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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公司的安全系统极为复杂,据蒋煜跟楚源远所说,攻破大楼内的监控系统跟门禁系统破费功夫,大概要十天到一个月左右。
打工人宁子安终于“下班”,他想赶紧趁着这十几二十天休息休息。
还有,要小心变态。
毕竟他跟在性事上天赋异禀的变态体力悬殊,实在是消磨不起,为了保好小命,回到“天机”小基地报备好之后,宁子安特地把自己的车停在了杂货铺外面,就说腿疼,说啥不自己回家。
在座的各位,如果说谁能跟变态交上手的话,也许只有孟羽了。可宁子安在孟羽面前一直表现出一副“小爷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模样,根本拉不下脸求人,斟酌了几番之后把视线锁定在了笑脸盈盈的楚源远身上,走上前热络地搭上了对方的肩膀:“唉,楚哥,开车来的啊?”
楚源远笑笑:“是啊。”
宁子安装作不经意地:“那什么,我前些日子不是受伤了嘛,这腿吧现在有点……嗯,咱俩家住的挺近来着?……啊……”
楚源远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啊,我送你。”
宁子安目的达成,赶忙收拾东西,再一回头,见孟羽早就没了影子,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
宁子安叫楚源远把自己送回了小区院内,自家的江景公寓就在眼前,终于稍稍安心了一点。
这下总没事了吧?
楚源远体贴地:“要不,我送你上去吗?”
宁子安心虚:“啊这,这好吗?……不太好吧?”可他暗地里还心口不一,“我昨天刚买了两瓶红酒……要不上去尝尝?”
他现在对任何人都有防备,在他眼里谁都有可能是变态。
若从身型上来判断的话,首先其余人可以排除。
蒋煜太瘦;熊仔太矮;坤哥太臃肿;尤娜是个女的,没有大丁丁。
“天机”小队里最有可能的是孟羽跟楚源远。
孟羽烦他烦得要死,指定不是。可楚源远这些日子一直在国外,朋友圈的定位肯定没造假,任务也不可能轻易抽身。而且,感觉不对。
可以初步断定是外面的人。
楚源远重务缠身,当然不可能跟宁子安小酌两杯,他把宁子安送上电梯就走了。
宁子安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中,灯都懒得开就去喝水,他喉咙跟灼烧了一样干,可喝完水去刚关好冰箱的门,就感觉,身后有人的气息。
一把冰冷坚硬的手枪抵在了宁子安的后腰上。
宁子安抿了下唇,举起双手:“有话好好说。”
可紧接着,后腰那把“手枪”嗡嗡地震动起来。
宁子安借机猛地回头去看,身后的黑影却精准地掐住了他的后脖颈,使宁子安无法回头。
妈的,逗小爷玩呢。
说时迟那时快,宁子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肘部向后顶去,那黑影手速极快,一手掐着宁子安的脖颈一手去拆招,两个人你打我防地纠缠了半晌,宁子安却依旧无法回头,像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胡乱扑腾着,变态用一只手就把他治得死死的。
而宁子安的格斗招式大多自正面攻击,敌人在身后的话他就会无从下手,又奈何力气并没有对方大,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又被扣到了冰箱上。
行啊,跟踪他就算了,这次直接跟到家里来了。
可他屁股还没好,也不再妄想做无用的反抗,只得乖乖谈合:“你……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黑影不说话,扣着他回到客厅。
宁子安家里乱得一批,客厅里散落着杂物。变态一手擒着宁子安的双腕,一手随意地拿起一卷宽型透明胶带,用牙齿咬开以后就往宁子安手腕上缠。
“滋啦——滋啦——”
那猴急的样子让宁子安脑中警铃大作,颤抖着导气吸气。
乳胶的味道涌入鼻腔,宁子安回头瞄了一眼,发现对方早有准备,又他妈戴上了比卡丘的面具。
那特么还不让回头?!有毛病。
变态绑完了宁子安以后,又顺手从他衣架上抽出一条皱巴巴的领带,无比娴熟地蒙住了宁子安的眼睛。
紧接着,耳朵里就塞进了要命的变声器。
变态玩弄着领带搭在宁子安身后的余处部分,触不及防地向下拉了一把,使宁子安不得不扬起了脑袋。
“别拉——别——”
变态摘掉面具,在宁子安的后颈舔了一下,阴森森地问:“谁送你回来的?”
