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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想看看你怎么忍(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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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俯下腰,默默地把那本病历从地上捡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宁子安心脏砰砰跳,还是有点后怕对方说炸就炸,脑子里甚至闪过了自己被勒住脖子压在电脑桌上掐死的画面。

可身旁的人却什么没有做,连呼吸都微乎其微。

他有点不信——这人身为绑架犯的时候就阴晴不定、喜怒难测。还小心眼儿,宁子安随便出口挑衅两句,或是有什么拒绝的举动,孟羽马上就会加倍肏回来。

“行为过激”,“思想极端”,都是精神病人(也有可能是躁郁症?)的主要特征,虽然不知道究竟却没确诊,反正情况肯定很不乐观。

这么想着,宁子安把椅子又往过道那边挪了挪。他到现在还不相信这奇葩的事实,因为记忆中的两个人实在是不像,这使他本人的心理也遭遇了不小的摧残,怎么遭都没法主动接受。

幸好孟羽很平静,估计是在忍,呵呵,还真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去。

整整一个小时的会议,他一直左耳朵听右耳朵冒,那点任务规划全都还给了坤哥。

散会后其余几个组员都围在沙发前讨论各自的分工定位,不过大家都是老同事了,配合默契度相当高,所以简单提了两句注意事项就开始转移话题,研究起了“湖南菜到底哪家强”、“海鲜配酒究竟能不能醉一宿”。

孟羽一般是不参与这个环节的,但今儿个居然没先走人,独自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子安跟众人围在一起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们吵得热火朝天,也下意识地关注着孟羽那边的动静,可电脑区那边的灯都叫人给关了,男人全身都被罩进了阴影里,看不清容貌,不过应该也是在朝自己这边瞧的——宁子安赶紧错过眼神,大声嚷嚷道:“别争了!都听我的!小爷今天必须得吃南京街那家日料!!别拦我,吃不上自杀!!都跟我去!不去生气!!”

蒋煜第一个同意:“就听小安哥的!”

楚源远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哟,这是要作东啊?”

宁子安熟络地搭上对方的肩膀:“可不,心情好,就想请客。”

楚源远笑道:“那我多吃点。”

“你一定得多吃,还记得上次吗?上次我没挂掉多亏了你从俄罗斯托人给我带回来那套防弹服,战斗民族救了我一命呀,早就想请你了,就怪机缘不合,唉。”

“机缘是挺不合的,我一找你吃饭你就说腿疼,”楚源远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腿好了么?我看你今天走路也怪怪的……晚上送你回去?”

宁子安闻言嘴角一僵,几天前那场足以用恐怖血腥来形容的淫乱场面又在脑海中一幕幕上演,他夹了夹腿间串来串去卡在女穴中的纸尿布,半开玩笑地道:“岁数大了,一下雨就疼。送人送到底,麻烦你再背我上楼吧~”

楚源远爽快地答应了。

蒋煜又不乐意了:“小安哥,我也可以送你回去背你回家的。”

“你这小屁孩太瘦了,我能把你压扁了!”

在蒋煜的“切”声中,宁子安又用余光往黑暗中电脑座椅的方向看了一下。

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揣测一下孟羽的底线。

因为他至今搞不清楚孟羽是不是真的爱他,还是更喜欢看到他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直到他浑身颤抖、失声哀求,变着法子满足内心的变态欲望。

他心里没底,也没法从这份畸形的爱意里获得安全感,才会有意无意地作妖试探。

但不得不承认,宁子安一边作死,一边从中取得到了一丝类似于报复得逞般的快意。

毕竟他也是有脾气的!

可这么做的话孟羽会不会觉得他难搞?会不会觉得他冷漠无情?会不会放弃他转身就走?

宁子安再一次地,矛盾了。

就像他七年来都敢表过白的心一样,胆小、卑微,他也不知道还能否有勇气把人追回来。

一伙人叽叽喳喳地唠着嗑,你推我攘就朝楼上走。在狭窄的楼梯上,宁子安看到孟羽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默默地背好单肩包,跟在了队尾,全程一言不发。没有人邀请孟羽,因为他从刚才开始就没参与讨论,大家就把他给忘了,况且这种场合他十有八九不会去,所以没人跟他讲话。

宁子安忽然觉得,男人低着头的轮廓有些落寞又可怜。

该!活该!

