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不解:“王爷,您这是何意?方含嫣也没多特殊吧,我们如今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江州又那么远,这一来一回得浪费多少时间?”
萧凤卿漆黑的眸子扫向他,其声淡淡:“再多说一句,就多洗一天恭房。”
白枫闭紧嘴,立刻安静如鸡了。
“方含嫣既然和朱桓有关联,多查一查她也无不可,这大过年的,朱桓却悄悄把人送走了,确实看着蹊跷。”赤鹄犹豫片刻,道:“王爷,王妃前段时间问过属下关于仲雷两兄妹的事,属下觉得她应当猜到了什么。”
萧凤卿挑挑眉,笑了笑,面色如常:“我们的破绽越来越多了,她要再不知晓,岂非连小儿都不如?”
距离厨房那日的对峙过去很多天了,可萧凤卿心知肚明,晏凌并没忘记,她不问,只是在等他主动坦白,或许……也同他一样,存了些自欺欺人的意思。
“王爷,我们的计划是在皇祭那天拆穿晏云裳跟朱桓的事,可淑妃一早就说过,那日要晏凌在场,只有这样,晏凌是他们私生女的秘密才能顺利大白天下,您到底是作何打算的?”
萧凤卿意味深长地看着花腰:“你是投石问路还是肺腑之言?”
花腰不慌不忙,语声铿锵:“我们三人效忠的始终唯王爷一人,王爷心之所向亦是我们的心之所愿。”
他们三个人,的确对萧凤卿从无二心。
不知何时起,但凡同晏凌有关的议事,春袖与温月吟绝不会参与,萧凤卿也不会要她们来。
萧凤卿似笑非笑地晲着花腰,花腰从容不迫地对上了萧凤卿的视线,白枫与赤鹄也不约而同道:“我们都听凭王爷差遣。”
良久,萧凤卿低声一笑,他缓缓道:“晏凌在那天之前就必须离开,本王有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事成之后,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们。”
花腰面露迟疑:“王爷,王妃离开了,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