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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安呜咽了两声,由于害怕至极,退缩的动作简直可以称为连滚带爬、手脚并用。
蕾丝编成的空气蓬蓬裙随着他的动作毫无防备的撅了起来,好似一朵花瓣盛放开来,花心处就是他被玩到险些烂掉的小屁股,尾巴的部分也像是受到的威胁,翘翘着抖来抖去,十分惹眼。
他背对着孟羽,以原本该是猎人的身份背对着野兽,这有些忌讳。
“我、我还有点急事、真的有事、祝你幸福、我先、先走了……”
小猫慌不择路,一瞬间有了羞耻心,拼命回想自己的衣服在哪里,乍一瞬间又觉得能逃就不错了,出去后大不了打110找警察叔叔。
然而身后恶魔的关注点却只有他浑圆雪白的臀间被毛绒长尾掩的若隐若现的靡红色肉花,这男人脑袋中的欲念一直在节节蹿高,从胸膛里发出的呼吸声清晰又危险,拍打着宁子安浑身上下每一寸神经,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跟初次被强奸时的状态有的一拼。
太可怕了,孟羽这个心机婊,干着这么混账的事却总跟他装可怜,甚至以生命为代价在套路他,就为了把他圈起来,某种层面上和绑架也没什么区别!
被骗、被蒙蔽、被戏弄……他为了找他落魄潦倒、卑三下四,找到了之后开心得跟个孙子似的,看着他这几天的耍猴样很好玩吗?!还挺享受似的?!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小屁眼流水了……胀不胀?……痒么?快往下坐一些……老公帮你吸吸……水好多,好骚……”
宁子安闻言又恐惧又生气,这人还跟这儿转移话题,话都听不进去,完全被下半身那根大玩意操控了意识,满脑子除了交配什么都没,丝毫没有在反省!
可下一秒,一双滚烫湿热的唇就朝着他屁股蛋子上大大地咬了一口,用极了狠劲儿,摆明是在报复。
“我操!……操你大爷的……啊、啊啊、啊!——”
孟羽说的没错,花穴里的水黏黏糊糊,全浸在了美国短毛猫乱蓬蓬的尾巴根上,都把那条尾巴泡细了,看起来就像菊眼里在冒水,又淫又贱,水光潋滟。
宁子安发出浪叫是由于冷不丁被兽类的犬齿叼住了插进肛门口处的塞子,对方却并不是要把他拔掉,而是整张脸都埋入了两瓣臀肉间,嘴唇全都探了进去,咬住死死不撒口,随之激烈地上下左右搅和起来!
“呜呜……嗯啊啊啊!你有、有病吗?!哈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我要回家、哼哼哼哼哼——!!”
一小圈凸起的褶皱起起伏伏,鲜艳明丽的嫣红色从外围开始集向中心处逐渐变深,它像长了生命的个体,使劲攀附、挤夹着要进不出的肛塞,惹的宁子安也不禁火热地粗喘起来,忘情地抖动着腰胯,两个屁股蛋跟被电到了一般急剧晃荡起肉浪与波纹,屁眼越翘越高,“吧唧吧唧”的水声回荡。
在快射出的一刹那,他赶紧抬手一把推往后方,就听“啵”地脆响,孟羽叼着尾巴根,被强行盖着脸,脱离了醉生梦死的温柔乡。
“呼——呼——我、不行了……我走、我走、走……”
“不走,再亲亲小穴……渴……”
“渴了就滚去喝水、你妈的……呜呜……”
“想喝奶……让我含含,刚才有……吸到了……”
“吃屎吧你!……我、我衣服找不到了、呜呜……几点、几点钟??”
“安安,你好美……过来,给老公抱抱……”
“你走开、你好可怕的、别、别过来!”
“去哪??你去哪呀?宝宝……”
两个人的神志都不是很清醒,对话怎么听怎么弱智,驴唇不对马嘴,你唠你的他聊他的。
小猫咪眼神都涣散了,“我要上厕所……洗手间……要尿尿、憋不住了、唔——”
孟羽一听这话又来了精神,保持仰视,猴急色狼也似的向前蹭去,以躺在地上的死人架势鲤鱼打挺似的蹦高去够他的阴茎,伸着舌头咬了两次才含住,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去刺激他的铃口,故意嘬出滋滋声响,准备迎接圣水,“尿吧,尿在老公嘴里,尿啊。”
“啊啊啊啊啊!大变态!哈啊啊、松口、松口!!!”宁子安膝盖冲里,跪坐的姿态俨然一个小淑女,他颤着手指心惊胆战地撩开自己的裙摆,看到屁股底下正压着一个乌黑色的头颅,正津津有味地吮着自己的阴茎,仿佛铁了心要当他的人肉坐便器,都吓哭了,“啊啊啊啊你!!走开!恶心、恶心死了!呜、呜呜呜呜!!”