到了杂货店门口,宁子安新建了一个“花天酒地胡吃海喝群”,分享了那家日料的地址,大家拿出手机看了看,又互相调侃了两句,就准备去提车。

而这个群,某人没获得加入的资格。

只见最后从闸门里走出来的孟羽低头划拉两下手机,抬头一把拽住了蒋煜的背包带:“定位呢。”

蒋煜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夸张地道:“啊?哥你也去啊?”反正他哥只要在他身边他就觉得不自在,没办法跟小安哥靠近乎。

楚源远冲孟羽笑笑:“我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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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没说话,自己先走了。蒋煜一看立马追了上去。

***

这家日式餐厅的老板是东京人,料理很纯正,装修也极有格调。他们几个人预定的包间是樱花风的,大拉门一打开就是一小间榻榻米,七个人脱了鞋子,应席而入座。

他们今天聊的话题很放松,酒也下的很快,吃起东西来一点不客气,毕竟干这一行的指不定哪一顿就是最后一顿了。

宁子安跟西虹市首富附身了似的,特大方,刺身拼盘都是要最贵的,还说光吃三文鱼也能吃饱,并且不许大家吃鳗鱼饭下边的米饭,扬言甜虾可以当主食。

他特意选了一个离孟羽最远的位置坐,斜对角,谁要是夹个菜碰个酒,就看不到对方的脸了。

干了手边的一小口“菊正宗”,宁子安辣得五官都拧巴起来,只觉得胃袋都在灼烧。

他制止住自己屡次想抬头望那个方向偷瞥的欲望,一直闷头喝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蒋煜的问题。

况且他这个人总喜欢掺酒喝,清酒喝完了喝烧酒,烧酒搞完了就姜汁汽水对威士忌,再祸害一杯啤酒兑番茄汁……

纯属把这当酒吧了,菜没吃几口,就有点飘飘然,他想他这辈子怎么活得多惨啊:从小就被“GOD”给掳走,奶奶找了他好些年终于病倒;生生死死熬了这么久终于熬出头了,还得提心吊胆给人卖命,没有机会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好不容易喜欢的人也说喜欢他,结果这人脑子还特么有问题……

喝嗨了,有人问他“找没找到对象啊”,宁子安酒意正酣,趁着眩晕悲伤地喊道:“分、分手了……!”

他一杯接着一杯,简直停不下来,喝得眼前天花乱坠,全是男人的冷漠俊逸的面孔,便开始享受起这份醉意来,只感觉脑袋都浮在了半空,在失恋的痛苦里找到了一丢丢慰藉。直到眼前蒋煜的脸真的换了人,孟羽开口说道:“别喝了。”

榻榻米上放桌子的地面是凹陷的,宁子安先是用只穿着袜子的脚丫在男人的小腿上上下婆娑了几下,就越来越不正经,脚趾直奔男人大腿内侧,脚尖开始揉搓那藏在布料中的大东东。

“还我!!”

可有人抢走了他的酒,他又开始恼怒,脚下开始用力,眼瞅着那玩意在脚心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心里正爽,就被男人捏住了脚踝,放到了地面上。

宁子安气得别住孟羽的小腿,两人你别我,我别你,前者没后者力气大,被轻易止住之后,宁子安“划拉”一下站了起来,桌子上的海鲜鸡蛋羹摔下来全泧在了他的T恤上。

他突然有了一霎那的清醒,站起来之后对着孟羽的胸膛就是一脚:“上一边儿去!”

说着,就跌跌撞撞拉开拉门,塔拉着拖鞋去卫生间了。

随意处理了一下衣服上的残渣,把衣摆搞得湿漉漉的,小腹拔凉一片。他也不在意,拧开水龙头,把凉水往自己脸上狠扑,可越扑越不清醒,直嘟囔这些傻逼酒水的后劲太大。

恍惚间他看到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满脸的水珠,还问他“冷不冷”,自顾自地要把衣服还给他。

宁子安刚一看间那墨绿衬衫下隐藏着的腹肌就炸开了锅,各种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闪现,一拳就招呼上去。

他单方面地扭打起来,对着孟羽的手臂又挠又咬,见对方没什么反抗意识,就脚下一绊,俩人都“噗通”一下砸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宁子安那个不忿啊,那个委屈啊,跟寻仇似的坐在男人腰上就开揍。

叮咣一阵狂响之后,熊仔破门而入,他见状赶紧叫人来把俩人拉开了,就见那宁子安像找孟羽讨债的似的,三个人拉都拉不开,好不容易把这张膏药给撕下来了他嘴里还咒骂连篇:“狗日的畜生……神经病!有种就在这把我……干死……!他妈的……都别拉着我!!你们放开我……!”

人们只当是宁子安失恋后遗症,被害妄想都口不择言了,喝多了见谁都想揍一顿泄恨。

一场闹剧好不容易收场,一行人回到包间里接着喝。

楚源远跟熊仔他们坐在宁子安身边把人安抚了一阵,说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老话,哪成想宁子安开始呜呜呜地哭,吐字含糊不清,那模样要多憔悴有多憔悴,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他啰里八嗦嘀咕起来没完没了,又喝了几杯果酒,终于把脑袋搁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可走的时候这人居然自己又醒了,他坐在鞋架旁跟梦游似的摇摇欲坠了一会,打了个嗝,眯着不对焦的瞳仁想穿鞋怎么也穿不上,回头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伸出弯曲的手指指向孟羽道:“你!……就你!过来给老子系鞋带!!”