“同事……同事……”
“出息了,”对方狠狠地在他侧颈处咬了一口,立刻烙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宁子安觉得肯定渗血了,又听变态接着说,“你跟哪个男人,都这么发浪吗?”
宁子安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也没跟楚源远怎么着啊,不就是送他回家而已吗?他颤颤巍巍地:“不是、我没有……”
“小骗子,又骗人……”变态开始舔弄他的后脖颈,舔
', ' ')('得宁子安的发尾都湿漉漉的,“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呆那么久,老公不开心,知道吗?”
宁子安感到那不规矩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直接滑了进去,胡乱揉了一把他的阴茎。
“不!不行啦!疼、疼……不能再弄啦!”
变态停顿了一下,质疑道:“昨天不是才射了三四次?”
是才射了三四次,但不禁玩啊,又被下了药,那么长时间除了你谁受得了?
宁子安剧烈地挣扎着,唯唯诺诺地放弃了自尊,直接求饶:“求你了……不行……会死的……”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客厅的地摊上,可怜地向前爬去,“别这样……不要了……放过我……”
声音带着哭腔,怕到不行。
变态蹲下身子,像在牵一条狗一样,拎着那领带的尾巴又把人拽回了怀里,自后方掰过宁子安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接吻,狠咬着宁子安的下唇,霸道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到处扫荡,两人的舌头互相顶弄着,一会在这一会在那,一会在上一会在下。
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宁子安的下巴流淌出淫靡的光泽,他一边与变态湿吻,一边讨好地说:“我,我帮你撸出来……行吗……”
看样子是真的怕了。
“小骚货……”变态从后面退下宁子安的裤子,一对饱满的屁股蛋冒了出来,在月光下反着细光,吻痕斑驳,犹如白腻的美玉上被点缀了点点红花。
宁子安当时就慌了:“不、不、我给你口!!我给你舔出来!!”
变态猛地在他臀部揉了好几把,过足了瘾,接着把那碍眼的裤子全部脱掉:“知道老公忍得很辛苦,还勾引我……又跑去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怎么这么坏啊?嗯?小骚货,小混蛋……”
宁子安发出强烈的呼喊,嗓子嘶哑,叫破了音:“放了我……放了我吧……!唔……”
修长的手在他滑腻的肉缝中一带,站了满手的阴精,花香四溢,变态把那手指放在嘴边舔了舔,揶揄道:“那还吐了这么多水?都能洗手了。”
宁子安被摸得大腿根都在战栗,呜呜咽咽道:“老公……老公……我爱你……我给老公口交……行吗……”
男人摇摇头,将宁子安的双腿并拢:“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这种鬼话?”
宁子安疯狂表白:“你信我!!老公,我真的你爱你……我不跟别的男人说话了……我只爱你一个……”
“那‘他’呢?”
“他不爱我……他要结婚了……我不喜欢他了……放弃了,放弃了……只喜欢你……”宁子安想也不想地回答。
“真的?”
“……真的!我发誓!”
“不论我是谁,你都会喜欢我吗?”
“是谁都行,我只喜欢你!”
变态动了动唇,想再说些什么,可又生生地打住了。他将胯下早已血脉膨胀的巨物抵在了宁子安的大腿中间,狠狠地一插,不留一点缝隙。
接着便律动起来。
宁子安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放过自己,不禁松了口气,蓦地又被那阳具的沟壑处摩擦到了花心,瞬间便嘤咛出声:“嗯——!”
“夹紧一点。”
宁子安乖乖地夹紧腿间的东西,都不用对方上手去扶自己的大腿。
变态还真的挺老实,没有进去,只是接着花液的润滑,不断用龟头坏心眼地戳弄着宁子安的阴蒂,惹的他又是啜泣连连。
可男人的双手也没闲着,得了空就去蹂躏着宁子安的胸脯,夹着两颗小肉粒拨弄个没完没了;毛茸茸的脑袋就顶在宁子安的肩头,边嗅边吻。
他整个人都陷在了宁子安身上,不停粗喘,像只饥肠辘辘的猎豹终于享受到了至上的美味,陶醉到发狂。
就在宁子安觉得自己的大腿根烫到发麻的时候,那根要命的大玩意终于射了,连连射出好几注黏黏的精液才停了下来。
宁子安不舒服地动了动,感觉到,腿间那刚刚射过的性器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太恐怖了!
