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德克斯特,你怎么看这家伙?”
“目前只有一些基本情况,”我假装思考了一下“这个人受过大量医学训练,也受过秘密活动训练,现在变成了一个疯子回来了,需要声明一下,这可能与中美洲有关。他很可能还会下手,而且会选择时机达到最大效果,不只是因为他觉得他必须这样做。所以说,他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连环——连环什么呢?”
凯尔脸上悠闲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他双手握拳,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你是什么意思,中美洲?”
我确信我们俩都知道中美洲指的是什么,但我仍然觉得说出萨尔瓦多太过头了。我可不能失去“只是业余爱好”的幌子。我来赴宴的惟一目的是了解多克斯的过去,而我显然成功了。我换上了最天真、好奇的表情。
“哦,难道我说错了?”
凯尔显然无法确定我说的是对还是错。他咽了几下口水,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很好,兄弟。你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我不知道,”我谦虚地说“这是明摆着的事。难就难在要猜出多克斯警官在其中牵涉得有多深。”
“我的上帝啊,”他说,重新握紧了拳头。“你真没有说错。”
“多克斯与这个案子有关联吗?”德博拉问我。
“显然他知道一些情况,在马修斯局长的会议室里,凯尔一出现,多克斯就认出了他,而且凯尔也认出了多克斯。当时在案发现场只有多克斯一个人知道该向谁汇报。”
“多克斯的确知道一些情况,”丘特斯基承认道“那还是他以前当兵时的经历。我不多说了,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不过你得放弃这种爱好,别再管了。另外找个业余爱好吧,不然你会麻烦缠身,会被清除掉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出什么妙语来回答他,服务员就突然出现在了凯尔的身旁。丘特斯基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说“这地方的法式杂鱼汤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