其他组员除了熊仔跟坤哥都没喝酒,一听这话心里一紧,合着宁子安这是想羞辱谁啊。

孟羽顺从地走了过去,蹲在宁子安前面,给他穿好鞋子,又细心地系上鞋带。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嘴巴长成“O”字。

大家都知道他俩关系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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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平时说话都带着一股火药味,现在这情况是……

察觉到楚源远站在边上欲言又止,孟羽抬起冷漠的眸子,问了句:“有事?”

“……”楚源远讨厌与这人对视,讨厌那种无名的压力。他不自然地道,“没有。”

宁子安坐在绣有“寿司”字样的门帘下晃晃悠悠,竖耳听店员在收银台后敲打键盘,那小姑娘对着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夹着嗓子甜甜地道:“您好,一共是6723元,请核对一下小票。”

孟羽“嗯”了一下,接下来是结账成功的零钱电子音。

宁子安回过神,“蹭”地站了起来,把钱包里各种银行卡、按摩卡、打折卡美发卡一窝蜂全抽了出来甩到孟羽脸上,锋利的卡片划过男人的颊边,使他不得不侧过头去。

杀伤性不大,侮辱意味十足。

“……操!!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不用你!!老子有钱!!带着你的臭钱儿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让我看着你!!!心烦!……”

***

宁子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背上楼的,只感觉身下的脊背又宽阔又温暖,就是有点硬,硌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神智不清,头昏脑胀的,干呕了几下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刚被放到地上就连滚带爬冲向卫生间,抱着马桶一顿狂吐。

吐完了感觉好受多了,就开始“哗哗哗”放尿。

撒完之后又傻站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脱起了衣服,摔倒了几次终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扶着墙走到了喷头底下蹲好,一抬头这才反应过来厕所里还站着个人,一直在静静地盯着他瞧。

“……”

孟羽在他发飙之前自觉地退了出去。

宁子安权当是做梦,迷迷糊糊地洗漱完毕,大剌剌地裸着身子走出浴室,来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香气四溢的醒酒汤,他仰头一股脑全干了,味道酸酸甜甜,肠胃也舒服多了。

把自己丢进干燥清爽的大床里,他倒头就睡,滑落眼角的不知道是发丝间未干的水渍还是泪痕。

***

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宁子安还不是很清醒。

隐约觉得脚趾头发痒,又湿又烫,他猛然想起杂货店养的那只大金毛,可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家啊,喝了酒宿醉一场就到家了,难道是他烂醉如泥还在路边牵了条狗??

扒开被子坐起身来,视线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就看到床尾一侧似乎跪着个黑影,那黑影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底下握着什么似的来回撸动。

卧槽,这是什么?神神叨叨的!拍《咒怨》吗?能不能整点阳间的玩意啊!

“……神经病啊!!”

……好像就是神经病。

孟羽握着他的脚踝,他使劲一掸,抽都抽不回来!

“……你干嘛?!”

“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小巧的脚趾肚被舌头上下刷了一通,又埋入温软的口腔里吸吮,这货连他脚心都不放过,舔得宁子安心窝窝都发痒!

“不好!”

“老婆……让我亲亲……”

月光从窗帘的薄纱中映射进卧室,使宁子安看清了这人胯下的巨物,那玩意被撸出了细碎的水声,黏黏糊糊的,龟头还会反光,被一只修长灵活的手指快速抚慰着,来来回回,动作十分娴熟,愈发急不可耐。

对方的嗓音低沉,一点也没有往日的镇定:“我忍不住了……你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宁子安震惊脸。

虽然变态,但孟羽恳求的语气低三下四,有点可怜兮兮的。

修剪圆润的脚趾头每只都没被放过,脚趾缝也深刻感受到了舌苔的湿软,直到男人越吻越得寸进尺,一边手淫一边钻进了被子里,寻觅着宁子安的性器,要为他口交。

诺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了野兽般剧烈的喘息。

宁子安:“……”

刚睡着之前还想着“看你表现”,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

***

孟羽边提裤子边被踹出了房门,“duang”的一道关门声划破夜空,整栋公寓楼险些被震塌。

他一声不吭,站在走廊里盯着眼前的门牌号若有所思。

“吱——”

宁子安打开门,将一个黑色的单肩包甩到男人身上,再次“duang”一下把门给带上了:“滚滚滚滚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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