“不恶心。安安很甜,想喝,快点,不要憋坏了……宝贝儿、老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啊……嗯?难受吗?你看,你好硬……出来了,喝到了……啊,又没有了……”本该是绑住的双手这会儿正揉搓着可口软腻的臀肉,加油助力,还带有鼓励的意味,老色批的语调低哑语速很快,像是在喃喃自语,有时候都听不清在叨咕些什么。
宁子安屁股底下坐着一位话痨,真的是没hold住,能感觉到从肉棒顶部的尿道口里
', ' ')('呲出了一小截激流,顺着马眼全落在了男人舌尖味蕾上,鸡巴烫烫的,可很快他就紧紧地咬住后槽牙给硬生生憋住了,才没至于崩溃决堤。
憋尿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整张脸娇嫩地涨红着,呜咽了两声,从鼻腔里发出两下娇滴滴的哼吟,十分配合地扭摆起胯部,把私密处的花心奉上,讨好地道,“老公,舔舔骚穴……逼逼好空、好肿……”
果不其然,孟羽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宁子安的女穴刚被狠狠肏开过,那嫩逼里面还是一副被奸得湿濡松软的服帖样子,粗粝强劲的舌头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就赶忙豁开了那不断冒水的肉蚌,卖力到舌尖全部伸出,认真仔细地把那肥肿的红彤彤的蝶翼都用口水刷了几个来回,末了又如吃年糕一般小口嘬吮着,粘合感使人心神荡漾,大变态边舔还一边絮絮叨叨,求表扬、求关注,“安安,都舔到了,舔干净了,舒服吗?”
“嗯嗯、嗯……哈啊啊……”
“那一会让我吃吃奶,好不好?”
吃奶吃奶吃奶,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吃奶”?!他究竟在说些什么鬼话??
就怪憋着泡尿被吻穴的感觉太刺激了,甚至尿道里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漏,清澈晶莹的圆润饱满水滴就挂在马眼上,一咕嘟接一咕嘟,幸好孟羽没发觉,要不然……
宁子安可算回过神,立马一手捂住唧唧下的俊脸,急速往前挪动,要跑,却简单就被孟羽看出了破绽,倏地被托住了腰窝一个飞跃,一屁股坐在了某人赤裸强壮的腹部,那里坚硬健壮的腹肌纹理分明,蒸发之中的汗水潮乎乎的,像夜晚溪水边上的大理石,冰冷中还带着烫人的温度,十分矛盾,让宁子安又离了心神。
“你干什么呀……你……”
“我听不听话?乖不乖?”
“唔……你有病!究竟要干什么呀你……呜呜……”
“说好的,可以吃安安的奶水……”
“什么、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我哪有奶?!我又不是你妈……”
宁子安被捏住髋骨,动弹不得,就在两人尚在争执时,就听一阵“嘘嘘”声,他俩同时朝着声音根源处望去,就见小猫咪的公主裙摆处的小帐篷顶上突然湿了一大块,那一小片水渍开始不受控制的扩大,把雪白纯洁的蕾丝浇得几近透明,显现出支棱起的、勃发肉芽的形状来。
老色狼的呼吸频率更是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墨黑色的瞳仁一眨不眨地关注着那处,缓缓伸出手掀开了那层屏障,看着一道浅金色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弧度,又淅淅沥沥地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尿骚味弥漫。
宁子安傻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他真的在人家身上,尿了……在喜欢的人身上尿尿,虽然知道对方精神不正常,甚至还有些享受……但也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委屈,耻辱,害臊,无以复加。
孟羽抬手,拎住那还没尿完的小东西上下揉捏、撸动,一点点往外挤出剩余的液体,丝毫没介意上半身刚刚下完的那场湿漉漉的“雨”。
接受不得这个实事,宁子安抬头,看着头发蓬乱,眼圈猩红的男人病态般地把指缝贴在唇边甜吻,吓得魂不守舍,哭着喊着就要从对方身上下去。
只是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扎扎实实握住了脚腕。
他一绊倒,“咚”地跌跪回地上。
“怎么还走,不是尿完了吗?宝贝不要老公了,不要留我一个人。”
宁子安喉结滚动,低下脑袋看着脚踝处修长强劲的手指,又抬头把孟羽从头到尾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呆了半晌,才发觉有哪里不对劲。
来的时候,那群道上弟兄带来的麻绳是控制人质时专用的登山绳,质量保准信任得过,而宁子安对自己的捆绑手艺也颇为自信——那是以前,而现在,在地上躺尸运动了一晚上的孟习习同学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支起了身子,眼神有些阴翳,也少了耐性,看得他有些发毛。
他看着那散成一片,根本连不上敌人左右手的绳子,打了个颤。
孟羽也怔了怔,注意到了宁子安在看什么。他俯身,用牙齿在手腕上缠着的绳结处叼住,轻轻一咬,收紧,重新固定好,堂而皇之地又把自己给绑回去了。
宁子安:“……”
孟羽:“……”
宁子安:“行了,别他妈装了!腌臜泼皮、老畜生、混蛋、变态!奶奶的,你到底是谁?!”
