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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温软的血肉远比上次热情,完全可以承受一上来就快速密集的撞击和插入。
热水波动剧烈,偶尔顺着缝隙灌入身体,陈墨川爽的几乎要失去神智,自以为安静,其实只是压低了声音地呻吟着,嗓音低沉沙哑,和陈一的撞击配合完美。
陈一又去吻他,陈墨川下意识回应起来,陈一激动地差点乱了节奏,手掐着他的腰狠狠撞了几下,向下滑去讨好男人的性器。
硬挺硕大的性器完全不输陈一,陈一心里莫名泛起一股酸味,他爹比他大十多岁,做什么都比他早,手里这根性器不知道都入过谁的身体,又让谁在床上哭叫求饶。
“爹……爹,你舒服吗?”陈一缓慢却沉重地抽插,手里握着性器撸动摩擦,“爹,舒服吗?”
陈墨川感觉这次比第一次还要命,第一次青年显得笨拙,第二次这进步就突飞猛进,竟然还要问他舒不舒服!
所以他拒绝回答。
可能陈一原本也没指着他如实回答,又狠狠操他,手上又照顾着,动不动就亲他,陈墨川的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爹爹很舒服吧?”陈一搓他的性器顶端,“这里流出好多水,好滑。”
陈墨川手臂其实已经麻了:“你……啊,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啊!”
陈一就不再说话了,憋了狠劲儿操他,等他射出来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陈一用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蹭穴道内的敏感处,拇指恶劣地揉:“爹,你要不要出来?”
陈墨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大片大片的皮肤露在外面,被这破儿子操的手软脚软,闻言喘着气道:“废话!”
陈一:“那爹爹说点好听的。”
陈墨川:“……”
他反而闭紧了嘴巴,甚至想出水而逃,可谁想到青年只是逗他,并不认为他真的会说些什么,握住他性器的手瞬间收紧,后穴内的东西迅速退出换上手指,精准地揉上敏感处。
陈墨川:“!”
快感来得太多太快,陈墨川瞬间抓紧了浴桶的边沿,绷紧了肌肉,腰止不住得上挺,像要逃,也像迎合。
青年只有手在动,沉默不语,房间里被男人压抑的喘息和偶尔的水声沾满,等男人终于在积累的快感中爆发的时候,他用力过猛把木桶沿抓碎了。
陈一去吻他。
水已经彻底凉了,陈墨川被陈一弄的手脚无力,哼哼唧唧拢了拢快成破布的里衣,回炕上坐着,看他儿子也裹着湿漉漉的衣服,收拾狼藉。
木桶沿碎了,对陈墨川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对于木桶而言,已经没法用了,两人出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有不少积水,而且木桶下方还有几个小水柱往外流水。
木桶没了,陈一只得找了盆,对好温水,一捧一捧地给陈墨川洗澡。
两人这回没再闹出事,陈墨川一言不发,任由儿子伺候,最后换了新的里衣,窝到床上装睡。
陈一终于收拾完上炕,陈墨川正处在辗转反侧和神志不清之间,对于陈一的触碰和靠近都没什么反应,倒是在对方叫他爹的时候猛然清醒,低低应了一声。
“我不是胡闹,也不是一时尝鲜,两年多了,今天我还是冲动了些。”陈一抱着陈墨川,声音不高,更多的还是安抚,“我不在乎那些世俗,追月楼更不是在乎世俗的地方,如果你在乎……我们就偷偷的。”
“我不喜欢罗清芷,我不会同她有什么关系,以后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你可以不回应,但我不希望你和别人再有这样的关系,妓子也不行。”陈一对着陈墨川的后脑,身前的人一直没有反应,他支起身体,吻了吻男人的耳尖,“晚安。”
陈墨川心乱如麻,硬撑着在床上装死躺尸。
捡孩子的是他,非要人当儿子的是他,拒绝陈一的是他,对陈一的那些行为默认的是他,在陈一身下动情的还是他。
把陈一养大的,只有他。
并非没有更好的办法,真要与陈一动起手来,赢面大的还是他陈墨川,多活了十几年不是白活的,他入江湖闯荡的时候,陈一也许刚出生。可他到底在做什么,一小步一小步地后退,终于在今天让亲手养大的小兔崽子吃抹干净了。
这感觉很怪,看着陈一日渐进步,他觉得满足,也觉得自豪,上床的时候半推半就,到底还是迎合多。
说到底还是他愿意。
陈墨川想叹气。
……如果陈一在方面只属于他一个人似乎也不是不行,甚至感觉不错。
这么多年了,只有在追月楼这两年,陈一身边人才多一些。
这个小破村不过是他临时起意置办的地方,要不是因为遇到陈一,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来这个地方,村中的那些人于他而言也做不得数——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心中想的不过是娶妻生子如何饱腹,遇到灾年,也许连饭都吃不上。
追月楼那些人又算什么呢,陈一谁也不认识,又是少主,他带着儿子见人,见完了,也不过是多认识
', ' ')('几个属下,男子又多,出门闯荡江湖也是如此,难得有个罗清芷,他儿子还看不下上。
陈墨川更想叹气了。
但是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不是儿子躺在他身下勾引他呢?
身后的人存在感强烈,陈墨川听着他呼吸逐渐平稳,自己在床上直挺挺躺了一夜,日出时分,坐起身。
“……嗯?”陈一也是浅眠,陈墨川一动,他就醒了。
“没什么。”陈墨川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迅捷无比地点了陈一的睡穴。
陈一毫无防备,万万没想到他便宜爹能干这种事,躲都没来得及躲,就失去了意识。
陈墨川躺了一晚上,脑袋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默认了后退了又怎么样,被个年轻人压在身下值得个什么?
他决定先跑路,冷静一番,再谈后续。
陈墨川翻出衣服换好,看了看陈一,也没留下只言片语,迎着还在往上升的太阳,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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