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环顾四周,从进门到现在,这些保镖可都是生面孔啊,看来应该是换了一批了……我那“亲爱的”爸爸应该知道的是吧,毕竟他可是这个家的家主,这还真是亲生的啊,就知道专坑自家人。
阿尔拉着书生去了二楼的卧式,就连书生都没有发现,阿尔她的手上不知有意无意的揉搓掉落了些许无色无味的粉末,它们四处飘散,好巧不巧的是,那些粉末刚好落到了那伪装的四人身上。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棋那个不打架就回神难受的天性也是变不了的,恐怕被换掉的那群人有许多现在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吧。纵然有画琴在,不过她可看不住那个打架狂,想到这,阿尔就忍不住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又是一个躲避不了的小麻烦啊。不过,凡事都有利弊,棋这样的高调也能帮她吸引到不少的暗探,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想到这儿,她的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随他闹吧,只要不过火不好处理就行,免得我那便宜爹太闲了。
书生见阿尔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也就不那么担心他会在气头上把棋收拾一顿了,免去了他要劝架的麻烦。
就在这时,棋和画琴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棋有些心虚,定了定神,才敢去见阿尔。阿尔一看他那满面红光的样子,就明了了,看来,刚刚应该是有好几个人糟了这家伙的毒手了,也不知道他们要在医院躺多久。
棋看着阿尔慢慢的走近他,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都打算好了,不论问什么,一律死不承认!看你那我怎么办,要不是这场面有些严肃,他真想给自己竖一个大拇指,给个大大的赞。
阿尔上下打量着他:“又跟人打了是吧?行,别急着否认,你浑身上下都写着呢。”
阿尔不给棋辩解的机会,直接就定了他的罪。棋自然是认为画琴出卖了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者倒是满脸幸灾乐祸,一点也不在乎他把这个罪名按了自己身上,活该,这就是惹到她的后果,她还觉得阿尔说的太笼统了,刚想补充补充呢,谁知接下来阿尔说的话来了个大转弯,让她晕晕的,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