孟羽笑了,过了好几秒才回答:“安安,我是你养的狗啊……”
“累不累啊你?!”
“不累。”
宁子安努力镇定自我,讲真,实际上他现在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但还是故作勇敢,心底的委屈难过给了他力量,“呵呵,孟羽,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这么、这么耍着我好玩吗?还、还不如说你看我觉得好玩,纯属闲的……你说你爱我,其实不然,你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他妈的大
', ' ')('病!”
“哦。”
“哦你妈个头!”
男人优哉游哉地自地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逼近,“你什么意思?爽够了就要走?”
他比宁子安高了一个头还多,压迫感不容忽视,雄性的危险气息铺天盖地,虽然双手被象征性地绑着,但宁子安知道,绑跟没绑也没什么区别。
淡淡的腥骚味逐渐涌入呼吸道,回想起几分钟前不堪入目的种种,小猫咪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入。不过……挑衅,抬杠,一到关键时刻就“临危不惧”,嘴硬如鸭子,都是宁子安的绝佳被动技能。
越怕越要互怼,死要面子,要不要得来不知道,但活受罪是真的。
宁子安破罐破摔,专挑难听的骂,骂得阴阳怪气,一开口就是老阴阳师了,“什么意思?去尼玛的,你、你这个只会用鸡巴思考的人懂个屌?!挣钱治病、治治治、狗屁的杨大夫、那就一骗子,越治越疯,找你俩月我也是个傻逼,就活该留你继续搬砖!搬搬搬、搬上包工头、搬成工地总监、升上民工总裁、迎娶白富美,等你那个什么会隐身的‘媳妇儿’来接你回家,走上人生巅峰。”
“……”
“我说的不对吗?看什么看?……反正肯定不是我、我看你们医院前台干导医那个就挺不错、盘靓条顺浓眉大眼、成天眼睛都要长你身上、恨不得你得绝症直接住院!赶紧找她去!别认错了人省得以后后悔,悔死你、耶稣都救不了你!”
“……”
“别他妈看了!我算是、算是明白了,从头到尾你就在演戏,你是演员吗??现在跟我说M公司那群死警察是你雇的我都信!不是你雇的就是你叫来的,我就说事情办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有人报警,你挺行啊你,您命硬,我命贱,您拿咱俩的命开玩笑,您多牛逼啊!”
“……不是。不是我。”
“别说了!不是……别演了!台下的观众就我一个!我告诉你孟羽,反正咱俩玩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该干嘛干嘛。”
气话。
说完这一溜,宁子安气得不行也累得不行,他豁出去了之后,首先是……后悔。
话说太重了……吧……
宁子安整个臂膀,连激动带害怕,都在打着哆嗦。
大概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吧,孟羽忽然低低地笑了,“哈哈。”
“?”
