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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不行了……太大了……”
宁子安无助地求救,前端的阴茎里渗出两滴清水,小穴里的春潮也并没停止。
变态握住宁子安的腰,亲吻着宁子安的眼角,同时胯下上挺,直逼宁子安脆弱的G点。
宁子安失去平衡,“啊”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又把胸前的小肉粒献到男人嘴边,想让对方品尝。
主动得像个性奴。
男人也不客气,把鲜艳的乳尖纳入口中轻轻地嚼动,换来了宁子安的一阵娇喘。
被握住腰的宁子安犹如在骑一头奔腾的烈马,上下颠簸着,男人的技术高超,次次正中靶心,搞得宁子安浑身酥软,只能发出单音节。
“哈……啊啊啊啊——老公、太、太猛、了……射、射了、不行、不……”
“噗呲”,娇嫩的肉芽顶部穿出了一道淡白色的精液。
“呜呜呜呜——老公——”
声音甜腻又兴奋。
变态把宁子安转了个身,欺到宁子安身上,自背后再次插了进去。
骑乘变后入。
宁子安身子敏感,大喊求饶:“不——老公!!射、不出来了……再操、再操就尿啦……”
男人舔吻着宁子安的后脖颈,回答:“尿,又不是没在老公面前尿过。”
说完,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宁子安抱了起来,拖着宁子安被掰成M型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走到卫生间的马桶前,又开始兀自抽插。
这男人的体力好到惊人,抱着个成年男子操弄也毫不吃力。
宁子安双腿悬空,又被疯狂地顶戳着前列腺,终于,在尖叫里眼睁睁地看着下身的小阴茎中划出一道淡黄色的弧度,“哗啦哗啦”地落入马桶。
“唔——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宁子安喘着气,心头涌上一股绝望感。
完了,他在孟羽面前,被干到失禁了……
对方有洁癖,一定讨厌死他了……
宁子安哭到眼睛发酸,又被男人拎到浴室,被扣在墙上,感受着下一波的冲击。
如果不是男人拖着他的腰,他早就栽倒了。
宁子安的屁眼快要被磨出火来,男人才恋恋不舍地射在他的肠壁上。
洗了澡之后,宁子安被抱回床上。
“老公……谢谢你……”他开心地说道。
变态轻柔地给他吹着头发,无所谓地:“都是老公应该做的。”
宁子安抑郁了一下,鼓起勇气趴在男人的腿上,睫毛颤抖,眼神失落:“老公,我知道,其实,你不喜欢我……”
男人问:“为什么?”
宁子安乖顺地回答:“不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因为你平时对我都是冷冰冰的,连句话都不愿意多说。连对待杂货铺养的狗,都比对我热情。
起码你还会给它买火腿肠。
男人无奈地回答:“错,我最喜欢你了,全世界最喜欢你。”
宁子安幽幽地道:“不想醒来。”
“……什么?”
宁子安有些发觉自己大概是在做梦了。
意志比较强的人,会更快摆脱药性。
男人说:“嗯,那就别醒。”
躺在床上的时候,宁子安侧过脑袋去看男人的脸庞,眼神专注又深情,还用手指在上面触碰,声音低哑着撒娇:“我想约你去看一场电影……就我们两……”
男人说:“好。”
宁子安又道:“去海边散步。”
“好。”
“带我奶奶跟我妹妹一起去欧洲玩,我得把你介绍给她们……”
“嗯,你说了算。”
“你真好……”
变态笑了笑,我好吗?我不好。
替别人回答问题回答了半天,他心情很差。
宁子安幸福地睡去了,卷长的睫毛在眼底下投下片扇形的阴影。
***
再次醒来的时候,旁边的被褥是凉的,早已没了男人的温度。
宁子安习惯性地呼唤:“老公……你在哪?……”
……咦?
踏马的,他在说些啥?!真特么有毒。
害怕跟不安袭来,他坐起身子,痛苦地抱着脑袋,嘟囔道:“孟羽呢……”
孟羽?!
不是……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疯狂的性爱历历在目。
孟羽在腾飞花园对面的大厦狙击目标,连开三枪。
之后他着急地去找,在小巷里被人敲晕,变态伪装成外卖员的样子再一次绑架、强奸了他。
还喂他吃了一粒药丸。
操!!!
宁子安破口大骂,动了动身子,深深地体会了什么是“纵欲过度”、“体力透支”。
要不是被上过了药膏,估计他现在得叫辆轮椅。
', ' ')('死变态、臭变态!
后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隐约间梦到了孟羽,梦里那人特别温柔……
这特么是什么绝世奇药?!
宁子安猛地惊醒,找到手机打了个电话,找到了他相知多年的医生朋友,叶晨。
叶晨也是圈内人士,常年被“GOD”所雇佣。
验了血等结果的功夫,叶晨调侃到:“这还验什么血啊?你这一看就是开了一晚上车,应该给肾拍个片子。”
“滚!”宁子安愤愤地骂道,“我被人下药了。”
叶晨愣了愣,问:“BLACK?”
宁子安:“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送外卖的。”
须臾,叶晨把宁子安的血液样本进行检测,研究了半晌,直到宁子安催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解答:“是致幻剂啊……哎,你有没有听说,最近高层的大佬们都流行用这个,一颗还挺贵,吃了以后就会出现幻觉,幻想到最渴望的东西,爽翻天。”
“……”
宁子安谢过叶晨,匆忙告辞。
就说不可能真的见到孟羽,那不过是他梦见的罢了。
失落。
宁子安抽了自己一嘴巴,怎么着?还挺贱!真的梦想人家会对他有所企图,绑架自己啊??
绝对不可能,孟羽的性格,跟变态完全是两个人,两个物种。
都联合不到一块去。
强加到一起去的话,会有大大的违和感。
宁子安觉得自己不必自作多情地去考虑这个问题,毕竟化验结果都拿到了手里,幻觉罢了。
呵呵,真可笑。
宁子安挺失望的。昙花一现的孟羽,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
***
打车来到杂货铺的地下仓库,发现“天机”小基地里,只有坤哥一个人在。
宁子安开门见山:“坤哥,孟羽怎么样了?”
坤哥看着报纸,摆了摆手:“没怎么样。上午来了一趟,晚上开会还得过来,到时候再说。”
宁子安定了定神,只要对方人没事就好。
坤哥又说:“那臭小子,成天给我穿小鞋。”
宁子安:“我听见他开了三枪,怎么回事?”
坤哥无奈地:“他杀了三个。”
“三个?!”
“非目标人物也被他做掉了,真是不把组织放在眼里。”
宁子安呆住,失神半晌,才问:“还有谁……被杀了?”
坤哥丢出三个人的资料。
第一张照片是军火商霍恩,不用看了。
第二张是个伪造艺术品的渣渣,叫罗德,五十多岁的白种人大爷,尖嘴猴腮,应该不认识,没印象。
第三张……
宁子安怔了怔,问:“东南亚最大的销赃分子?”
“嗯,欧阳盛,”坤哥点了根烟,“你十五岁那年,刚到岛上训练时,他想把你买走。”
宁子安无语,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就忘的差不多了。
算了,跟他有毛关系,孟羽没事就好。
晚上有个紧急会议,“天机”的所有成员都会到场。
宁子安也不想回家了,打算在沙发上小憩一会。
他太累了。
幸好自己不是个女人,不然肯定会被变态操到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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