他只想逃命,可由于双手被绑,只能用肩膀顶在地上,虫子一样在地上拱着,蹬着膝盖向前移,虽然根本就逃不掉。
果然,变态又把他拖了回来,翻煎蛋似的把宁子安翻了个个,使其正面对着自己,又去搬宁子安的双腿。
“干嘛……你干嘛……”
男人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宁子安想问“什么真的”,可转念一想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答:“真的!真的是真的!”
“不管我是谁都可以,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宁子安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头,谄媚地用脸去寻找男人的性器,够到了目标之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尺寸骇人的龟头,嘴上说道:“喜欢!只喜欢老公!老公,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他们第一次做爱,宁子安恶心到想吐,想自杀。
第二次做爱,宁子安被下了药,糊里糊涂的以为对方是
', ' ')('暗恋对象,主动求操。
第三次,宁子安也顾不上恶心了,只想保护屁股上的两个洞。
变态摸着他的脸,心疼地看着他像吐又强忍着的模样,不禁心软了:“用手吧。”
宁子安呆住,立马表示同意,于是他暂时被放开,手被拿到前面,可又一次被透明胶带绑住了手腕。
这个死变态,还是不让他解放双手,解开眼前的领带。
宁子安开始卖力地手口并用,但技术并不熟稔,手也被绑着,好像小仓鼠捧着坚果,根本施展不开。
他上边半身衬衫扣子全解,下半身赤裸努力讨好自己阴茎的样子大大地取悦了男人,从男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宁子安泛着潮红的小脸,跟微微抬头的粉红色肉芽。
“……”
果然,一看到宁子安的脸,他就想要的更多。
昔日神气又骄傲的小王子,不可一世的小天使,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前,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可爱到犯规。
是他的了,是他的了。
越想越兴奋,越想终于控制不住,终于还是将人给扑倒了。
宁子安咧着嘴哭出声来:“老公,老公!你不是说……”
变态身上渗出一层薄汗,他脱掉上衣,又把宁子安的双手从头上绕下来,缠在自己的腰上,沙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宁子安感觉柔嫩的菊花里伸进了一根手指,不禁大骂道:“我操你妈!!”
男人笑了,耐心地开拓着宁子安的肠壁,挑逗道:“还是用你前面的小骚逼?”
不行,骚逼昨天已经出血了,还是……宁子安马上服软:“后面!用后面……”
男人赞扬地亲了亲宁子安的鼻尖:“乖……老公很快的,就一次……”
快?你丫的那叫快?!
可被侵入的异物感快要将宁子安的后穴撑爆,他尖叫着被迫承受了又一波的撞击。
情欲的爱潮之中,宁子安的手触碰到了男人背上的一条伤疤。
前几次由于惊慌跟恶心根本没记住,这次他牢牢地记住了那条疤痕的形状跟位置。
但接连强势的律动又让他丧失了理智,阴茎打着颤缓缓勃起,哭喊着射出了一道道淡白色的液体,还不算太稀。
***
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宁子安好像是有点懂了。
变态对他极好,会温柔细致地给他洗澡、擦药。
菊穴里泛滥着男人的精液,括约肌早就没了感知,只能不停收缩着,被修长的手指清理得仅仅有条,还微微按摩了几下。
变态道:“别哭了,不会再操你了。”
擦干了以后宁子安被放到床上,躺在男人怀里轻颤,哭得抽抽搭搭。
这次嗓子真的已经喊到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男人抱着宁子安,脑袋埋在宁子安的胸脯上,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含着左边嫣红的乳尖,怎么也不肯撒口。
被热水蒸腾过的宁子安更加疲倦了,由于泡了澡的缘故,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酸痛又异常舒爽。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又耐心地给自己洗澡,还满享受的。
男人又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冰冷的机械电子音像神经质一般,宁子安不想费力去听,闭着眼睛全部“嗯嗯嗯”地应下了,未来得及听完便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变态男人捧着他的脸,落下无数的碎吻,道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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