爱好独特,令人发指。
可他没想到的是,男人刚刚舔完他的性器就凑过来跟他湿吻,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宁子安的舌尖,宁子安无力反抗,任由两人的唇舌纠缠,品尝着自己的尿骚味。
“甜吗?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宁子安人生第一次,想服软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你杀了我吧……”
男人不理会,无视他的话,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床都被弄脏了,老公抱你去洗澡,去别的房间,别怕……”
再次来到浴室,变态把宁子安放到喷头下冲洗。
将人圈在怀中淋浴的时候,宁子安又一次绝望地感觉到,男人,又硬了。
他是种马吗?!还是泰迪成精?!
“老婆……老婆……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亲吻着宁子安的鼻尖,下巴,把宁子安抵在浴室的瓷砖墙皮上,热水顺着宁子安的背部流淌,而身后男人那嚣张的性器则是又一次贯穿了宁子安的花穴,直达根部,操入了子宫口。
“别,太深了……能不能别射在里面了……容易……容易……”
“容易怀孕?那正好……老婆,给我生宝宝……”
宁子安已经崩溃了,要不是靠着男人扶着,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男人边发狠地操弄着他边振振有词:“不过有了宝宝以后,你不可以更爱他,只能更爱我……”
宁子安明白自己的状况,他这个怪物身体能不能怀上还不好说。
可已经无力再解释了。
他的眼皮子沉得很。
人间打桩机孜孜不倦地运作着,宁子安在又一个高潮来临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射出了几道透明的清水,终于,他大脑一晕,眼前一暗,整个人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上已经十分清爽。
有喜鹊的叫声传来,应该已经是早上了。
床褥干燥整洁,发出花一般的清香,盖在身上的羊绒被温暖而柔软。
宁子安眼前的黑布并未撤下,不过从下面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外界的自然光。
变态还在。绝对还在。
浑身都痛,尤其是下体,阴茎、花穴跟菊穴都受到了非人般的摧残,大腿根疼得好像练了一晚上的劈叉,腰部发酸,完全没法动弹。
不过那火辣辣的感觉不是十分强烈了,应该是被涂抹了某种消炎止痛的药物,有薄荷的味道传来,阴道里清清凉凉的,屁股也被清理的干燥清爽。
变态虽然不是人,但脑子里居然还残留了一丝人性。
宁子安并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变态这号人物,另对方如此执着而疯狂。
而且……这男人……性欲强得吓人。
现在要思考的是怎么样才能逃离魔窟。
他是“GOD”的特工,身上有“GOD”的定位仪,如果找到手机的话可以打个电话给小分队。
可……双手依旧是绑在身后,又酸又麻。
吱呀——
卧室的门开了,食物的香气传来,宁子安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叫。
男人将早餐放在了床头柜上,审视着躺在床上的宁子安。
半晌,依旧是那变音器的声音传来:“醒了就别装睡了。”
宁子安愤愤地:“有种把我耳朵里的东西拿出来!”
男人说道:“没种。”
说着,就坐到了宁子安身边,床垫子陷进去了一大块。
宁子安顿时浑身紧绷,心跳混乱,生怕对方又会扑到自己身上:“你别过来!”
变态戏谑地:“这么怕我?”
宁子安:“去你妈的,怕你个鸡巴……”
变态表示认同:“你确实挺怕我的鸡巴。”
宁子安:“神经病!我问你!我手机呢?!把我手机拿过来!”
如果组织那边临时有要紧任务,联系不到自己,肯定会出事。
变态把宁子安扶起来,靠在床头,叹息着:“昨天晚上还甜甜地撒娇,叫着老公,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宁子安:“滚!别转移话题!把手机给我!”
男人道:“你先吃饭,吃完了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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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你他妈绑着我,我怎么吃饭?”
男人笑道:“我喂你呀。”
话末,便喝了一口粥,打算强行度到宁子安嘴里,被宁子安拒绝,粥水洒了宁子安一脖子。
变态体贴地把他脖子上的粥舔掉,耐心地哄道:“好啦,不逗你了,用勺子喂你,行了吧?”
