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胖了。”傅明玉扶着鸡巴蹭他的阴蒂,低喘着说,“花儿好贪吃,精都把小逼养得这么肥。”
“没、没有…啊…”顾言呻吟,肉洞咬到他的龟头,立刻急切地往后吞他,“明明…呜…是被你打的…”
傅明玉闷哼着挺进去,插入他的紧致甬道,找他最熟悉的骚点操他。
“拿鸡巴打吗。”傅明玉哼笑,快速操干着那一点,顾言很快就被弄得说不出话,被傅明玉搂着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挺入。
“后面饿不饿,待会再操后面好不好?”
傅明玉掐着他的腰干他,听他断断续续的哼声,手伸到前面摸他的脸。
“呜…呜…好舒服…哥哥快点…”顾言蹭他的手,仰着头淫叫,“啊…好快…慢点…慢点…”
傅明玉没摸到泪痕,松了口气,又听到他的一会快一会慢的要求,忍不住打他的臀瓣。
“真是惯的你。”傅明玉咬牙切齿,却听他的话真的放缓了速度。
“不舒服要说,不许哭,知不知道?”
明明几次三番都是他惹哭的顾言,这会却来装他很明事理,顾言爽的大脑空白,也想不起来拆穿他,只勉强顺着欲望吮吸他,颤抖点头,软软地答应他,“好。”
两人折腾到凌晨,太阳都慢慢升起,顾言身上一堆精液淫水,床上更是一塌糊涂,他软绵绵地靠在傅明玉怀里,被他抱着去清理。
顾言明明困的快睁不开眼,却还是搂着傅明玉慢吞吞地叫他,“哥。”
傅明玉下了床又没那么疯,把他小心地放到浴缸,问他怎么了。
“谢谢你…”顾言打了个哈欠,困倦地说,“我今天好开心…”
傅明玉低头亲了亲他,看他止不住困意地睡了过去,低笑了一声。
“笨蛋。”
开学的前几天顾言去拆了纱布,傅明玉其实有些紧张,毕竟过年那几天顾言被他惹哭了几次,虽然后来也请医生上门看过,可是真到拆纱布这天,他还是放心不下。
“你别怕。”
顾言贴近了他,小声说。
傅明玉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却没再说什么。
顾言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趁着医生去拿东西的空,偷偷摸摸去牵傅明玉的手,抠他的手心哄他,“不会有事的。”
真拆的时候傅明玉手一直没松开过他,顾言能感觉到掌心黏腻的汗,湿滑湿滑的。眼前的纱布一层层被揭开,顾言握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气氛这样紧张,顾言却忍不住笑。
“没拆完就开始高兴啦。”医生笑着说,“等不及了吧。”
顾言感受着身旁人的紧张,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等不及了。”
再不拆完,他旁边的笨蛋要慌死了。
顾言的眼睛是在医生的指导下慢慢张开的,他有好久没见过光,医生让他慢慢眨了眨眼,缓了段时间,才松开他。
“看得到吗?”
医生问。
“好像…”他顿了一下,身旁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连忙蹲下身凑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
顾言看着面前睁大的恐慌的眼,抿着嘴小声笑,这段时间他摸过无数次傅明玉的脸,却唯独没法看他,这会儿这么大张俊脸直挺挺他凑过来,顾言嘴角的笑越来越大,然后抬起头,亲了下他。
“看到了。”
顾言还不太适应突然能见到光,一路都是牵着傅明玉的手回家,傅明玉面不改色,一点异样情绪都不曾有,顾言歪了歪头,余光忍不住瞟他。
明明刚才那么紧张,结果现在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但等他们刚到家,顾言就被人抱了起来。
“啊……”
顾言低叫一声,看着腰间的那只大手有些茫然,他被抱坐在玄关处,傅明玉挤进他的腿间,然后默默枕在他的肩上。
“怎么了…”顾言小声问,他摸了摸傅明玉的头发,感受着颈侧温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