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一推门就发觉不对,他刚想逃走,可惜已经晚了,阿尔那在棋耳中相当于恶魔般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来了就过来。”
棋咽了口唾沫,以小碎步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房间里,阿尔似乎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一样,踢了个凳子到他身边:“坐吧,别那么拘谨,当自己家就好。”
他哦了一声,听话的乖乖坐好,但是他越想越别扭,不对啊,这里明明是他的地盘啊,听阿尔的语气,怎么现在感觉好像他才是客人一样,但是棋也不敢反驳,就算现在是阿尔他也不敢,要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冷霜,那他......就更不敢了。棋悲催的想,他好歹是个七尺男儿,怎么就被一个小女孩给压的死死的呢。
门被关上了,至于他们两人的对话外人并不知晓,但是那天大成武馆棋馆主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听者无不动容,甚至还有人报警把警察给招来了。
当警察来到棋的房间门口,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鼻青脸肿的棋打开了房门,把围观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以为他遭受了什么危险,棋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跟警察解释说自己在学习一门新的功夫而已,而且他还放心大胆的让他们进去搜查,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棋在众人狐疑的眼光中再次关上了门,这一次倒是没有听见馆主的惨叫声了。不过每次有人路过棋馆主的房间,隐隐约约中似乎能听见闷哼声。
八卦的人总归还是有的,最后人们总结出来了,似乎棋馆主有自虐的爱好,每天傍晚,人们总能看到棋馆主鼻青脸肿的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这也成为了武馆的一大课外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