“能说会道的。”
“……那是。”
“各走各的路——但可惜啊,我没有什么路要走,就只好跟着你了。”
记忆中,那是很深的一阵旋涡,一场风暴。
他不记得究竟是如何被人踢下水里,又是如何陷入这空洞的泥沼之中,四下漆黑又荒凉,无数扎根在海底尘沙之中的藻类宛若竖直波动的手指,拖着他平展的四肢挽留,像是在唤他永眠在这片无人问津的海域。
周围有鲸鱼哀嚎,音波穿过重重气流,借着水压重重的砸在身上。
小螃蟹,“咔擦咔擦”活动着贝钳匆匆游转。他想,这可能是在死前看到的最后的活物,然而那可爱的小螃蟹即使对着他张牙舞爪,嚣张示威,看起来凶猛无比,好像恶魔。
是地狱吧。他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却又觉得,小螃蟹芝麻似的豆眼看似乖张,实则是在焦急地提醒着他——有光。
可是他好累,长时间的缺氧导致他意志力薄弱,恍惚间莫名其妙地握住了飘过来的鱼钩,那里的尖部锋利,直直穿过他的掌心,在水中遗留下丝丝血迹。
管他呢,是光。
坐在小渔船甲板上的少年因嘴角生的翘,不笑也似笑,在看到他之后百无聊赖地打起了哈欠,遗憾地道:“我还以为是条大鱼呢。”
见他不语,少年又说:“我知道,你是被他们踹下来试高压电网的吧?”
他还是不接话,少年无所谓地坦然:“新来的总是这样被欺负,这里黑,有一半都寻不着路,回不去了。”
他回头,看着少年比晚星还明灿的眸子,心里不知为何,竟堆满了各种形容词,他只觉得他的眼球好大好亮,像家乡帕那谷生产的黑提子,看了,便住进心里了。
少年兀自开心地言语着,提起船头挂着的小矿闪:“但是没关系,因为我这里有灯!”
你就是灯。
他寻着着光亮走了这么些年,早已无法适应黑暗,如果谁跟他说要把这灯灭了,就等同于给他判了死刑。
哪怕像刚开始一般,只是看着,也是好的啊,他可以忍,可以看着看着看一辈子,只要灯光不灭。
……
——“啊啊啊我操!你又来!孟羽!我日你祖宗、你给我住手!……啊!你还是人吗!?”
宁子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扛到沙发扶手上,对方摔的毫不温柔,他就翻车了,胸脯撞在沙发垫子上疼得要死,还转不过身。
都看不到背后那粗大直挺的阴茎是怎么剐进来了,等回过神,骚透了的屁眼已经将男人的龟头囫囵吞入了大半。
', ' ')('孟羽三两下就把手腕上的绳子解下,丢到一边,按住他屁股下大腿根的嫩肉狠狠掐死不让他逃开,向上抬捏,好让双性美人淫贱骚乱得流汁不止的私处摆露得更加明显,更方便进入,接着又恶狠狠地低沉道,“我是狗,你说的。”
“……我们、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管你分不分手,一直听你讲那些废话,老子他妈的已经硬了两个钟头了。”
说完,他猛地一挺身,让身前着跪趴着的人型猫咪跟着一激灵,只听一声响亮的“噗呲”,健硕粗大的鸡巴完完全全贯穿了宁子安娇嫩潮热的肠道,强有力的胯部径直撞击着骚猫咪圆滚滚的骚臀,激烈的啪啪肉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孟羽的动作太过急切,刚一上来就是凶悍至极的顶弄,阳具下那沉甸甸的肉卵扇在小猫咪的屁股上又闷又痛。
“哈啊啊啊啊——!!”
屁眼不似阴道般有弹性,适应性缓慢,内壁娇弱。
宁子安只觉得自己的小菊花好像失去了知觉,简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像是废了,好半晌才体会到了酸胀的剧痛感,疼得他龇牙咧嘴,前面的阴茎疲软了下去,女穴也被带得不再出水,竟完全游离在了情欲之外,以痛楚接待着这场狂暴的性事。
孟羽一连串杵了好几十下,尺寸惊人的性器几乎将宁子安定死在了沙发上,察觉到身下之人的不配合,他一手自背后箍住小美人的奶子,一手滑到下方的幽密地带,用两只手指导进花穴,撩拨起了宁子安的骚点,“怎么了小猫咪?刚才不是还想要主人肏吗?屁眼里塞了一晚上东西还这么紧,放松,撑坏了也得给我好好含着,”说着又掀开小公主的蓬蓬裙摆,狠狠在那裸露出来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俯身低头,用脸庞在轻纱制作的布料上忘情又着迷地摩挲,“我要把你关起来,你就一辈子呆在这让我干吧,哪都别想去……以后每天都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呜呜……呜。”宁子安不得不抬臀迎合年轻男人精力十足的冲撞,两团雪腻的淫肉在空中一晃一晃,神色肉柱就插在这臀缝之间悍然顶弄,不知疲惫,当男屌的顶端扫到他的G点时,他居然又要命地找回了些感觉,但还是咬着牙不愿意泄出一丁点的声音,不理会胡乱抠着他女穴跟阴蒂的手指,就是不松口。
“是不是特意为我买的啊?想讨老公欢心,对吗?”
