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车吗?”德博拉问,阿丽尔皱起了眉头。
“有辆面包车,”阿丽尔说“他开一辆白色面包车,很旧,连车窗都没有。车子很干净,可车身许多地方都生锈了,还有被撞了凹进去的地方。他通常总是把车停在车库里。”
“你留意过他的车牌吧?”我问她。
“看到了,可我没有记住,只有电影里的人才会记住车牌号。可我知道那是佛罗里达州的车牌,那种上面有个卡通人物的黄色车牌。”
我很不合时宜地笑了,她停下来怒视着我。
德博拉也瞪了我一眼。“他妈的有什么好笑的?”
“对不起,德布斯,难道你不知道那种黄色的佛罗里达车牌是什么吗?这家伙有这种车牌,居然还干这种事”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再笑出声,但这已经动用了我所有的自控力。
“好了,那黄色车牌究竟有什么可笑的?”
“那是一种特殊车牌,”我说“上面印有‘选择生活’字样。”
这位丹科大夫开车运送着那些不停挣扎的受害者,向他们体内注射各种化学物,以精湛的技术将他们肢解,还让他们活着经历这一切。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咯咯笑了起来。
“选择生活,”我说。
我真想会一会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