宁子安不肯张嘴,又听男人说:“没下毒,我发誓!你是要饿死在这里吗?”
半推半就,宁子安吃完了一顿早饭。
趁着变态替他擦嘴的功夫,他问道:“饭我吃了,手机给我。”
“别急,我在看……”变态拿着宁子安的手机,把屏幕贴到宁子安的手指上,顺利地开了锁屏。
宁子安心头一紧:“操!别看!”
男人反问:“老公有什么不能看的?……啊,有人给你打电话。”
宁子安气急败坏:“谁?!”
男人幽幽地:“‘熊仔’?谁啊?你相好的?”
宁子安:“狗屁。”
幸好他有两部手机,一个是工作的,一个是私人的。偷拍孟羽的照片全部存在了私人用的手机里,这部除了工作事宜,什么都没有。
男人说:“‘熊仔’问你,明天去不去打台球。”
宁子安:“去!你让我去?”
男人直白地:“不让。替你回复了。”
宁子安:“别他妈回复没用的。”
男人回答:“知道了……这个‘蒋煜’是谁呀?”
宁子安:“朋友。”
男人问:“喜欢吗?”
宁子安:“不喜欢!傻逼。”
男人:“他是傻逼?”
宁子安:“我说你是傻逼。”
男人:“那这个呢?‘孟羽’?”
宁子安脱口而出:“他也来电话了?”
男人答非所问:“喜欢他吗?”
宁子安只思考了半秒钟,故作镇定地答道:“喜欢个屁!”
开玩笑,他可不希望牵扯到孟羽。
男人的语气听不出感情:“不喜欢,那就是讨厌了?”
宁子安赶紧说道:“不喜欢也不讨厌!就是一般同事……你能不能不要废话,他说什么了?”
男人顿了顿,问:“这么激动干嘛?”
宁子安:“他们要是找不到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身体里有……”
生生打住,他觉得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
可那变态却凑到了宁子安耳边,贱兮兮地说:“知道,有定位仪,带爆破装置。”
“……”宁子安整个人傻掉,这人……居然什么都知道。
男人风轻云淡地:“我帮你拆了吧,想要自由吗?”
“没有人能逃得掉……”
“我可以啊,”男人在宁子安额头上烙下一吻,温柔地说道,“然后我带你走,好吗?我们到一个小岛上……谁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别他妈说胡话了!不好!好你妈逼!!……‘坤哥’来电话了吗?孟羽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他想干你。”
“……”宁子安心跳停了半拍,有一瞬间失神,可马上又反应过来:“无聊!”
“逗你的,我是说我想干你。”
“你能不能……少发点情……你是种马吗?!”
变态理直气壮地:“昨天晚上才做了三次。”
“三次还不够?!”
“不够。”
宁子安放软了语气,打算谈合:“我……很疼……”
这男人超乎寻常的持久,三次已经够了,不能再做了,再做逼会烂掉。
变态脱下裤子,把粗长的性器抵在宁子安脸蛋上,烫得吓人:“用你上边的小嘴帮我吸出来,就放过你,行吗?”
宁子安拒绝为这个色狼口交。
男人掰开他的下巴,将阴茎塞了进去:“敢咬的话,你屁股又要遭殃了。”
宁子安无奈,张开嘴笨拙地舔了两下,强忍着恶心,咳嗽出声。
男人把阴茎插入宁子安的喉咙伸出,爽利地叹息出声。
直到宁子安嘴都酸了,嘴角也破了皮,男人才勉强绕过他,兀自抽动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
“老公的牛奶好喝吗?”
“操你妈的,死变态……恶心死了……”
“嗯,没你的甜。”
变态深深地吻住他,又是永无止境的唇枪舌战。
这之后的几天,宁子安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他第一次开荤,就被干得要死不活。
在床上求饶,“老公老公”地叫个不停,射了之后就又是一副贞洁烈士的模样,还剩一丝力气也会不停地骂脏话。
连今夕是何年都不知道。
', ' ')('他双眼蒙黑,只知道做爱,完全沦落为一个性爱娃娃,变成了男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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