宁子安虽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沉浸在乱七八糟的情欲里,又痛苦又煎熬,一开口,嗓子眼里竟还带着浓厚的水意,“对你、妹……哈啊啊啊啊、不、是、叶、叶……”
孟羽此刻正握着他那两团骚嫩的奶子捧在手里掐揉得不断变换形状,力道颇大,不留情面,痛痛快快地玩了个爽,“谁?叶晨?……唉,还说没有找别人?骚货……奶子也变大了,是不是偷偷找他给你吸的啊?真的像女人一样,两个月不见,叫他玩这么大?”
“你、他……妈……好好、说……啊!……话……”
宁子安在地震似的晃动着只感觉喘不上气来,他茫然地张着水润嫣红的唇瓣,眸子半眯,冷冷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脯,只见两朵软肉因重力原因异常饱满圆润,乳尖从男人的指缝里凸出冒头,石榴色的果实顶部胀痛酸涩,他只觉得奶头处异样的感觉十分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涨涨的,像有什么要……
“啪嗒”。
一颗小小的白浊色水珠顺着尖部挤落,掉在亚麻棉布料做的沙发套上,刹那不见了踪影。
宁子安蓦地惊醒,恍然大悟般拼命低头寻找,慌了心绪,无助地呼唤着在身上驰骋的男人,“孟、孟羽、不要、哈啊啊、不!……停、停下、我!操、你妈、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屁眼……停!”
“啊?又怎么了?”
“哈啊、啊、啊、我、我出奶了!唔——!!”
“出奶了?我看看……”
像王八似的被翻过身,英俊的面庞凑过去,都懒得打量一番,直接把最顶端的乳果含在嘴里用力厮磨狠咬,嘬吮出咂咂的声响。
他滚烫的舌尖绕着双性小猫下流红肿的奶头噗嗤噗嗤各种狂乱舔顶,对着乳孔使劲戳操,顶的那猩红的小孔黏糊糊一片,湿润外翻。
当粗挺的驴屌从菊穴里抽离出来,被捧住大腿就要进入女逼时,宁子安才反应过来,这男人竟是要一面吃奶一面日他的屄。
孟羽喃喃道,“没有啊,奶呢……”
他还没嘟囔完,就听“啪”的一声。
宁子安朝着男人的左脸打了一个大锅贴,还觉得不够,抄起右手接连又是一耳光,趁对方挨揍、一脸懵逼的功夫,“啪叽啪叽”又是几大狠下,左右手轮着来,把孟羽扇得直接傻了眼。
后来直接上拳头,不怕死的一阵乱哄,跟老子教育儿子似的,又像是良家妇女见了流氓似的,不由分说就着对方的脑壳一顿闷打。末了,小猫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踹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孟羽捂着脑袋,见单方面的发泄可算是停止了,才皱着眉疑惑地抬起脸,看傻逼似的看向宁子安,不明白这是突发什么神
', ' ')('经。
小猫咪依旧是那个小猫咪,只是那双纯真透澈的美国黑提子此刻满是哀怨,眼尾下垂着,楚楚可怜,瞳仁带着的东西,摆明了含有怨恨与无奈。
他就那么盯着孟羽,长睫微闪,微张的软唇打着颤,上面竟有一处干涸的血迹,估计是在激烈的情爱中隐忍着咬破了嘴唇,心里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就连紧紧抓着沙发套的手指都是直接惨白。
他就那么望着孟羽半晌,胸脯起伏得毫无节奏,整个人不时抽搐着,眼圈里含着的泪珠倔强地怎么也不肯落出来。
孟羽呆住了,苦涩地咽着口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宁子安用尽全力,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四个字:“我……怀孕了。”
双性人的身体构造可能还不同与一般女性,上奶上的似乎特别早,只是早孕期就有了明显的征兆,只是奶量并不多而已。
空气届时遁入安静。
早该察觉的。
宁子安跟孟羽双双痴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像两个偷食禁果的高中生般凌乱。
只听其中一个人沙哑的说了句,“抱歉。”
要不是揣了包子的是自己,宁子安突然有种想再抽支烟的冲动,这个场合不来一根都说不过去。
以后不能再吸烟了,好衰。
也多亏莫名其妙冒出来个崽,打断了这场笑话,不然他俩恐怕会一直陷入这个“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倒霉循环里走不出去了。
宁子安冷静了下来,从桌上拿来烟盒,递给孟羽,“来一根?但是你得出去抽,我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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