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芳菲最是讨厌看到她这样的神色,一想到水杏就是用这样的神色来勾引了秦拓,她就嫉妒得要发疯。
嫉妒,是人的本性,更何况还是在深宅后院的女人。
尽管每次秦拓对自己粗暴让陶芳菲很是不喜,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更何况,这别的女人还是她身边的丫鬟,这更是让她不能够忍。
“水杏,我告诉你,你再怎么费尽心思爬上老爷的床,你也不会得到什么,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除了这张面前能够看得过去的脸,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陶芳菲手下用劲儿,将水杏的下巴都掐红了,水杏愣是忍着什么都没有说,更是没有反抗。
见水杏如此能够忍耐,陶芳菲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嘲讽道:“你别忘了,你只是个丫鬟而已,说好听点,你还是我身边的一等丫鬟,说难听点,你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奴婢!你生来就是下贱的,而我生来就是郡守府的二小姐,我是高贵的,你永远只能够仰望我,休想和我平起平坐!”
恶狠狠的说完这些话,陶芳菲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水杏推倒在了地上,水杏趴在地上,垂下的眼睛里闪过愤怒的光芒,她抬头往外看去,便见到一抹黑色的衣角出现在门口,她眼中一喜,原本还恶毒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委屈可怜。
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来,趁着那抹身影还没有进来房间的时候,用悲痛的声音对陶芳菲说道:“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一时没有忍住对老爷动了心,这些都是奴婢的错,不关老爷的事儿,奴婢答应你,奴婢,奴婢自己会了解了自己,绝对不会再去纠缠老爷。”
水杏一边说着一边放声大哭,不知道的还当是陶芳菲对她用了极刑。
陶芳菲虽然奇怪水杏怎么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她才懒得去思考,只当是水杏被自己给吓到了,于是更加得意的说道:“你生来就是个下贱命,别说是想和我平起平坐,就是给老爷提鞋都轮不到你,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胆子现在这么大,竟然敢背着我和老爷苟且,你这种人,不仅生来下贱,自己的品行也是个贱的!”
陶芳菲好久没有这么骂过人,骂完只觉得心里面舒服极了,她因为是背对着门口,因此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她现在正居高临下的站在水杏的面前,水杏似乎被她给吓到了,竟然往后面退去。
陶芳菲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反倒是对水杏被自己吓到的态度满意极了,因此她气焰也是更加嚣张,想到刚刚水杏说自己要去了解,以为是水杏心中对自己有愧,便说道:“既然都做好了要了解的准备,你就早点去死吧,别留在这里脏了我的眼睛,你个贱奴!”
水杏虽然被陶芳菲挡着,看不清门口的人脸上什么神色,但她想,应当与她猜想的差不到哪儿去,因此即便陶芳菲怎么骂她侮辱她,她除了哭,愣是一句话也没有回,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而与她形成对比的陶芳菲,自然就是十恶不赦了。